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搜集案发现场线索的工作交给了随后赶来的犯罪现场调查组,贝克特带着卡塞尔和埃斯波西托三人,先行回到了警局,准备先从死亡的卡勒布谢曼斯基运送的那个包裹查起,弄清楚为什么会有人蓄意的将仅仅只是一个自行车快递员的他撞死,会不会就是因为他正在运送的那个包裹里面有什么惊人的秘密。
贝克特去了蒙哥马利队长的办公室,向自己的上司简单地介绍一下刚刚接手的这起案子的案情,埃斯波西托和莱恩已经在联系死者的快递公司,让快递公司那边把运单号和寄快递的人的信息发来警局了,只剩下卡塞尔自己一个人坐在贝克特的办公桌边上,脑子里在回忆着这起案子的起因和结果。
实际上这起案子是一件真正的悲剧,那个被撞死的自行车快递员运送的,是一个叫做布莱迪的杀人犯在监狱里让他的姨妈寄出的一份关于他十年前帮人顶罪的证据,而他寄出这份证据的目的就是希望当年抓捕他的警探,现在的第十二分局罗伊蒙哥马利队长能够知道,十年前那起案子,其实并不是这个叫做布莱迪的人干的,他只是为了得到真正的罪犯给出的每个月七千美刀的钱,能够用来治疗他身患重病的儿子的病,所以才帮人顶的罪
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凶手一直都在监视着他,甚至不惜买通了监狱的狱警一直都在监听着他对监狱外面的联络,在今天早上得知布莱迪让他的姨妈寄出这份能够证明布莱迪并不是当年那起凶杀案的真凶的证据的时候,真正的凶手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所以,一直隐藏在幕后的真凶毫不犹豫的偷了一辆车,撞死了帮布莱迪的姨妈寄送这个装着证据的包裹的快递员,顺便抢走了布莱迪珍藏了十年,打算用来为自己脱罪的证据。
然而,这仅仅只是这起案子的一个开始而已,因为这里面还涉及到了一件十年之前的谋杀案,死者是一名叫做奥利维亚德比希的女孩子,而这件案子牵扯到的人之多,之复杂,完全可以把贝克特给绕晕过去,其中甚至还牵涉到一名十年前曾经竞选了参议员但是失败的一个政治家族的成员。
所以,卡塞尔并不想像以前那样直白的就将这些全部一股脑的说出来,首先,他没办法解释清楚自己是从哪儿得到的这些情报,其次还是那句话,现在的卡塞尔准备低调一段时间,用他的话来说,就算是装,他也得装一段时间的低调。
所以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这件案子的大致经过,发现没什么烧脑的情节,他也能够随时提醒贝克特沿着正确的调查思路把这件案子轻松地告破之后,卡塞尔就放下了心里的这些担忧,自顾自的随手拿起贝克特办公桌上的一些近期的案情通报看了起来。
当贝克特向队长蒙哥马利汇报完刚刚发生的这起命案的初步情况,从队长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去调查死者卡勒布谢曼斯基送的那个包裹是由谁寄送的这个消息的埃斯波西托,还是和原剧一样,埃斯波西托拼写错了寄件人的姓名,将寄件人,那位五十多岁的黑人大妈的名字从萨利尼德梅尔,错误的看成了夏奇拉尼达尔麦塔
不巧的是,这位夏奇拉尼达尔麦塔正好是被美国国土安全部列为了恐怖分子的一名危险人物,所以,当埃斯波西托知道的时候,他立即就紧张不已的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自己的上司贝克特还有蒙哥马利队长,于是立马整个警局都轰动了起来,毕竟,一个有名有姓的恐怖分子所寄出的包裹被抢劫了,这可算得上是一件惊天的大事。
卡塞尔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风声鹤唳的家伙自己吓唬自己,于是懒洋洋的他站了起来,大声的对正在向手下布置围捕这个夏奇拉的蒙哥马利队长说道“队长,我觉得你们是不是过于敏感了,埃斯波西托,你看见的寄件人的签名,你能确定是夏奇拉尼达尔麦塔吗会不会是因为寄件人潦草的书写,让你看错了”
贝克特这个时候就坚决地站在了自己的手下的一边,她轻蔑的看了一眼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懂的外行卡塞尔“你不知道就别胡说八道,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恐怖分子,但是我们作为警察,都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你以为这跟你写书一样写不好可以删了重新写过机会往往只会垂青于做好了准备的人,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万全的准备”
埃斯波西托早就和卡塞尔混的相当的熟悉了,他倒是不介意卡塞尔提出的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的疑问,反而还笑着跟卡塞尔解释道“你要知道,恐怖分子和其他的罪犯是不一样的,他们这种脑子里进了水的家伙几乎都属于亡命之徒,要是我们不做好准备就直接上门去,不是夏奇拉还好,但万一真的是他,那我们至少能够多一点胜算,不是吗”
卡塞尔倒是认可贝克特还有埃斯波西托的这个解释和这种以防万一的做法,所以,即使他知道寄件人实际上只是一个还要靠着辅助呼吸器呼吸的黑人大妈,他也明智的不再说话,反正一会儿,贝克特他们就会知道,这一次,还真的是埃斯波西托搞出来的一个乌龙
没有出乎卡塞尔的所料,当全副武装的埃斯波西托当先破门而进,却发现坐在屋子沙发上的只是一个名叫萨利尼德梅尔的黑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