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羽球,去玩就是了。”顿了下,“阏氏你和藕官、蕊官,今夜不能睡。”
尤金珠是圣天子亲口封的贵人,便是圣天子化身的王妃、侧妃,实际身份和她也不能比,作为圣天子在黑海行省唯一的真正嫔妃,自要帮圣天子打理好后宫。
尤其是昨日圣天子刚刚授命她为行在内记室,要她进入保密局管理女官小组,审查黑海行省一切敏感机构账目,并负责行在所有支出,包括行在所有侍奴的月例等等,她自要慢慢进入角色。
圣天子今夜看来本想和十二美大被同眠,但被意外打断了兴致,但晚点回来的话,自要有人侍寝。
感觉,阏氏母女三人,圣天子当能喜欢。
至于甄氏,她多少有些私心,希望能找机会安排这位密友单独侍寝姑曾祖。
听尤金珠的话,阏氏呆了呆,藕官咬着红唇,蕊官默默不语,但自没人敢出言反对。
陆宁回到别苑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果不其然,一艘满载热那亚人的“海盗船”被伏击个正着,这些热那亚人扮作海盗,一些武器,明显是拜占庭人制式,自是要栽在拜占庭人头上。
为首的,却是。
也就是朱利亚诺的得力助手,和黑海银行经警爆发冲突时,就是他和王钦若在。
显然,朱利亚诺没想到,事情不但未成,手下更是一个没逃出去,没被杀死的,便全部成擒。
归根结底,齐人虽然统治了黑海行省,但对外来商团一直持开放态度,朱利亚诺有点双重国籍的意思,被邀请进了许多资政机构参政议政,使得他越发骄狂,所以,才有令手下扮作海盗来除掉自己眼中钉肉中刺的举动。
现今,黑海兵马司已经出动靖安营查抄朱利亚诺府邸抓捕朱利亚诺及其党羽。
靖安营,类似后世的宪兵和武装警察的综合体,负责纠察军纪处理军人违法事件,同时城内巡捕难以胜任的治安事件,可出动靖安营查办。
禁军作为战争机器而远离民间事务,是大齐规制下一直努力的方向。
寝室内,看着阏氏母女三人,陆宁不禁有些无奈,刚刚很是激战了一番,那一船热那亚人都是他一瞬间击倒的,时间很短,但正因为用了极短的时间,是以体力才消耗得多,加之考虑如何处置朱利亚诺,要不要真的就此将其查办还是留着作为黑海行省欢迎各路行商的招牌,而查办后,热那亚城邦的反应等等。
回转的时候,早就没了什么男欢女爱的心思,回来听说诸女都没睡,便报了个平安自去洗浴,却不想回来寝室,阏氏三人候着呢,却是金珠安排的,这小丫头,还真有尤五的某些风范。
“你们这,可是没有规矩。”躺下后,陆宁突然一笑。
月洞床精美雅致,但严格来说,只是双人床,现今躺着四个人,空间便显得有些不够。
陆宁进来时,阏氏母女三人已经在床上,陆宁犹豫了下,便没有命她们下床回房,也不可能自己掉头离开。
中间给陆宁留得空位很宽敞,阏氏在床畔月洞帷幕旁,藕官和蕊官在内侧,淡黄帷幕淡雅中隐隐有着贵气,裀褥软枕,同样是精美锦缎金丝刺绣,尊贵又不失清雅。
现今初夏,陆宁寝床上鹅绒夏凉被极薄极大,丝绸柔滑,三女本来都在这大大的绸被之下,陆宁钻进来躺下的动作中,自也瞥到阏氏和藕官、蕊官,都穿着雪白丝绸的睡衣睡裤,躺好后,陆宁不由开玩笑说她们没规矩,说的也是真话。
毕竟三人是来侍寝亲王,哪有中间留空任由亲王殿下自己上床钻进来的。
“奴三人,都是乡野粗人”阏氏侧躺面对陆宁,美髻粉脸,黛眉星眸,红唇轻启,软语解释,离得是如此之近,美人清新香津,仿佛轻轻吹在陆宁脸上。
另一侧,蕊官仰面躺着,她小手紧紧抓着绸被,双眸紧闭,再里面,便是藕官了,姐妹俩挨得极近,只占了小小空间,使得藕官不得不侧躺,更抱着她妹妹在她妹妹耳边小声宽慰。
便是原本没了心思,但此刻销魂情形,陆宁也不由蠢蠢欲动,他也侧躺看着阏氏,忍不住便伸手将阏氏搂进怀中,软玉温香,令他搂得更紧,双腿也紧紧盘住了阏氏那双穿着丝绸长裤的玉腿,享受着那顶着平滑绵软而又弹力惊人的玉腹滋味。
“老爷”阏氏娇吟轻颤,身子也软瘫在陆宁怀中,但隐隐的,紧闭双眸,颤抖的长长睫毛处,有一滴泪花,“藕官、蕊官”她想说什么,终究还是不敢说出来。
“放心吧,今夜就聊聊天”陆宁笑笑,说道“我孤身在万里外,时常觉得孤寂,所以,时常整夜不眠去打铁,若想入眠,榻上总要热热闹闹的,在你们看来,便很是荒诞不经了,对吧”
“奴儿,奴儿不敢这么想”阏氏小声轻吟,但听着陆宁的话,她渐渐睁开了美眸。
“藕官,你恨我对吧”陆宁突然提高了声调,又转头,看向姐妹俩那一侧。
“怎么会”阏氏急急的想解释。
陆宁笑笑,道“你们佩切涅格人,如此下去,是没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