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热烈起来,院内又传来一阵嘈杂声。
来禧猛地抬起头来,砰砰砰挤上炕,驮着惊醒的福禄寿趴上窗台,吐着舌头吭哧吭哧,似乎有点小兴奋。
两人被来禧横插一杆,曹卓再次被搅了好事,却无心跟阿猫阿狗吃醋,偏头看向窗外微微蹙眉下雪了。
年前到现在,冬雨不少却不见落雪,这场迟来的初雪竟拖到了二月下旬。
杨彩芽不禁念了一声佛,搓着手期翼道,“瑞雪兆丰年,是好兆头。看这势头应该不大,只要能在春分前止住就好。”
只盼别下太大太久,否则瑞雪变雪害,两道春耕不是推迟,就是冻土难垦。
曹卓显然也有此忧虑,皱着眉沉思片刻,起身下炕,哄孩子似的让杨彩芽和猫狗都在炕上捂着,一面让人上晚饭,一面握着杨彩芽的手试了试温度,笑道,“我去趟外书房。你自己乖乖吃饭,晚上别等我了,有什么事就交代下人去办,别出屋子受冻,好不好”
天候一变,关系着治下春耕,曹卓这个长史只怕要更忙了。
他不想让她操心,她就不操心,杨彩芽笑着应好,找出大麾替曹卓系上,听话的窝在炕上等饭,依言不出屋子一步。
曹卓一路下楼脸上都是笑,先喊来许二媳妇,把用他带回来的皮毛新作的大麾坎肩加进行李里,细细交待清楚才大步往外院去。
不等晚饭撤下去,细雪势头转大,片片如棉絮。
曹卓顶着夜色回雅源阁时,大麾肩头上已经落了半指厚的积雪。
轻手轻脚洗漱沐浴熄灯上床,曹卓带着一身热气拉开锦被,见杨彩芽揉着眼睛还是被吵醒了,忙按下她的手,念一句“眼睛该揉坏了”,将人搂进怀里笑道,“别挂心,这雪下不长久,这两天大一些反倒是好事。就是你出发的时候不知道天气如何,多带几个炭炉上车,嗯”
外院养的那些幕僚清客中,不乏各有所长的能人。
这是有懂行的打了天候的保票,曹卓才有这个结论吧。
杨彩芽放下心来,嗯了一声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她是想继续睡,却把曹卓给蹭不安分了,边解衣裳,边咬着她耳朵哑声道,“好媳妇,你一走就是月余,咱们那两天一次的规矩不能坏,不如这几天为夫辛苦点,把你不在的次数都补用上”
到底是谁辛苦
杨彩芽翻白眼,可惜床内太暗白翻了,渐渐被曹卓撩得清醒起来,身子发热心头发烫。
她男人对她的疼宠在血液中苏醒奔腾,杨彩芽很快软成一滩水,顺从而主动的任由他将她掰过来折过去,摆成种种他最喜欢、最畅快的姿势。
杨彩芽渐渐无力回应,软软扒着曹卓的肩头低吟。
曹卓俯下身,细细轻吻她,埋在她胸前哄她,“彩芽,彩芽,之前那句话,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爱你。
杨彩芽只能在心里回答,喘息破碎组不成话语出口。黑暗中她眼角水光银亮,曹卓又是怜爱又是欢喜,薄唇吻去她痛并快乐的泪花,很体贴的放她一马退而求其次,“那你就再喊我一声傻子,呆子也行。好媳妇儿,喊给我听听。”她男人难道是抖
杨彩芽一惊,转念明白过来,曹卓这是记着她告白后揶揄他的那声傻子呢。
这人什么怪癖
杨彩芽没力翻白眼,更无力深想,憋足了劲顺着他的意思啜泣道,“傻,傻子”
他从不知道被人“骂”傻竟能这么甜蜜。
曹卓心都飞扬起来。
他飞扬了,杨彩芽就凌乱了。
伴随着曹卓低声却畅快的低笑,床帐大震。
杨彩芽死死箍着曹卓的脖子,才没让自己如汹涌大浪上颠簸的扁舟般起伏到几近窒息。
巅峰一波接着一波。
帐内热浪翻滚,交缠的身影紧密不可分,他带着她,一次次登上极致欢愉。外头棉雪纷飞,交叠着倒春寒冻天冻地。屋内却火热得能削雪融冰,帐内春色激烈而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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