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听席又开始议论纷纷,被告律师则立马乘机道“那个时候我的当事人找不到证人,所以心急则乱,以为证人遇到了危险,情急之下才说出这句话来确保证人的安危。”
“证人遇到危险,被告应该第一时间通知警方,而不是私自恐吓公民人身安全,更何况我的当事人并没有危害证人,被告出于自己的臆想就判断我的当事人危害证人,甚至出言威胁恐吓我的当事人,这对我的当事人会造成多大的心理影响”原告律师义愤填膺的回道。
“这可不是什么臆想,众所周知证人和原告关系恶劣,我的当事人有所怀疑也在情理之中。”被告律师据理力争道。
审判长沉默了会,又把视线投向证人席,“证人,你和原告关系怎么样”
苏软软低着头,手里不断揪着衣角“我我和姐姐关系很好,姐姐从来没有伤害过我。”
旁听席的苏闵眼神忽然复杂了起来,好在这个丫头没有彻底昏了头,可是在感情这件事上实在是太糊涂了。
倒是其他人忍不住窃窃私语,反而觉得苏软软是迫于无奈才这样说,一个真千金一个假千金,苏弥怎么可能不怨恨苏软软这个抢走她荣华富贵的假货。
“各位都听到了,证人自己亲口承认和我的当事人关系很好,而被告的猜测一切都归于他的臆想,随后就对我的当事人进行威胁恐吓,这已经严重威胁到我当事人的人身安全。”原告律师高声道。
苏弥适时出声,“被告口口声声称和证人是真爱,可是当视频放出来的时,证人面对千夫所指,可被告却一声不吭,任由证人遭受那些辱骂,这就是被告口里所谓爱”
“况且证人为什么会失踪那也是因为被告冷漠的态度刺伤了她,所以证人才选择逃避外界一切声音,归根究底都是被告自己的懦弱无能,却把证人的失踪归根在我身上,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无耻行为但凡他出来说一句话,证人会失望的跑出去吗”
旁听席不禁交头接耳,记得当时好像的确是这个情况,所有人都在骂苏软软,可面对质疑齐匀只想着拿回u盘,并没有出来回应一句和苏软软的关系,如果真的在乎怎么可能一声不吭,而且还让苏软软当小三这么多年。
而此时苏家人一个个则是眉头紧蹙,仿佛没想到一个疯丫头居然能逻辑清晰到这种地步,难道是间接性精神病
“我的当事人说出那句话并非臆想,而是因为原告有精神障碍,一旦发病就会打人,所以我的当事人有所担心也在正常之中。”被告律师头冒冷汗道。
听到这,审判长反而皱皱眉,“可是根据原告递交的精神监测证明,上面显示她并没有精神障碍。”
没有精神病
旁听席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怎么可能没有精神病,上次他们都亲眼看见苏弥发病掀桌子又打人,这不是精神病是什么哪个正常人会在那个场合掀桌子打人
苏家人倒是了然于心,只觉得苏弥肯定是在证
明上做了手脚,打死他们也不相信这疯丫头没病,要是对方没病,那精神病院都可以解散了。
不过他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拆台,不管怎么说苏弥代表的是苏家的脸面,万一官司输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况且这齐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可能原告发病也不是一回两回,之前就有许多目击证人亲眼看到”被告律师顿时提高声音。
齐匀坐在那不由闭上眼,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一个疯女人身上栽跟头。
随着一个证人上来,每个人都认出这是舟远集团的副总,看起来对方这时候已经决定站队齐家那边了。
“这位证人也曾参加过那场订婚宴,并且位置距离原告十分近,且亲眼看见原告毫无预兆掀了桌子,并且暴揍我当事人的弟弟,这不是精神病是什么所以我有理由怀疑这张检测证明的真实性。”被告律师振振有词道。
苏弥面无表情道“我为什么掀桌子打人这个应该问被告的弟弟,喔,各位陪审员可能还不清楚,我的妹妹原本和被告的弟弟是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可是被告在自身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勾搭我的妹妹苏软软,我们苏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试问,谁在这种情况能忍得住满腔怒火”
听到这话,陪审团也是吸了口气,纵然知道这个案子复杂,但没想到会这么错综复杂。
“当天被告的弟弟多次出言挑衅侮辱,口口声声称我恶毒,说我欺负苏软软,我都一再忍让,谁料他变本加厉,我才忍无可忍给了他一点教训。”
“我更加不理解的是,男性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这就属于口角纠纷,为什么女性打人就会被人看成精神病难道我们女性就天生应该忍气吞声吗”
“对,我是打了他,但那也属于他主动寻衅滋事,另外我还踢了被告一脚,那也是出于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渣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被告可以告我打人,我也会按价赔偿,但是给人扣精神病这种帽子难道不也是一种诽谤吗一旦外界认为我有精神病,今后我和继承家业将彻底无缘,其中的损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