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婆婆和易秋玲一起走进包厢。
叶伊抬头,露出惊愕的表情“这位是”
易秋玲“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婆婆是苗疆”
“直接叫我苗婆婆或者蛊婆婆好了不用那么多的罗里吧嗦”
蛊毒婆婆一脸的不耐烦。
叶伊嘴唇浮起淡笑,说“原来是苗婆婆,请问苗婆婆,您老来这个包厢是”
“她是”
“我是这里真正的老板,”蛊毒婆婆说,“我过来看看我的菜好了没有”
“看菜好没好不是应该去厨房吗”
叶伊一脸真诚的笑容“婆婆,你是不是原本想说过来看看客人对菜满意不满意”
“不,我是过来看看菜好了没有”
蛊毒婆婆狰狞一笑,掏出黄铜铃铛
铛铛铛铛
招魂铃声在包厢内响起,叶伊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穿耳的魔音让她头痛欲裂,双手捂着脑袋,眼角爆出青筋。
“快停下快点停下你的破铃铛我的耳朵我的眼睛啊啊啊好痛苦好痛苦”
“还有更痛苦的呢”
蛊毒婆婆加快摇铃的速度,随着铃声的快慢节奏,叶伊发出痛苦的低呼。
站在老太婆身边的易秋玲也感觉好想被人劈开脑袋一样难受,肚子里似有蛇虫作怪,搅碎肠道的痛楚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
“好痛好痛”
易秋玲只撑不住,倒在地上直打滚。
她用愤怒瞪视老太婆说好的不会对我下毒,为什么
“呵呵”
蛊毒婆婆发出嘲讽的笑容,奸诈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叶伊“小姑娘,你的同伴都在地上哭得不成人形了,为什么你还没有倒下”
“因为因为”
叶伊低头回答,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无比痛苦。
蛊毒婆婆看到她抓着桌沿的手背上也爆出了青筋,知道她此刻正饱受折磨,全因为玄门的基本功才没有就地屈服。
想到宋家的高昂酬金,老太婆舔了下舌头,继续加速促动。
一旁的易秋玲受到波及,痛得鬼哭狼嚎,汗如雨下。
桌对面的叶伊也不再说话,她垂着头,双手紧抓着桌沿,手指随时可能抓穿桌木。
“服从我吧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蛊毒婆婆一边催动蛊毒一边劝说叶伊。
“我没有杀你的打算,我不想得罪你背后的师门,我对你下的只是普通的听命蛊只要你不再抵抗我,你就不会痛苦”
“休想老巫婆”
叶伊咬着牙齿回答,她坚持低头,不让蛊毒婆婆看到自己的脸。
“老巫婆这个称呼很不错”
蛊毒婆婆阴森一笑,她相信叶伊的脸上必定已经写满了痛苦和绝望,甚至开始口鼻出血
“你也只剩下这点时候能嚣张了”
老太婆凶狠地说着,高举摇铃铛的左手,绕过痛得晕过去的易秋玲,绕过桌子,走到叶伊身边。
“来让我看清你痛苦的面容”
老太婆伸出右手,打算揪起叶伊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自己。
手指快要碰到叶伊的头发的时候,毛衣领口突然爆出一条银白色的飞天面条
这条长了一对可笑的翅膀的怪蛇一出现就咬住蛊毒婆婆的虎口,面条一样的身体缠住她的手,尾巴压在她的动脉上
“这是什么东西”
老太婆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她当然不可能怕蛇。
炼蛊的人从小就与蛇虫为伍,见到蛇就像女孩子见到鲜花一样。
但是这条蛇不一样
这条蛇一出现,她护身的巫毒瘴气就像戳了洞的气球一样迅速消散
被蛇咬住虎口的时候,随身的蛊虫竟然没有一条蹿出护主,相反,它们在暴走,有些毒虫试图离开她,有些毒虫试图攻击她
这是她养蛊六十多年从未遇到的状况,也从未听过的状况
“这是什么蛇你到底是什么人”
蛊毒婆婆愤怒地看着咬住她的虎口嘶嘶不放手的腾蛇。
她质问叶伊“你根本没有被我制住你是假装的对不对”
“猜对了。”
叶伊抬起头,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毫的不舒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低着头,抓着桌沿吗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忍住笑并让自己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是玄门正宗,不是什么自学成才的野路子”
蛊毒婆婆倒退一步。
她原以为国内玄门式微,叶伊就是个机缘巧合学了点毛皮的野路子,没想到
此时,蛊毒婆婆唯一的念头就是甩掉咬着虎口的怪蛇,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永远不再回来。
“对不起”她说,“我错了我现在以蚩尤的名义发誓,从今以后不再打扰你如违誓言,就万蛊噬体,生不如死”
对养蛊人而言,“生不如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