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发博了?!(2 / 5)

一件着实奢侈的事情。

沈长思的视线,落在不远处攀在透明花房之上的三角梅上。

就是不知,当一个商贾人家的大少爷,是不是会比当帝王要自在许多。沈长思扶老爷子进了屋。

从来只有其他人搀扶他的沈长思,这回可以称得上是“纡尊降贵”。总归是要给人当孙子,搀扶一下也无碍。沈长思自个儿都挺意外,自己竟然还怎么快就适应了为人孙儿这件事。

扶沈老爷子坐下后,沈长思自己也在一旁坐下,他瞧见沙发上有一个软垫,随手拿了一个。

沈如筠以为孙子这软垫是为自己拿的,还往沙发前头挪了挪,好方便身子把软垫搁他身后,却是眼睁睁地瞧着长思把这软垫给垫自己腰后了。

沈如筠“”

管家“”

沈长思心思敏锐,一下便瞧出了沈如筠同管家两人神色有异,他神色如常地问道“爷爷您最近腰也不好么”

在沈长思的记忆当中,这位沈老爷子的身子骨一直不差。

沈如筠“”

沈如筠心情怪复杂地瞥了眼沈长思的后腰,“爷爷腰没问题。倒是你,你腰怎么了”

年纪轻轻的,别是腰有什么问题。

这具身子的腰没怎么,有怎么的是沈长思。

早年,沈长思最初被俘金凉的那段时日,长思曾被逼着同金凉贵族比赛赛马,他好强,哪怕当时他才经过数月长途跋涉,抱恙染疾,他还是接受了对方提出的赛马的邀请,强撑着比完了全程,得了个第四的名头。

未进前三甲,也不是吊尾的成绩。让既没有大出风头,遭人忌惮,亦非不堪到遭人耻笑,平庸到叫人留不下半分印象。

金凉王疑心沈长思是不是在藏拙,之后又邀他参加了几回。沈长思发挥并不稳定,有成绩中游的,也有末游的,总归确是不出挑。后来约莫是金凉王自个儿也觉得没甚意思,这才没有隔三差五地遣人邀他去赛马。

只是沈长思当时本来就抱恙在身,那样一同折腾下来,他的腰就落了病根,不能久坐,久坐便会腰疼。那时伺候他的贴身太监陈祥便总是会拿一个软垫,给他垫在身后,好让他能舒服一些。

时日长了,沈长思也就习惯只要落座,就垫个软垫的习惯了。

他方才见着沙发上有个软垫,全然是习惯性使然,顺手就给拿过来垫在身后了。

沈长思自然不能对沈老爷子如实相告,他随口扯了个谎,“没什么,就是坐车久了,有点累。”

沈如筠当即关心道“累了那你就别陪我在这儿坐着了,先回你自己的屋里休息吧。”

沈长思不想回房,不想又将自己关在一个笼子里,可要他这般时时刻刻在人前扮演沈公子,不得松懈,也着实也是件累人的事。

两权相害取其轻,比起时时刻刻要装成另一个人,到底是做自己自在些。

沈长思长思站起身,“您也好好休息。”

“嗯。去吧。”

这回,沈长思没再把蛋糕给忘了,他端着蛋糕一起出了客厅。

他一口还没尝过呢,可不能忘了。

沈长思的房间不在主楼。

他有一次发病忽然昏倒,整个人从楼梯滚落。幸好当时的他已经快要走下楼梯,只是磕破了点皮,加上轻微的脑震荡,这才没有出什么严重的事情。

那次之后,老爷子就在主楼边上,另外命人赶工期,给沈长思建了间平房。这也是为什么这件平房无论是外墙颜色,还是风格都跟主楼不大一样的缘故。

沈长思凭借记忆,走到位于主楼左边的蓝色平房,他左手端着蛋糕,右手尝试着,将手指放在门锁上。

“滴”门锁解开。

余光瞥见身后就跟两大门神似的两名保镖,沈长思转过身,对两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以前沈长思也很少会让人跟进自己屋子的,除非他那段时间病情很不稳定。

房间里有警报器,只要是沈长思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第一时间通过警报器呼叫他们。

陈邦跟杨鹏两人也就没有跟进去。

沈长思推门而入。即便预料到这门定然会打开,当门当真无需钥匙,只需靠手指在门锁上轻轻碰触,便可开自动开锁时,还是感到十分新奇。沈长思的左手在门锁上摸了摸,不得说,这个朝代的机括着实巧得天工。

沈长思进了门。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沈长思赤着脚,走入房内。

这是一间被打通的平房,除了洗手间,全部的房间被打通成了一个偌大的睡寝。单看大小,这睡寝较他的寝宫都还要大。

柔软的皮质床铺,布艺沙发,房间里所有有棱角的家具,于棱角和沿边,都包裹了一圈浅色的长条状的物件。沈长思走到茶几前,他把蛋糕放在茶几上,弯腰摸了摸那一圈长条状的东西,果然,是软的。

这个朝代,果真是方方面面都充满了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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