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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

她哼了一声“继续打。”

立夏立时又对着那乳母的脸蛋抽上去。

大公主在旁急的跳脚“住手,贱婢,快住手,不许打本公主的乳母。”

立夏置之不理,继续“啪、啪”的抽着耳刮子。

大公主冲到庄明心跟前,叫嚣道“坏女人,你快叫这贱婢停下来,否则本公主要到父皇跟前告你的状,说你欺负本公主。”

庄明心哼笑道“大公主满嘴胡话,毫无天家公主该有的教养,且还敢胆大包天的朝庶母动手,必是这乳母教坏了你,本宫惩罚她,也是为了大公主好。”

待立夏连抽十来个耳刮子后,庄明心抬手止住她,然后笑着对大公主道“往后大公主对本宫不敬一次,本宫就叫人惩罚你乳母一次。乳母被打死了,还有宫女、太监,再不济,还有公主的哈巴狗儿呢,总能找到替你顶罪的。”

大公主愤怒道“你敢动本公主的哈巴狗儿,本公主跟你拼命”

庄明心抬手揪住她的后颈,单手将她这三头身小豆丁给拎了起来,笑嘻嘻道“来啊,打着本宫一下算你赢。”

大公主手脚扑通半晌,都始终没法碰到庄明心一指头。

庄明心将她往地上一放,哼道“回去告诉你母妃,明儿再不痊愈,本

宫就打发太医去替她瞧瞧,给她开几副药到病除的好药喝一喝。”

大公主一怔,随即慌乱的解释道“不关母妃的事儿,你别欺负母妃。”

若不是张德妃不时的在大公主跟前胡咧咧,她能对自个有此偏见

皇子、公主的乳母,都是外头小官小吏家的娘子,大公主的乳母虽不懂规矩了些,可也没胆子给大公主说这些。

庄明心也懒得同她这小屁孩掰扯,冷笑一声后,坐上肩舆走人。

不过一个时辰的工夫,庄明心打了大公主乳母的消息就传遍后宫。

随即小满跑来禀报,说大公主哭着跑去了养心殿。

钟粹宫的宫女、太监立时紧张起来。

庄明心笑道“天家公主,自然要比寻常百姓家的姑娘娇惯些,想必在场朝臣也能海涵一二。”

毓景帝这会子正与几位重臣在养心殿商议明儿祭社的事儿呢,大公主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得亏她年纪小,倒还不妨事,若再大上几岁,天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之后又传来消息,说毓景帝赏了大公主不少新奇玩意儿,还亲自将她送回永寿宫。

不少妃嫔嘴上不说,心里却是盼着庄明心栽跟头,降回她原先的位分。

盼来盼去的,没盼来庄明心降位分的消息,却盼来了明儿由她代替皇后行织布劝桑之责的圣旨。

恨的牙根险些咬烂。

庄明心这头,接完了圣旨,简直是一脸懵逼。

织布这玩意儿,她怎么可能会

狗皇帝也忒高估她了吧

然而圣旨都已颁下,绝无更改的可能,她只好打发李连鹰去内务府借来一张先皇后在世时用过的旧织机,叫琼芳给自个来个紧急培训。

事实证明,织布这种需要手脚并用,考验全身协调性的体力活计,她掌握起来无甚难度,很快就织的有模有样了。

午晌毓景帝过来时,见她一反常态的并未小憩,反倒在那里欢快的织布,梭子穿过来穿过去,叫人看的眼花缭乱。

毓景帝笑道“朕正想叫人送架织机过来,再派个擅织布的宫女教教爱妃,不想爱妃自个就先学上了。”

庄明心头也没抬,边飞快的穿着梭子,边笑道“臣妾掌着凤印,相当于皇上的

大管家,自然要事事想在皇上前头,不让皇上有后顾之忧。若连提前学好织布,免得明儿在万民面前丢皇上脸的事儿都想不到,岂不是太无能了些”

毓景帝“啧”了一声“爱妃如此能干,朕也得更努力些才是,否则岂不要被爱妃比下去了”

庄明心笑了笑,趁机劝道“那您往后少往臣妾这里跑,还该多花些心思在朝政上。”

“朕在朝政上花的心思还少么”毓景帝立时就不乐意了,叫人搬了只锦杌来,坐到庄明心身边,委屈的说道“朕每日都要拿出大半日的工夫处理朝政,也只半下午忙完之后才到爱妃这里来,就这你还嫌弃朕在朝政上花的心思少,是想朕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在忙活不成”

庄明心斜了他一眼,心想狗皇帝比起先帝来,已算是极勤快极负责任的帝王了,不能因为自个嫌他腻歪就否定他的功绩,故而笑了笑,嗔道“臣妾不过随口一说,您还当真了不成皇上的勤奋,有目共睹。”

毓景帝才不信她是随口一说呢,明显是嫌自个太黏人。

不过他只当没听明白,笑道“算是还有点识人之明。”

他不提大公主的事儿,庄明心却主动问起来,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听闻大公主去向皇上告臣妾的状了”

毓景帝摇头轻笑“小孩子家家的,说的话哪里能当真”

庄明心哼了一声,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