被陆嘉卉骂的罪魁祸首一大早就跑了,此刻正与一众土匪蹲在山头上啃着烧饼。
林侍卫几个照例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林侍卫八卦的对其他三人道“殿下今日怎么这么早”
李侍卫瞥他一眼没说话。
赵侍卫咧嘴笑笑“定是惹恼了夫人呗。”
马侍卫摸着下巴,煞有介事道“咱殿下没经验啊,该不会是”
李侍卫见三人一个比一个离谱,给了一人一巴掌,“多嘴。”
三人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而其他土匪就没这么多心事了,围着鱼朗询问洞房花烛夜。
鱼朗啃了口烧饼瞥了眼天上的太阳,道“今日天儿不错,来个五公里拉练吧。”
几个土匪立即苦了脸,原本以为他们大王刚娶亲能放过他们,没想到还是这么残暴。
对于鱿鱼大王把人睡了就跑这个行为,陆嘉卉非常不耻
待她用了早膳,又在小院子里溜达了一圈,鱼朗才慢腾腾的回来。
陆嘉卉坐在炕上,挑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哟,这不是咱们山大王吗。”
昨晚陆嘉卉拒绝好几次都没阻拦住鱼朗,鱼朗理亏,天刚亮的时候趁着陆嘉卉未醒便跑了出去在山上溜达了两圈,待觉得陆嘉卉吃完饭之后这才磨磨蹭蹭的回来。
鱼朗听了这话,顿时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嘿嘿直笑“我去收拾那帮兔崽子了。”眼瞅着陆嘉卉眼睛一瞪,赶紧倒杯递过去,“乖娘子,昨夜是我错了,今后为夫一定温柔点来。”
小娘子实在美味,他真的把持不住啊。他现在有点理解他爹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纳进宫的做法了,这事儿实在让人上瘾,就现在就是看着娘子瞪眼睛,小鱼朗都蠢蠢欲动。
当然他还是比他爹好很多的,他喜欢陆嘉卉,就要将人放在手心里疼,他可不想小娘子和他娘一样被自己那混蛋爹伤了心。
想到家中的糟心事儿,鱼朗心里一阵烦乱。
陆嘉卉见他心情一下子变差了,问道“怎么了”
鱼朗瞥她一眼,才猛然记起来他之前好像跟她说的是假名字,他张了张嘴,决定说实话,“那个娘子,我不叫尤宇。”
陆嘉卉却早就有所察觉,谁家爹这么缺心眼给儿子起这名字啊,“然后呢”
“其实我叫鱼朗。”鱼朗索性将人抱进怀里,拿起杯子喂她喝水,“我其实是宫里出来的来着。”
这样说她应该能猜到了吧
可惜陆嘉卉对这古代不了解,只是觉得这个鱼姓比较特别,她像个孩子一样被鱼朗抱着,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你放我下来。”
鱼朗不放,瞅着她的脸,不确定的问“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陆嘉卉一顿,探究的看着他,“难不成你是太监”
鱼朗一下子黑了脸,身下的小鱼朗也适时抬头顶了顶陆嘉卉,梗着脖子得意道“你觉得我是太监”
触感太明显,男人又如此不要脸,陆嘉卉咳嗽两声难得有些红了脸。
还真不是太监。
“那你是皇帝的娈童”古代电视剧看了不少,她知道不少皇帝都有一颗变态的心,喜欢囚禁一些男孩子,看鱼朗年纪轻轻,穿戴又好,气质也不错,倒是和娈童有些差别
鱼朗黑了脸,站起来将人扛起来往内间走,“嘿,小爷我脾气好,竟然都忍不住。”
陆嘉卉身子悬空,登时怒了“你个小瘪三,放开老娘。”
“小爷和老娘,天生一对。”鱼朗迅速的将人扔到炕上,整个人就压了上来,“本想着让你歇上两日,却不想小娘子这般挑衅为夫,为夫今日就让你知晓为夫究竟是娈童还是太监”
陆嘉卉大惊,伸腿去踢他,可惜鱼朗早就有防备,将陆嘉卉整个人都压住,然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娘子,我好歹也是个土匪大王啊,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怎么可能是爷的对手,还是乖乖的比较好。”
“呸,你个小混蛋,早晚一天老娘扒了你的皮。”陆嘉卉咬牙切齿。
鱼朗哼了一声将陆嘉卉的衣衫给扔到一边儿,低头咬上她光裸的肌肤,“小爷先扒了你的皮再说”
陆嘉卉大意失荆州,本想报昨晚之仇,却不想嘴太贱反被收拾。
外面春环在门口听见里面传出的东西探头探脑,真想不到这土匪头子这么不怜香惜玉,这大白天的就将她家夫人给摁炕上了。
啧啧
李侍卫从外面进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春环,也在思考这小丫头在干嘛。
春环回头被他吓了一跳,“吓死我了。”她拍着胸脯瞪了他一眼,“别进去,夫人和大王有事。”
李侍卫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
屋里陆嘉卉被啃的浑身酥软,但那处昨夜被使用过度,现如今还肿胀着呢。陆嘉卉闭着腿不肯就范,“你个混球,再弄老娘命休矣。”
鱼朗毫不在意的在胸前的小珠儿上舔了舔,“我知道,我保证不进去。”
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