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这聘礼虽是我亲手打理的,但大主意都是阿卓拿的。这笔钱说是给彩芽的,将来还不是他们小两口的家用。我们两家的关系还在乎这些,兜兜转转不过是个形式,最后都是用在自家人身上。”
男方送的聘礼,到时候是要跟着女方的嫁妆一起,抬进男家的。
权氏话糙理不糙,这钱将来也确实都是给两个新人用的,不过到底是要归在杨彩芽的私产名下媳妇的钱,和儿子的钱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听权氏说的明白,三人心头微定,柳氏又是感激又是担忧,直言道,“权姐,我们也不跟您打哈哈说些含糊话。守约虽升了官加了俸禄,可是您家这进项总不能您还要辛辛苦苦的做糕点贴补家用,却叫彩芽拿着您家这么大副身家享福吧”
见吴氏和白叔也要开口,权氏难得的朗声笑起来,“你们放心,我们可不是那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家阿卓的俸禄是一回事,我跟着你们做零嘴铺的生意是另外一回事,家里哪里用我贴补家用,我不过是做来打发时间的。家里可不比在官里村的时候,阿卓手上另外还有几门生意,都是他手下管事打理的。”
“聘礼里的这笔钱算起来也不过是他名下生意这一年多的进项总和罢了。阿卓说要图个吉利,才取了这么个数字,意味长长久久。将来彩芽过门,就是长史府的主母,人际来往总要有凑手的银钱花用。你们别再推脱,安心收下就是。”
乖乖隆地咚一年多的进项就有近万两,曹卓手下的生意得做的多大
柳氏想到这里,撑着脖子吞咽了口口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曹卓不声不响的,竟是个土财主
吴氏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只当曹卓一路官途顺遂少不得银钱打点,要是没点财力恐怕也是举步维艰,听权氏这么说反倒真正放下心来。
杨彩芽对此事没有多说,吴氏这会儿又是这样的态度。
白叔和柳氏交换个眼神,被这飞来巨款唬得六神无主的心才彻底定下来,嘴上却是不放心,忍不住又问了几句。
曹家本就是定国公府的家将,曹卓受了定国公的私下嘱托和关照,曹卓来江南道是替定国公办事的,这些权氏都知道。
也知道定国公还送了几笔生意和相应的得用人手给曹卓,一来是给曹家添家底;二来也是给曹卓解决银钱上的后顾之虑,有钱可周转也有人可使唤。
但是具体是哪些生意哪些人,权氏却不甚清楚。
也就是每年端午、腊月时,会有个统领的大掌柜来找曹卓报账,送上生意的收益。
权氏只管收钱理帐,其他具体的生意细节并不用她,也不用曹卓操心。
她初始也被这样大一笔进项惊到,只是想到定国公的权势便也放下心来,不再多问多打探。
有必要的话曹卓自然会跟她细说,既然没说就说明曹卓处置的好,她要是胡乱插手,说不得是给儿子添乱。
此刻见白叔和柳氏仍旧不放心,权氏知道他们都是实诚人,干脆给他们吃了枚定心丸,“我以前也跟你们说过,自阿卓父兄因公殉职后,我们家一直得他父兄的上峰照拂。后来我带着阿卓南下,他父兄上峰就送了几门生财的生意给阿卓,保我们娘俩温饱无忧,也方便阿卓在仕途上能则无旁骛,一心放在公事上。所以这钱你们只管放回聘礼箱笼里,我和阿卓敢给,就是心里有分寸。你们再这样可就真见外了。”
曹家上峰也就是定国公府,不是曹意曦死后转给曹卓的产业,就是定国公爱屋及乌另给曹卓的。
怪不得这么大手笔。吴氏想通其中关节,脸上重新露了松快的笑容。白叔和柳氏虽不知曹家上峰是谁,听到权氏这句准话也安下心来,齐齐松了口气,脸上才露出实打实的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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