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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假五条气势汹汹地嚷道。

这是求饶的态度吗

我直接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头让他的脸和大地摩擦了又摩擦。

“我让你交代遗言。”

“明太子”

“”我蹲下身体,用枪口敲了敲他的嘴,“你是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少年拼命摇头,又蹦出一个菜名“木鱼花。”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望着他鸢紫色的眼睛,我一字一顿地说“小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解释的机会。”

“海带”

这家伙能屈能伸,被抓之后,唬不住我也逃不掉,就开始发癫了。

“东坡肘子酱板鸭,鱼香肉丝白切鸡,红烧牛筋烤乳鸽”我一口气报了一堆菜谱,然后冷了他一眼,“要比癫你是癫不过我的。”

他彻底不吱声了。

“死吧。”

我扣下了扳机。

枪声响起

枪口却是对着天空的。

片刻后,少年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

我的目光和他错开,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这双修长的手早在盘星教里刨坑时就被碎石划破了,直到现在还在往下流血。

他以为我被埋在了废墟下面,不顾自身的安危,背对着咒灵也要选择救我。

虽然是欺骗开场,却也有着真实的关心。

还有他对动物展示的温柔细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只当是幼年太宰短暂的回来过。

“你走吧。”我收起枪,转身离开,“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相亲失败,我决定去医院接费佳,省得伊万医生过会儿又要爆炸。

走出一段路后,我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假五条居然还敢跟着我。

我加快脚步,他也加快脚步。我放慢脚步,他也放慢脚步。

拳头硬了。

我没好气地问“你不会说人话,难道也听不懂人话吗”

隔着五米远,他慢慢地拉下衣领。

“棘。”少年垂下眼眸,声音像此刻吹过长街的风一样轻柔,“我的名字叫狗卷棘。”

十分钟后,我和狗卷找到了一家药店。

我在货架上拿了两瓶酒精和两卷绷带,然后朝正在发愣的狗卷抬了抬下巴“自己去付钱。”

狗卷点点头,摸出钱包去柜台缴费。

“感谢光临,这是找您的零钱。”

他从营业员手里接过钱,仍然不说人话,低声说了句“鲑鱼。”

营业员没听懂“您说什么”

狗卷“”

“他说十分感谢。”我又重操旧业,当起了嘴替,“他是个外国人,还不太会说日语。”

“原来如此,真是抱歉。”营业员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请别放在心上。”我继续当着嘴替,然后拎起酒精和绷带,离开了药店。

狗卷小碎步跟在我的后面,小声说“谢谢樱溪酱。”

樱溪酱这个词明显说的比原来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和他挨打之前的那声“抱一下”有异曲同工之处。

我转头斜了他一眼,他赶紧竖起衣领挡住脸,但没被挡到的耳根子却红红的。

“为什么在药店里不说人话”我在长椅上坐下,将酒精和绷带扔给他,“自己上药。”

狗卷边拆绷带边说“因为我是咒言师。”

“咒言师”没听说过。

“是咒术师的一种,咒言师的语言会生成诅咒效应,所以平时我只会用饭团和别人交流咳咳咳”

狗卷剧烈地咳嗽起来,嗓音也变得沙哑。

他装了一天哑巴,突然开口说这么多话,估计呛风了。

瞥见他唇角的血迹,我想视而不见,但转念一想

一罐蜂蜜水也贵不到哪去。

“等我一下。”

转角处就有一个自动贩卖机,我快速跑过去,从自己为数不多的硬币里,拿了两枚投进去,买了一罐蜂蜜水。

坂口安吾常吃的润喉糖里面也有卖,我犹豫了一下,买了一盒。

“拿去吃吧。”

当把蜂蜜水和润喉糖扔给狗卷时,他的脸上涌现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谢谢樱溪酱。”这声樱溪酱说的音量大了一些。

大概是意识到我不会杀他,逐渐放松了。

他放下腰上绑到一半的绷带,打开蜂蜜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我脖子上也缠着绷带,太宰的系法我已经学会了,于是伸出手,很自然地帮狗卷继续绑了起来。

他的身体在被我的指尖碰到时,微微一僵,腰背顿时挺得笔直。

“你怕痒么”

少年轻轻嗯了一声。

“那我尽量不碰到你的腰,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