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夷马甲引来的那波吗
它都不敢想象从今以后蓝色夏威夷在黑衣组织的风评。
那当然。结城无回答得十分爽快,毕竟卧底嘛,本来就是聪明人,而且肯定比一般人想得要多得多他们在脑海中不断更替对米花夏威夷的印象时,认知度涨得可不是一般的快啊。
谈话间,一辆辆警车便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漂移,先后停下。
废弃的工地,到了。
“哪里有什么不对吗”松田阵平问询的话语声传来。
今天是大风天,废弃的工地上风声呼啸,结城无淡漠的声音伴随着凉风一同袭来“没什么。”
“只不过石桥小姐自己制作出来了一个简易炸弹而已。”
深知非专业人士粗陋制作的炸弹有多么不稳定的松田阵平“哈”
“他们在最高层,派人直接上去就行石桥小姐不会伤害那几个孩子,不过自制炸弹需要小心,我在下边等你们。”
结城无说完,自己先沉默了片刻,然后又缓缓开口,“算了,我陪你们一起上去吧,以防出什么岔子。”
松田阵平挑眉“好,不过你的身体撑得住吗”
他目光里含着关切,客观评价道,“你看上去不太好。”
结城无“没事。”
万一新一那只小崽子出了什么问题,米花才是真的有事啊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毕竟现在的世界啊,曾经的那个主角光环已经被大大削弱了。
出事,也的确是有可能的。
寒凉的风吹动发梢,年轻的公安反而先迈出了步伐,他今天穿了一件稍长的风衣,更衬得身姿如松,风衣被风吹起衣摆,在空中划过干脆利落的弧度。
“走。”
“老师石桥老师”水上光枝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睛里夺眶而出。
她想不懂,为什么之前在学校里那么温柔、那么亲切的老师会突然变了一副模样
她曾经最崇拜老师的时候,就是老师在谈起足球时,眼底所流动的微光。
那样的耀眼,闪烁着梦想和荣光。
而不是现在这样。
曾经温婉的石桥老师面目狰狞,用近乎崩溃的姿态,诉说着足球于她的毁灭。
“光枝啊宜子啊”
她似乎已经是有些疯魔,颤抖的手想要抚摸上水上光枝的脸庞,为她擦去泪水,但在碰到女孩柔嫩的脸蛋的一瞬,又像触电般收回了手,然后一脚踢开了原本准备的锋利刀具。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本来不想伤害你们的。老师可是老师啊老师怎么能伤害学生呢”
石桥未央喃喃着,“你们也是女孩子,也能体会老师的,对吧女孩子不应该踢足球、女孩子不应该抛头露面你们听到了吗,记住了吗这是老师教给你们的最后一课”
女人的面容忽然一寸寸冷寂下来,就像燃尽了的灰,烧光了所有的力气和情绪,最终只剩下茫然的疲倦。
她拿起自己调配出的简易炸弹,一字一句的,死死地盯着她的两个女学生“永远不要相信上面那两句鬼话。老师的一生已经被他给毁了但你们不可以。”
小工藤新一被封住了嘴,绑在一边,从头到尾女人都没有给他投注过任何视线。
“唔唔唔唔唔”他敏锐的察觉到了石桥未央的举动,不顾一切地想要说出什么阻挠。
不要做傻事啊石桥老师其实一直是个善良的人啊
但是为时已晚。
女人那张颇具亲和力的面容,竟显出了某种刺眼到让人莫名想要落泪的决绝,不过她依然没有往工藤新一这里投来任何一丝的视线,大笑着,抱着她制作的炸弹,在烂尾楼的最高层一跃而下“永远不要屈服于这该死的命运永远做你自己”
“砰隆”
炸弹的爆炸声随着警察终于达到最高层的脚步声,分不清前后,一齐传来“孩子呢孩子都没事吗”
工藤新一只是愣愣的看着女人跳下去的方向,明明只有短短一瞬的爆炸,却好像在他脑海里炸起一连串如诉如泣的哀鸣,甚至感知不到警官帮他解绑时触碰的温度。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很耳熟的,餐馆那天破案的年轻人的声音传来,伴着轻微的喘息声和在高空盘旋回响的风声。
“不是你的错,不要看。”冷淡的声音一如既往,只不过尾调中稍微带了些迟疑的舒缓,“你做得很好了。”
“或许你喜欢福尔摩斯我有个朋友伦敦,认识他。”
像是试图安慰,却又不知道方法,年轻人只是不确定地提出了身前的孩童所追随热爱的,干巴巴道,“实在难受的话,可以请他陪你聊一聊有可能你能收获一些东西。”
结城无看着系统面板上,米花认识度还差5就可以到达50解锁下一个马甲,思索着。
新一这孩子是喜欢夏洛克福尔摩斯没错吧那就改天让[伦敦]把人带来到米花玩玩吧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