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的蓝的黑的,暗沉沉的要不是中间有事耽误了,我早就让绣娘把这匹金缎子替你制衣服了。贾敛见冯子芝不肯动手,就直接亲自上手脱了。
别别你住手我自己来冯子芝哭笑不得的制止贾敛,不过是一件衣袍而已,换就换罢他失笑摇头,转入屏风里面脱下身上的常服,换上新袍子。
不多久,就从屏风后转出来了。
如何颜色会不会太鲜艳了男子从屏风背后缓缓走出,一边整理衣袍,一边紧张地捏着袖子不自信的问。
贾敛抬头看了一眼,不由得被惊艳到了。
一身大红色绣着金线的长袍穿在身上,非但半点也不落俗气之余,还衬出他那温润细腻宛如玉石的肌肤。黑色柔亮的长发垂至腰际,平日冷漠傲然的脸容,此刻更显柔软,水光潋滟的双眸甚至给人一种动人心魄的感觉。
怎么看呆了冯子芝见得贾敛怔怔的样子,眼波流转,调笑的道。
那双隐隐带着笑意横波而来的一眼,在贾敛的眼里就是柔波潋滟、水眸如雾,微微上挑的眼尾更是有种近乎妖异的美感,让人一看就有一种心脏被击中的感觉。
贾敛猛地踏前一步,紧紧地环抱着爱人,就要把他彻底融入自己的骨里、血里。
他把头埋在冯子芝的肩膀里,温热的气息喷上他的脖子小芝,我这一生一世,都陪着你。无论什么人、什么事,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声音嘶哑,隐含浓厚的爱意和强烈的压抑。
未等冯子芝感动,他眨眨眼,感受到来自大腿间的炙热,罕有的愣住了。
他不适应似的微微挣扎,却被贾敛抱得越发的紧。
别动微微沙哑的声音从冯子芝的耳边响起。
虽然脸上仍然很是淡定,但是冯子芝的耳尖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了,乃至脖颈也是红的发烫。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僵硬地被贾敛抱着,睿智的大脑完全停止运作,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贾敛虽然是初哥,但久混在军营里那些糙汉子说什么黄段子他未听过那群老鸟还爱整天吹嘘自己夜御七女的经验出来,贾敛纵然未尝试过,但在这群坏人的调笑下,总会有幻想过、有过反应的。
何况,今日还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一想到这里,贾敛立马深吸了一大口气,运转内功,把自己身上的燥热强行压下。然后,他拉下冯子芝坐在周文帝赏赐下来的琉璃镜前,从怀里抱出一枝特意准备好的眉笔,细细地在冯子芝的双眉绘画起来。
冯子芝僵直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不再像刚才那么不知所措了,他微微的凝视着贾敛出神。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仿佛被此间的气氛感染了,冯子芝情不自禁地摸上贾敛认真专注的脸庞。
贾敛没有闪躲,任由那只手逐一描绘着他的额头、眉毛、鼻梁,还有嘴唇。
许是摸得痒痒,贾敛捉住冯子芝作怪的手,目不转睛的亲吻了掌心一下后,就继续专心致志地替冯子芝画眉。
贾敛的眉笔不单止一笔一笔的画在冯子芝的眉间,更是画到他的心底里。
好了。贾敛停下手,满意地宣布。同时,他也是如释重负,这枝细小不过一巴掌大的眉笔拿起来却比起长一丈一的火龙沥泉更为困难。
用力怕画粗,轻力又怕画得不够好。
但这种困难更像是甜蜜的困难,让贾敛欲罢不能。能为爱人画眉,他可是喜欢這差事得很呢
你真好看。冯子芝本来就已经长得好,眼下眉眼盈盈的看着自己,刹那流转出无限情意,连同那上挑的眼角和刚画好的秀眉,分外姝丽,让贾敛恍惚了一下。
情人眼里出西施,怕是冯子芝长得貌若无盐在贾敛心里都是最好看的一个,贾敛喜欢上冯子芝从来都不是因为他的貌。
小芝,一会儿你陪我去荣国公府看看老爷吧贾敛突然提出一个请求,话题跳转得非常的快。
冯子芝一怔,很快就点头答应。
那我先去换回衣袍。就要起身去更衣。
不用了你穿这身衣袍好看而且穿着喜庆,老爷见了定然高兴的贾敛耍赖似的把冯子芝推出房门,你先去门口等我吧我换一身能外出的就马上出来然后,干净俐落地关上门。
冯子芝不适应的眨了眨眼。
有古怪
不是冯子芝自夸,贾敛向来都是跟他同进同出的,恨不得把他绑在自己身上,去哪儿都带着,现在竟然推他自己一个人去门口等待
冯子芝自信地一笑。
好姑且看看你在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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