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你让我舍得送到嘴边而不吃么小玉儿”
每个字都是掷地有声,他的吻又霸道的落下,毫不怜惜的掠夺我唇间的空气艰难的摇摆头抵抗着,他这次的亲吻和刚才完全不同,刚更多的是气恼现在则充满了占有的情愫我躲闪着他肆意的亲吻,他也不在意而是吻向了我的脖子肩胛胸口,我更是羞恼挣扎着准备在给他一记耳光把他打清醒,可刚太抬手就被他抓住
十四阿哥一面解开自己的腰带一面攥着我的手,“你觉得我会在同一个地方吃两次亏吗”话音未落,他的上衣便被除去露出结实的胸膛。我哪有时间顾及这些,哆嗦着想撑起身子,身上骤然一沉,无法再动弹一只大手握住我胸前微现的丰盈,在掌心中把玩着闯入我腿间的膝盖稍一用力分开我的双腿,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却不想让他看见我的泪水,用手背盖住眼睛,颤声哀求,“不要不要求你”
十四阿哥倏地停止了他的侵略,愣在半空,忽然我觉得身上一轻,移下手背望去,他已披上衣服坐在床沿。我咬着嘴唇顾不得哭泣赶紧拉过薄被紧紧的捂着我自己他回头看我仓皇的动作,微微握了下拳,站起身,“爷对占有一个在爷怀里哭泣的女人没兴趣”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擦去我脸颊上的泪水, “玉儿,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怀里成为我的女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我看着一地被撕成碎片的衣服,抱着膝盖缩着眼泪不可抑止的落下
过了不知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惊声叫道,“谁”
“奴婢是彩儿,玉格格您还记得我吗”门外也被我吓了一跳,声音怯怯,“爷吩咐奴婢给您送些衣裳。”
我想了一下,好像是我上次来时帮我打水的那个女孩,擦干眼泪应了声,“进来吧。”彩儿捧着几件衣服进来,先是瞧见满地的狼藉不知所措,很快装出若无其事的轻声说道,“玉格格,这是爷让奴婢给您拿的衣服,爷说您的衣服被挂破了”
不禁冷笑一声,怎么敢做不敢承认谁见过已经挂成破布的衣服懒得说破,仅是点了点头,“嗯,放下吧彩儿,帮我给你们爷说声,我要回家”
“玉格格,爷他出去骑马了临走时吩咐我们不能让您走,谁要放您走了,爷说,说”彩儿咽咽口水不敢再说。我挑挑眉毛问道,“他说什么”彩儿这才呢喃着小声继续说,“爷说要是谁敢让您走了,小心我们的皮。”
头顶上嗡的一声,我做了个深呼吸调整我就要爆发的火气,好家伙这是把我软禁了尽力让语气平缓,“你们爷什么时候回来”
“奴婢不知道”彩儿低头答道,见我满眼怀疑,她匆忙摇着手,“玉格格奴婢真的不知道”
叹了口气,彩儿说到底是十四阿哥的家人,如何会出卖自己的主子垂下头漠然的问道,“你们爷没说我只能在这房子里吧”
彩儿仔细想了想斟酌着点头,“没有爷只是下令您不能出院门”
“是么好了,彩儿你出去吧”彩儿动都没动紧张的看着我,我朝她硬挤出个笑容,“放心吧我不跑我现在累了我等你们爷回来让他送我回去好么”彩儿这才半信半疑不放心的掩门出去
随便捡了件衣服套上,心里恨道,十四爷你也太小看我了你说不让我出去我就会乖乖的呆着吗穿好衣服,我打开房门打算在院子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机会冲出去,结果不管前门后门左门右门,那些府院家丁们一见是我全急急关上大门跪下磕头要我饶命,。我翻翻白眼,看来光明正大从门出去是不可能了
正当我郁闷时,偶然瞅见花园里有棵枝叶繁茂的松树,巧就巧在这树刚好长在墙角边上,只要能爬上去,就能越过院墙只是这会儿人多眼杂,估计我还没爬上去就被抓住了看来是只能等到天黑了我咬咬后牙打定主意,转身回屋叫来彩儿。
“彩儿,要是十四爷回来,你告诉他我困了先睡了,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彩儿不信的打量我,我全当没看见笑了笑便爬上床。彩儿见我真的睡了,也不再说话,轻掩上门退出去
和衣躺在床上,闭目假寐等待着夜色的降临,好容易天色全黑,正要爬起来忽听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接着十四阿哥的声音传来,“彩儿,玉格格呢”
彩儿极小声回着,“回十四爷,玉格格说她困了,现在已经睡下了玉格格让奴婢给您带句话,您要是有什么话明儿再说”十四阿哥骂句“笨蛋”然后急急推开房门,冲了进来。我赶紧盖好被子装熟睡。十四阿哥见我真的睡着了,长出一口气,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又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便对彩儿道“行了你好好照顾玉格格,明儿玉格格醒了赶紧给爷报来”门外又是一阵渐远的脚步声,我起身摸着脸颊心虚繁杂十四爷,你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夜色更深,我见时机成熟,轻轻打开房门,彩儿也倚在门框上睡着了。心里涌上自责,对不起彩儿连累你要睡在这儿左右看看,没有人,忙小跑着到花园。还好,我小时候跟男孩子一样,爬树捅鸟窝都是常干的事儿,真没想到如今这本事都真能派上用场
给双手吐口唾沫,没费多少劲儿就爬上树,只是松树的叶子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