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
“真的在一起了”
“真的在一起了。”
阿布罗狄翻身起来坐在撒加身上,然后伸长脖子在撒加唇上啄了一口,笑嘻嘻的说“我整天被那群狗男男撒狗粮,想脱单都想疯了,现在猛的脱单了,反而觉得有些不真实。”
撒加伸出手勾住阿布罗狄的脖子按在自己胸膛,在他头顶落下一吻“你摸摸我,是真是假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侧脸靠在撒加怀里,耳畔听着他韵律的心跳声,阿布罗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闭上眼睛,呼吸渐渐放平。
怀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声音,撒加一看,人已经睡着了,有些哭笑不得。
在现世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阿布罗狄总算还记得自己“身兼重担”,在周五晚上跟撒加依依惜别,回去了本丸。
一回到本丸,不管在做什么的刀剑男士们纷纷停下来,抬头望着阿布罗狄,眼中写满了好奇。
阿布罗狄头发一甩,脱离了单身狗行列的他对这些目光丝毫不惧,“烛台切,晚饭我要吃蘑菇饭。”
烛台切光忠愣了一下才赶紧回道“我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其他的你看着办,我先回房间换身衣服。”阿布罗狄走到哪儿,大家的视线就跟到哪儿,直到他把门砰的一关,才将一切都隔离开了。
“怎么样怎么样主公是真的脱单了吗”大家纷纷聚到一起,交头接耳。
“我看像,他笑的有点儿傻气,整个人也荣光散发的。”
“对对对,而且也没了之前的浮躁。”
“也看不出欲求不满的样子了,他现在像足了餍足的小猫。”
“咳咳”两声咳嗽声从他们背后传来,吓得他们一个激灵,转头一看,看到表情严肃的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顿时一个个缩头缩脑的踮起脚尖溜了,他们没人想被压切长谷部罚内番。
看着哄散的人群,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这两个向来不怎么对付的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纷纷看到对方眼中与自己一样的担忧。主公的爱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呢会不会对主公不好会不会欺负主公
这两人就像是要嫁女儿的老父亲一般,对未来“女婿”充满了敌意和不信任。
“长谷部,该轮到你做近侍了吧,你还是去看看主人有什么需要吧。”巴形薙刀提醒道。
压切长谷部这才想起,宗三左文字后的近侍就该是他了。都怪那个诱惑了主公的家伙,让他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阿鲁金”压切长谷部两条长腿如风火轮一般咻的一下跑远了。
压切长谷部站在门口缓了缓气,放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准备敲门。结果手刚举起来就隐约听到纸拉门里面的说话声。主公房间里有人难道又是鹤丸压切长谷部眉头一皱,他要好好跟烛台切谈谈,别让鹤丸带坏了主公。
“捆绑y会痛吗”阿布罗狄眉毛打结,虽然龟甲贞宗描绘得很美妙,但是他有些怕痛。
“会很舒服的哦。”龟甲贞宗意味不明的笑着。他将手搭在阿布罗狄肩上,凑过去,暧昧的说道“我可以教主人的,您要是实在担心,也可以在我身上试验一下哦。被束缚的感觉,超棒”
阿布罗狄有些心动了,他可以跟龟甲贞宗学两招,等下次跟撒加的时候,就又多了几个花样了。
“龟、甲、贞、宗”敲了两次门里面都没反应,压切长谷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顾不得太多赶紧开门进来,结果就听到了龟甲贞宗的自荐。压切长谷部站在龟甲贞宗身后,一张脸比厨房的锅底还黑,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黑气。
龟甲贞宗整个人一僵,连脖子都不敢转动。
将龟甲贞宗提小鸡一般的提着走下楼丢到走廊上,压切长谷部居高临下的看着粉发打刀,狞笑道“走吧,我们去练武场。”
龟甲贞宗浑身冷汗直流,求生欲极强的说道“我只是在教主人何为快乐,你不能对我公报私仇”
压切长谷部冷笑一声,说道“我也只是跟你切磋切磋,比试剑法,何来的公报私仇”
直到晚饭,龟甲贞宗都还在手入室里泡着。
第二天,周六。
阿布罗狄带着参赛的刀剑们来到比武大赛会场。这次只剩下32支队伍,但是会场依旧非常热闹。时政官方举行押注。押注规则是每次开局,每个审神者能押一支队伍,押金最低1000小判,最高30万小判,押得越多收益越高,押得少了收益也少。押注没有设赔率,非常简单,赢了就赚,输了就亏。
接下来是官方调皮时刻赌博有风险,婶婶须谨慎。小判得来不易,押注要郑重考虑。押注一时爽,赚钱火葬场。
阿布罗狄看到这条规则的时候,立马拿出手机联系本丸的博多藤四郎“博多,随时注意时政的开局情况,只要一开局,立马用最高限额买我赢,知道吗”
电话那边博多藤四郎报告道“放心吧,主公,开局的时候就已经买了,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我是绝对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