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章(2 / 6)

样子,最后却只在人身上亲了一口,这算怎么回事

难道亲一口就可以出气的么

还有那句“朕有时候真想杀你”是什么意思后面是不是省略了一句“但现在不能杀”为什么不能杀暴君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他有用了么

脑子里乱成一团,池奕只希望他明天睡醒后把这些事都忘了。他再不敢靠近那人,系好衣裳,窝在离暴君最远的地方,靠着墙角睡了。

第二天一早,池奕醒来发现自己正安安稳稳躺在床上,盖了厚厚的被子。他这才看清床头放着一壶酒,杯子里的被人喝了一半。

难道昨夜那个神经病是因为喝醉了才抽风的可这壶酒还有大半,也没喝多少啊。

等等贺戎川喝酒了

他先吃了饺子里的药丸,过了一段时间才喝酒,这能管用吗

这时杨顺掀帘入内,满面堆笑道“池公子醒了早给您预备下了,就在这里沐浴吧。”

“沐浴大早上的”

“陛下说了,昨夜折腾得狠了,池公子身上不干净,让奴才们提前备下热水,您起了便好沐浴。”

池奕咀嚼好几遍才听明白这话,震惊之余,低头看看

自己现在回到了刚穿来时的果盘状态,除了一条大裤衩子之外,浑身上下没有一片布

昨夜睡下时明明只把贺戎川的上衣给扒了,自己

是穿好衣服睡的,难道是贺戎川醒后把自己也给扒了等到,刚才杨顺说什么

“杨顺,”池奕轻咳一声,故作镇定,“你不是一直知道吗我们俩的关系嗯,那都是做给人看的,不是真”

杨顺笑得愈发灿烂,“奴才知道,以前是做给人看,以后就是真的了。”

池奕闻言当场石化,他是认真的吗

余光里是自己身上光滑的肌肤,流畅的线条,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所以昨夜自己睡着后,贺戎川醒来,把自己扒光,然后

不、不会吧

动了动手脚,好像也没哪酸痛,却被自己生动的脑补吓得魂不附体。池奕战战兢兢地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就往征怀宫跑。

还是得当面问个清楚

跑到了又记起今天是朝会的日子,他只好担惊受怕地在宫里等了一上午,贺戎川才姗姗来迟。

看到这张脸,池奕情不自禁想起昨夜这人把自己按在床上的凶狠模样,那复杂莫测的眼神,除了恐惧,也给了他其它一些难以言表的微妙感受。

“陛下,那个”他垂手立在一旁,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而贺戎川似是才注意到他一样,随口道“杨顺同你说什么歪话了是朕吩咐的,以后连他也瞒着。”

池奕一愣,片刻的释然后,突然又很生气。

这家伙是故意让人和自己说奇怪的话,然后躲一上午,专门吓唬自己呢吧

不管是不是,他也不敢抱怨。不然要是对方搬出昨晚自己和婉嫔合伙干的事,或者质问他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那就不好玩了。

于是他朝那人摆了个难看的笑,“嗯,昨天忘记做布丁了,我现在去”

“过来。”贺戎川没再看他,径自坐下,将桌上一本文件往前推,“这是你要的旨意,盖了朕的私印,你先拿给徐检看过,但不必在他手里走明路,还是你来用。”

这话题转换得有些快,池奕上前接过那东西,发现桌上放着自己写好的为史烈开脱的草稿。

这东西自己是放在盒子里的,贺戎川为什么会特意去翻桌上的盒子池奕展开手上文件,里面竟几乎将自己的草稿誊抄了一

遍。

他迷茫地抬头,对方却生硬转身,“此人杀了有害无益。”

池奕惊呆了,这真的是书里那个暴君暴君不应该看谁不爽就杀谁么还会考虑利害关系

他没兴趣揣度贺戎川的动机,反正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好。他恭恭敬敬一拜,补了两句“定不辱命”之类的话,便向外走去。

却听见身后低低的话音“在外收敛些,你胡言乱语,坏的不是朕的声誉。”

池奕心头一颤,脚步微顿,“我没事的。”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谢谢。”

每月月初,宣威将军徐检都会在中央军操练之处观看半日,再留半日向众人训话。

烈日当空的午后,百长以上的士官聚集在点将台前,徐检在亲兵簇拥下上台。与往日不同的是,台上边角处站了个着白衣、戴枷锁的人。

徐检敷衍几句循例的话,忽而话锋一转“近日营中流言四起,虽说拙劣至极,竟果真有人轻信。幸而捕获始作俑者一名,今日当众处刑。”

他说完便站到一旁,两个亲兵将那戴枷锁之人押上来跪着,那人嘴里塞着布,神色激愤,极力要发出声响,也不知是想喊冤还是骂街。

一名亲兵高声道“什长史烈,毁坏财物,蓄意嫁祸,散播流言,诬蔑朝廷,依军法当处斩。”

台下一阵低语,众人神情复杂。几名亲兵全然不顾,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