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曾经他梦见自己变得高高帅帅,亲手为她穿上新娘的白衣,与她一起走进礼堂。而如今,他还没有成年,她已经嫁给了别人。还是有那么多话,再说不出口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弟弟。但是对我来说,姐姐是整个世界。
过了那么久,他只哽咽地说了一句话“对不起,姐姐。”
洛基的话让弗丽嘉情绪低落起来,他后面强调的“姐姐”,好像是他这一切任性与错误,都要归咎在她身上。两个人并肩回去,一直无言。直到走到黑纳林城外,洛基才开口说“只要我不离开安尔伯达就算对了么。”
弗丽嘉笑了笑“不仅如此,你还要对她好。就像你哥哥,他并不喜欢我,对我还是很好”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已经烦躁地在道旁的树上重击一拳。他恼怒地说“他不喜欢你,你还跟他在一起”
“是为了责任。”
还有,怎么也放不下的感情如果奥汀也能像洛基这样爱憎分明,不再捉摸不定,不再有意无意伤害她,那该多好。也不知是为什么,原本只是一些琐碎小事,小小的委屈,一到洛基面前就被放大。看着他青涩而漂亮的面容,眼眶居然发红,她迅速低下头。他却没有错过这一小小的细节,敏感地说“他欺负你了”
她用力摇头,岔开话题,聊起了约顿海姆的食物。洛基狐疑地看着她,听她说着无用的话,又持续沉默走到人群中。安尔伯达过来,一脸担忧地询问洛基怎样。洛基看了一眼弗丽嘉,嘴角上勾了一下,笑得很不自然,又松懈下去。他跟着她离开了。弗丽嘉绕过一棵苍天古树,回到神族营地,进了房间,钻进被窝里睡觉。迷迷糊糊的,她做了一个很甜蜜的梦。梦中,她和奥汀坐在一个花园里,黑暗中处处是飞舞的金蝴蝶,他揽着她的肩,轻声说了许多的话。她听不清,却感到很幸福,很满足然而,突然间,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她上方传过来“起来。”
她皱了皱眉,头深深埋入枕头中。但那个人又重复了一次。其实已经醒了大半,但害怕面对现实,她还是不肯睁开眼,往被子里缩了一些。这时他已经不再问话,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直接解开她胸前的衣扣。她这才算彻底醒了,用力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她只能借着星光,隐约看见奥汀睫毛的侧影,全然不知他的神情。浓浓的酒味传达了他的醉意,他没有听到一般,用膝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解她的腰带。她拼命退缩,用力推他“奥汀,不要”
“要不是看见你对洛基那样笑,我还真不知道,我未婚妻是可以如此温柔。”他握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前拉了一些,俯下身,不留任何空间地紧压着她,深深地吻住她。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床上已是一片凌乱。在密集而激烈的吻下,弗丽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来,无法完整地说出一个句子“你疯了吗,洛基比我小那么多,他根本就是小孩子啊”
奥汀握住她的双手,气息紊乱,语气却异常冷静“你对任何人都可以笑,唯独看见我,像看见了洪水猛兽,不是么。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他的声音很轻,听不出丝毫情绪,但下身紧密与她贴合,充满暗示地抵着她,手腕上突然加重的力道是一种警告,又是强忍的怒意。到这种时刻,他还要如此束缚她,不给她一点温柔。为什么她可以善待所有人,唯独害怕他那是因为害怕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从此一败涂地。她张开嘴,内心矛盾地挣扎,始终无法说出真实的想法。她不愿就这样成为爱情的奴仆,变成失去尊严和自我的女人。可是,她已经快要忍不下去
死寂长久停滞在空气中。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握紧她的双手慢慢松开。奥汀坐起来,又沉思了半晌,默默下床。她已不敢再看他,嘴唇发抖,以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说“我不介意解除婚约。”随着他沉默时间的延长,她感到越来越深的不安。其实不怕他暴怒,或者说自己是骗子。她最怕的是他会点头,轻描淡写地说“那就解除吧”。所以,她很想开口说点什么,却不敢再说一个字。
这时,房门被踹开,他们同时抬头。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人是洛基。看着坐在床尾垂头不语的奥汀,还有床头蜷缩着身子,正匆忙整理衣衫的弗丽嘉,洛基二话不说,冲过去就在奥汀脸上打了一拳。弗丽嘉想过去拦住他,但又因为衣冠不整又缩到了被子里去“洛基不是他的错,我们,我们只是有点小矛盾而已。”
洛基气得浑身发抖“他都这样了,你还帮他说话”
奥汀擦了擦嘴唇,居然没有动怒“洛基,你出去。”
“你这样对待她,要我视而不见”
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洛基的瞳孔变作鲜红,头发也燃烧的烈火般浮起。他攥紧被火焰包围的拳头,又一次朝着奥汀的脸上打去。这一拳绝对和之前不一样。弗丽嘉慌乱地扑过去,想要拉开奥汀“不要”奥汀虽然不如他高大,却轻轻松松地接住他的手,在管教乱打人的小孩子的长辈般,往旁边推去“我不想伤你。出去。”
洛基更加气恼,眯着眼,手心燃烧着火焰,开始念魔法咒文。然而,所有的力量和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