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被放免成自由人,可是,那感觉,就好像被这拥有着无边权势的男人抛弃了一般,令人第一反应是心中一颤,好像晴天霹雳。
陆宁看了她一眼,道“你们自愿留下的话,我当然也欢迎。”笑道“我还会不喜欢你们非赶你们走不成”
芳怡立时松口气之余,可这才感觉自己的反应实在不对劲,尤其是被紫绡奇怪目光看着,更有丈夫的好友,同时也是自己密友的安嘉也在,又被这巨魔似亲王调笑,更是俏脸火热,低头不说话。
“殿下,我写好了”安嘉雪白纤手送上纸笺。
陆宁微微颔首,笑道“你怎样到了格但斯克,是走是留”
安嘉心中微微一颤,直觉上,这恶魔便是在试探自己等呢,他要扶持卢比可做波美拉尼亚的公爵,又怎么完全放心,如果自己的答案是想离开,只怕,自己母子,都会遇害。
“奴,奴愿意一生都侍奉殿下,奴儿卢比可,就交给殿下费心教导了”安嘉说这话时,眼角余光瞥到紫绡和芳怡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鄙夷自己,心下羞愧无比,可俏脸却蕴含笑意。
看着这美艳贵妇粉脸含笑的媚意,陆宁心下又是一荡,站起身转到软榻安嘉跪坐处,猛地伸手,在安嘉惊呼声中将她揽腰抱起,大步向内室走去,笑道“教那犬儿那就看你今天的表现”
安嘉被陆宁抱着,娇躯显得极为纤小,她心下又羞又愧,可为了儿子,莫说反抗,今日却是要用尽周身本事侍奉好这恶魔,只有如此,才令恶魔觉得自己母子是真正的臣服于他,而且,如果能令这恶魔贪恋自己的身体喜欢享受自己,儿子的处境才会更加安全。
她根本不去看芳怡和紫绡,只当室内没她们这两个人,眼前浮现出丈夫面容,心里只是哀鸣一声,我对不起你,可是,也怨不得我,是你,没有做到承诺保护我和儿子一生一世。
强忍着泪水,安嘉却伸出纤手,轻轻搂住了陆宁脖颈。
陆宁本来现今要占有安嘉,也是为了日后操控她母子,但此刻看着怀中这娇怯妩媚的美妇,胸中却真是热流涌动,用力亲了亲她蜷曲在自己臂弯一荡一荡的那对诱人无比的雪白纤巧玉足,大笑着,迈步进了内室。
外间紫绡目瞪口呆,芳怡更是神色复杂。
听着内室毫不避忌两人的响动,喘息,衣襟撕裂声,安嘉娇喘着说主人不要猴急等等银声艳语,甚至两人的动作,都能想象出来,紫绡脸通红,握紧拳头,却不知该怎么是好。
芳怡却是咬着红唇胡思乱想,她想的却是,这恶魔是如此高大伟岸,安嘉在他怀里是那般幼小无助,真不知道,安嘉禁受得住禁受不住,想想那场面,不禁有些骇怕。
“啊”安嘉好似痛苦又好似解脱的娇吟,令芳怡猛地惊醒。
此时紫绡已经蹲在墙角,用力捂着耳朵。
芳怡咬咬牙,突然向内室走去,此时却顾不得自己小身板架得住架不住那可怕巨魔的一冲了,想以后生活都这般安逸富贵的冲动盖过了一切。
紫绡转头看到芳怡线帘进入寝室,更是呆住
明月当空,繁星点点。
陆宁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
河东号诸船,两个时辰前已经抵达格但斯克,甚至那小弗朗齐歇克已经无条件投降。
也是巧了,示威的一炮,恰好命中格但斯克警戒海岸的箭塔,整个箭塔立时被铁球巨大冲力砸塌了半边,格但斯克人,又哪里还有抵抗的勇气,更莫说,本来反对小弗朗齐歇克的声音就不小,现今弗朗齐歇克伯爵的继承人回来,已经有人暗中联络要杀死小弗朗齐歇克献城,小弗朗齐歇克极快的投降,可能还捡回来一条命。
不过,三女在舱室寝房内横七竖八躺着睡得正香,陆宁也就没有下舟。
舒展着胳膊,方才还真是销魂,不得不说,安嘉伺候的自己骨软筋酥极为舒坦。
一直以来,自己还未征伐过这种真正的熟妇,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她不得不施展浑身解数伺候自己之时。
明明眸中隐隐有泪珠,可是,在自己进入她身体,她那纤纤小手却探下来灵巧无比揉捏自己球囊时,真是令自己舒爽的要爆炸,尤其是,想到她伯爵夫人的贵妇身份,心理上的满足,就更是无以伦比。
到得后来芳怡的加入,使得场面更加淫乱,两名贵妇鲜亮红唇同在自己面前卖力讨好那巨物,更有一前一后令人身子都麻掉的要命享受。
后面毕竟自己觉得肮脏,也就这些女奴们才会被自己命令做这些,今日也是如此。
再到后面,自己又出去抱了紫绡进屋的时候,安嘉和芳怡早就被自己征伐的浑身虚脱一般动一下都费力了,接下来破紫绡这个倔强丫头的身子,又是另一种美妙滋味了。
脚步声轻响,打断了陆宁的遐想,都虞侯吕夷简从下面甲板走上来。
“殿下,一切都安好,当无反复之忧。”吕夷简深深躬身。
陆宁微微点头“在此停泊几日,等陆上军马到,我们便返新海市,本船做个修整,接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