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芩慕(2 / 5)

大学的学生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芩慕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很晚,所以校园里并没有多少人了。

她吹着凉风,醒了醒神,可能是因为人少,所以暂时没有那么强烈的被人背后议论的感觉。

但当她回到寝室,那种感觉又涌上来了。

推开寝室门的那一瞬间,芩慕能感觉到室友们的目光都一下子集中到她的身上,她们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干嘛怎么了吗为什么这样看我”芩慕走到自己的床铺边上,放下自己的书包。

没有人回她的话,她们把她们的东西收拾的很干净,平时会乱丢的东西人都把东西收起来了,好像生怕会被她碰到她们的东西似得。

芩慕意识到她这好像是被孤立了。

之前家里破产很落魄的时候没有很明显的被孤立,现在却明显被孤立了。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一下子好像避开垃圾一样避开我”芩慕就直接戳开了。

她讨厌藏着掖着,如果有什么问题,摆开了说,背地里搞小动作,最o了。

芩慕的几个室友都没想到芩慕会这么直接,她们当然不会告诉她。

芩慕提出了问题,但室友里没有一个人给出回答。

寝室里安静的就好像只有芩慕一个人,她们除了在她进来的一瞬间视线集中她身上,其他时候似乎决定要把她当作空气。

行吧。芩慕也没有指望她们真的会直接跟她说个清楚明白。

或许是从母亲哪里学来的乐观,芩慕虽然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孤立,但内心并没有太大的伤感。

她甚至想,只是孤立的话,也还好。

别人不乐意跟她交流,不乐意跟她有什么关系,不想搭理她,那也是别人的自由,她管不着。

只是孤立,不要做出什么伤害她的行为,她就不是那么介意。

芩慕现在能看的这么开,或许和家里的变故也有关系,她家里破产之后,原以为是最好的朋友,转头就跟她翻脸,说了很多诸如如果不是看你有钱谁愿意跟你当朋友之类的话。

友情什么的,早就看淡了。

不被欺负就行。

室友不爱搭理她,芩慕也懒得纠结了,她放好东西去洗漱,把毛巾从架子上取下来的时候,她觉得毛巾的手感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她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拿着毛巾擦脸,又或者拧毛巾,而是把毛巾铺开,用手在上面仔细摸了摸,搓着搓着,从毛巾里面抽出了一根针

芩慕心中一跳,吓的不敢再用这条毛巾。

果然不只是孤立竟然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

芩慕不是那种受了委屈还默不作声的性格,她当即就拿着毛巾和针走出去了,直接对装死的三个室友发问,“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毛巾里会有针这种东西”

三个室友还在装死,一个个戴着耳机装作没听见,还是那种把芩慕当空气的态度。

芩慕脾气上来了,也不跟她们客气,直接走到最近的一个室友床边,拿着手机在床边敲了敲。

“田菊,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芩慕现在语气还算客气。

被她叫做田菊的女生还是戴着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明明看到芩慕就在自己床边,却还是两眼一闭继续去听歌了。

芩慕一恼,直接扯对方的耳机线,硬生生把耳机扯了下来,耳机线挂到了田菊的头发,田菊被扯的头皮疼,嘶嘶嘶的抽气,终于没有办法再无视芩慕,恼火地大骂起来“芩慕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好好听歌,你莫名其妙来扯别人耳机干嘛”

“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塞着耳机把耳朵搞聋了,别人跟你说话,你跟瞎了一样。”芩慕也不示弱,直接反击。

田菊冷笑,“那这也不是你上来就扯别人耳机的理由。”

“所以我的毛巾里为什么会针”芩慕懒得跟她继续扯皮。

反正她本来也不是很指望什么和谐的寝室关系,更不觉得保持所谓表面的和平不撕破脸有什么意义。

反正她就住在这个城市里,最多也就是回家住宿,也不用去顾虑什么抬头不见低头见。

田菊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她,冷笑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周末回家了,一直到刚才才回到寝室。”芩慕开始分析,“所以你们谁一直都在寝室里你们离开寝室有没有记得锁门”

“所以你在怀疑我咯”田菊机敏的反问,“芩慕,你怀疑我也讲点道理行不行你周末回家,我周末也回家啊,我也不过只是比你早一点点到寝室而已。你真是莫名其妙,你怀疑我,又或者怀疑她们两个,你有证据吗”

“无凭无据的,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田菊脸上一点都不慌,特别的理直气壮。

芩慕也确实知道,自己无凭无据,但是就算不是她们做的,那她们肯定是放人进来了。

“我自导自演这种事情干嘛”芩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