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此后的五年间，是唐晚晚最不想回忆的岁月。

五年，八岁到十三岁，唐晚晚这五年过的生不如死。

刘凤霞和唐有发靠卖女儿，赚了不少钱。期间唐晚晚稍有反抗就会被打的鼻青脸肿，有时禽兽们兴奋起来还会在施暴途中对她。

因为年纪小，加上长期营养不养，身体瘦弱，唐晚晚迟迟没有来例假。

有一天，唐晚晚正被唐有发的父亲，老禽兽唐大海侵犯的时候，下身突然流血，吓得唐晚晚放声大哭，可是哭声和血液丝毫没有阻止唐大海的禽兽行为。

透过泪花，唐晚晚模糊地看着唐大海满足恶心的丑陋面庞，第一次产生了同归于尽的念头。

这之后，唐晚晚依旧被明码标价，刘凤霞收着女儿血泪和赚来的钱，和丈夫唐有发一起为女儿迎接一个又一个禽兽的到来。

唐晚晚来例假之后几个月，在上课的时候却越来越无法集中精神，嗜睡，犯恶心想吐，偶尔有腹痛，没有按时来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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