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四处跟人说你们长得丑。」
一听这话,牛继祖四小兄弟乃至牛继宗就怒了原本他们对水溶这个小白脸都没有什么好印象,长得一脸小白脸还要整天在他们身边游荡不过见他知情识趣,处处讨好自己也就算了怎料这小白脸竟然敢在背后「中伤」他们
从此之后,每当水溶「偶遇」牛家四小兄弟,未等他上前打招呼,牛家四小兄弟嘴里就会冒出一些如「你瞅啥」
「不能瞅吗」
「你再瞅试试」
「试试就试试。」之类的对话,最后便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围殴。
途中伤及「途人」若干,东平郡王、南安郡王、西宁郡王家世子都「不幸地」不只一次的被卷入其中。
于是,四王与镇国公府从此势成水火,因着有李敛拉偏架,所以镇国公府还稳压四王一头。
文嘉康举起酒杯,爽快地一口而尽「继祖哥哥,幸好你们今晚都来了。要不然对上那王仁身后的北静王世子,小弟我可真难办了小弟先喝为敬」
牛继祖呸了一声,「那小白脸就是个歪种只懂装模作样的怕他个毛」
牛兴国、牛兴家和牛成德心有同感地点头。
另一个都是将军家的子弟无奈地道「继祖哥哥,你以为我们是你们四兄弟吗你们有镇国公和冠军侯护着,自然不怕那水溶我们却不敢不怕」听说老北静王时日无多,那水溶可是很快就能继任北静王之位,他们可不敢随意得罪。
牛成德笑道「看关家哥哥这话的只要几位兄长行得正,坐得正,我们武勋子弟可不用怕那异姓王」言下之意,万大事只要不被人捉着小辫子,他们同为武将一脉,遇事自然守望相助。
这牛成德不得不说,可谓是牛家的异类,较其父兄,多了一份城府。李敛和冯子芝都很是看重他,每逢朝堂上有什么关乎武将的大事,都会特意拉他进书房旁听。
牛继祖、牛兴国、牛兴家这三个做哥哥的,非但沒有半点嫉妒之意,反而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似的欢送小弟弟进书房。动脑筋这种事,可不是他们这几个哥哥能做的,既然小弟弟有这样的天赋,就得着力培养才是。
牛兴国和牛兴家配合默契地指着倚红院的大门,「咦你们看看那是不是匈奴人」
匈奴人
桌上众人齐齐看了过去。
只见门外有一个较为高瘦的匈奴人,操着一口熟练的汉话「老鸨在哪里」
老鸨一听有人叫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到几个穿着匈奴服饰的外族人,脸上笑靥如花似的道「哎呦几位大爷,是什么风把您们都吹过来了」实则心里暗暗叫苦。
满京城都流传着匈奴大单于有花柳病、菊花残、性无能什么的,老鸨自然都是知道的了。
开青楼,老鸨都不怕客人有什么菊花残、性无能的,照样赚钱,但最怕的是客人身上有些不干不净的病万一传染了她院里的姑娘,她还用做生意的吗
「老鸨,先备一个雅间」狐鹿伊要求。
「呀这这真不好意思了这位大爷啊今晚实在人太多了咱们这里的雅间都没了,只余下大厅的位置。你看看,要不然还是去对面的群芳阁吧她们那里环境雅致,今晚来了几个南边的瘦马,婀娜多姿,嫩的出水,保证您们满意。」老鸨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真心实意的称赞过对面抢姑娘、抢客人、抢生意的群芳阁。
「不用了,就在大厅吧」呼韩邪否决,就是要人多热闹才有用。
老鸨脸上笑容一凝,不过出于多年的习惯,还是一脸笑意的带着呼韩邪几人在大厅中间找了个好位置。
「那老身就去找几个姑娘来陪几位大爷乐呵乐呵了」老鸨挥了一下手中的香帕,扭腰摆臀地去寻姑娘过来了。
她刚才那番话本是想要送走呼韩邪等人,怎料他们居然像跟她过不去似的,死都要留在她这倚红院里。不过,其实坐大厅都有坐大厅的好处,相信这群匈奴人都就只能对她家的姑娘们动动手脚,占些许便宜,总不能动真刀真枪的。
在寻姑娘的路上,一个脸上有两撇小胡子的龟公走近老鸨,亲昵地低声说了几句话。
很多客人都认识这龟公,据说跟老鸨有一腿的。
老鸨和他高声打趣了几句后,就大喊了几名姑娘随她去呼韩邪那桌里。
「几位大爷,这四位姑娘可是咱们家刚来的红倌人,若是有什么不懂事的,请几位大爷多多包涵啊」
青楼姑娘分两种,一种是清倌人,另一种是红倌人。
清倌人即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一般来说,她们不光有着清丽脱俗的外表,也会读书写字、吟诗作画,才学素养甚高。
而红倌人即是既卖艺,又卖身的欢场女子。
「少啰嗦滚」乌里滚自听到污蔑呼韩邪的流言后,就一直很是不高兴。
老鸨的笑容较离开之前好像多了些什么「是的是的那么老身就不打扰几位大爷的兴致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不同于手下搂着自己怀中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