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在台前忙碌的样子毫无攻击性。
而在弥散的奶香与甜味中,普拉米亚隐隐觉得牙疼。
如果只在酒吧里听那些代号成员说起拉弗格与他的朋友,她会理所当然地将此人视为一个可怜的家伙虽然还是不懂富加见为什么他们能理解拉弗格的变态行为。
但她已经亲自和这个人比拼过了体术,并且不能否认对方的实力,于是她现在只觉得这家伙非常擅长演戏。
和这张脸的拉弗格一样
她在纽约的凌晨被拉弗格堵到时,那个家伙也一副无害温和的样子
普拉米亚越想越觉得额头的青筋要蹦出来,只好撑着脸转头看向窗外的雨幕。
片刻后,热奶茶被放到她面前,黑发青年抱着托盘,笑容温和。
“谢谢。”普拉米亚礼貌地道谢,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滋味不错。
普拉米亚没什么波澜地想,眼角的余光落到返回吧台后的黑发青年身上,思索如果自己在拉弗格面前让这个人死在爆炸里,前者会如何反应,是否会懊恼将她引荐入组织。
光是想象都期待不已的画面而普拉米亚确信组织中的某些人,也希望她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