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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
棚车内卧絮上,陆宁惬意的躺靠着,双足分别踩在一个小木盆中,木盆是滚烫热水,芭莎和芭莲各自蹲在木盆旁,为陆宁洗脚解乏,软绵绵小手揉捏轻搔,弄得陆宁双脚痒酥酥的,甚至心儿都开始痒了。
两个印度丽人都是刚刚沐浴过,纱丽贴的身上更紧,湿漉漉酮体挂着晶莹水珠,更显诱人。
陆宁突然想起一事,笑道“今天没见到你们的父亲呢,明天我亲自去拜访他。”
闪电式的婚礼,从头到尾,都是喜增王出面,虽然其长子,也就是芭莎和芭莲的父亲折罗跟着喜增王出征,但陆宁却是这个岳父的面都没见到。
据说折罗唯唯诺诺特别怕父亲喜增王,在父亲面前经常做错事,搞的都中年也在喜增王面前经常失态,这也是其不如弟弟羯罗伐更得喜增王喜爱的原因之一。
芭莎和芭莲听到陆宁要去看自己的父亲,立时都惊喜无比,她俩都不善作伪,竟然将娇嫩小脸贴近陆宁脚面亲吻,这是中南部天竺人对最尊贵之人用的礼节,但此情此景,当这两个深邃美眸的印度美少女娇嫩小脸肌肤贴到陆宁湿漉漉脚背上时,立时令陆宁身子一激灵。
想也知道,这姐妹俩其实很怜悯父亲在爷爷面前的地位,而她们所嫁的丈夫,却是爷爷都很忌惮的强大人物,主动说去看她们父亲,又怎么不令她们感激涕零
陆宁伸手,一左一右,轻轻拉住这两个印度美少女玉臂,看着这对姐妹花千依百顺的风情,心下,便似有一团火涌动,微微用力,两个异域玉人便被他一起揽入怀中,看着她们俏脸尽在咫尺甚至美眸上长长睫毛都能碰触到互相对望时的羞涩,带来的刺激,令陆宁手臂上力气,不知不觉便多了几分
接下来数日,逝阐罗都没有来找陆宁的麻烦,这支觉护王的北路军,仍如以前一般向西进发,一路没遇到像样的反抗,不过,前方也快到真正效忠卡利安尼的一位强大领主的地域,这位领主和逝阐罗实力相仿,是卡利安尼的逮罗王最忠实的领主之一,在逮罗王遇刺身亡后,其据说仍然向逮罗王一族效忠,现今逮罗王一方,推举的是逮罗王年幼的儿子为遮娄其王,其子也叫逮罗,后世来说,会称为逮罗二世。
也就是现今遮娄其王朝旧域,实则是三国演义。
在遮娄其新都是逮罗王的旧部拥立的逮罗二世,此外就是陆宁的宗主觉护王,第三方,则是曼耶凯达的强大领主优婆罗阇。
不过,逮罗王旧部自然大多处于观望中,并不会拼死抵抗觉护王和优婆罗阇,这些大小领主,想的自然是如何能保全自己甚至从这场巨变中多获得一些好处。
是以,觉护王的真正对手实则就是优婆罗阇。
而北路军,果然也在戈达瓦里河一条支流的渡口处,遭遇了效忠逮罗二世的强大领主瑾涥罗的武装。
双方各自都是几千士卒,隔着大河对峙起来。
逝阐罗也不急着渡河,即没有砍木搭浮桥,也没有从四处征集渔船,倒是要求河东那些归顺的庄园更多粮食,显然准备长期耗下去。
对岸的瑾涥罗看来也是一般心思,既不修建河岸工事准备迎击东来的敌军,也没有征募船只准备渡河击退敌人的意图。
过了两天,陆宁才明白,双方,都是等卡利安尼的消息呢。
如果觉护王入主卡利安尼,瑾涥罗自然会改旗易帜,如果觉护王战败,逝阐罗便会退兵。
总之,双方谁也不想真正拼杀,损伤自己的实力。
河岸上,陆宁和折罗慢慢踱步,折罗虽然是陆宁的岳父,但本地习俗,女婿和岳父,并没有什么父子尊卑这种观念,反而折罗在陆宁面前,小心翼翼的无以复加。
在这河岸扎营快一个月了,陆宁实在要没有耐心了,琢磨着,自己该主动出击了,看来,所谓静待时机,在印度人世界,根本行不通。
这段时间,陆宁倒是经常约折罗喝酒聊天,自是无聊之下,逗弄两个印度小情人开心,也算打发时间了。
而且这近月时间,陆宁在这对儿姐妹花身上驰骋了数次,却是渐渐寻到了一些方法,和后宫诸妃这些稀奇古怪方法自然不能用免得自己像什么变态一般,喜爱的妃子,这些甚至自己都要自己稍微解决一下的法门用起来也太过亵渎佳人,但在印度地和这些异域丽人便不同了,终于可以宣泄自己的欲望又不会每次折腾的情人患上恐惧症,要很长时间症状才消失。
不过饶是如此,每次手足口舌并用加其他羞人部位的这对儿姐妹花也会累得半死,要修养几天,陆宁有时候不免恶意的想,这对儿小可爱慢慢的,也算锻炼身体,不会锻炼的臂膀生出许多肌肉吧
和岳父折罗走在河岸边,陆宁很快抛开这些胡思乱想,在一个父亲面前琢磨着怎么亵渎人家女儿,终究不太对劲儿。
“羯罗伐虽然受了一些苦,但其品行不行,以后你还得严加管教才行。”陆宁不是第一次和“岳父”说这些了。
这也是一种心理暗示,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