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事,我就回院子,处理公务去了。”
“哦哦,好,你忙。”
庄冬卿跟着站了起来,陶太妃也起身相送。
等临走了,陶太妃才像是又看见他一样,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庄冬卿“”
好,奇怪啊。
回东厢的路上,岑砚见庄冬卿在出神,道,“有什么想问我的”
庄冬卿“”
庄冬卿“陶太妃不想进宫”
岑砚“不想,她怕陛下。”
庄冬卿“”
庄冬卿惊讶看着岑砚,得到了岑砚笃定的目光。
庄冬卿“怕什么”
“那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啊这。
岑砚“就问这个,没别的想问的了”
有,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
感觉很怪,但又说不上来的,庄冬卿挠了挠头,半晌,憋出一句,“看起来,太妃她还,挺关心你的”
岑砚笑了起来。
笑得庄冬卿莫名奇妙的。
岑砚你说是就是吧。”
“没别的了”
庄冬卿刚一踟蹰,便听见岑砚道“行,知道了。”
庄冬卿“你知道什么了”
岑砚促狭道“知道我们卿卿,还没发现哪儿不对劲呢。”
“”
可恶,被看穿了
庄冬卿脸颊鼓了鼓,岑砚哈哈大笑,也不急,只捏了捏他手道,“没事,等你想清楚了,再问柳七,一样的。”
“”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眼神发飘,岑砚又伸手捏了捏他脸颊,庄冬卿想呵斥,奈何实在没底气。
算了,随意吧。
第二日,陶太妃又往东厢送了些封地带来的特产。
自己没来,遣婢女送的。
很神奇,还有庄冬卿的份儿,岑砚身边的心腹,也一个都没落下。
除了这么点插曲,这一日陶太妃便好似彻底在王府里隐身了一般,若不是庄冬卿已经见过了,否则真感觉不到,府里又多了一位长辈。
太妃那边已经安静了数日。
偶尔葛嬷嬷会来找一趟柳七,说一些生活上的需要。
这一日太妃那边也没人来。
在一两个安静时刻,庄冬卿会有种,两位太妃还没有到来的错觉。
又两日,庄冬卿又见了陶太妃两面。
聊了聊岑砚的事儿。
庄冬卿觉得陶太妃关心,又觉得并不尽然。
第二回才悟出来,“她这是还想问成婚的事”
六福“哦,有道理”
“不然为什么问少爷你父母现在在哪里,以后有什么打算。”
“如果这般说,倒是能讲得通。”
庄冬卿“”
庄冬卿“她这是,关心岑砚”
六福“那她为什么不干脆问王爷去”
好问题。
好有道理
庄冬卿迟疑道“怕王爷不耐烦”
六福嘟囔“我瞧着王爷待她挺好的啊,太妃有的,她那边也都有着。”
岑砚待她是挺好,不过吧,就是
脑海中有什么划过,庄冬卿蓦的明白了什么。
庄冬卿“你说下次,她再来找我,我顺着她的话头说,如何”
六福“”
庄冬卿击掌,“就这样,我试试。”
庄冬卿还以为在两位太妃进宫之前,是没机会了。
未料陛下龙体抱恙,面圣的日子生生又拖了几日,给庄冬卿拖出了时间来。
陶太妃面圣前又来了一次东
厢,主要是问搭配的礼服配饰,有没有逾制的。
庄冬卿觉得应该还会再和自己搭上话。
果不其然。
随后陶太妃便同他问候了起来。
第一次聊不觉得,多几次,庄冬卿发现陶太妃的问候非常的,模版。
好像有固定的路径似的。
送走陶太妃,他心中的猜测落实了几分。
午后两位太妃进宫,岑砚今日当差,一大早就去了大理寺。
不过话说回来,王府之内,岑砚其实也没有限制过两位太妃接触庄冬卿,只要不是如第一次那般高高在上的施压,岑砚听见她们或她们的下人,来了东厢,也只都点头,并不说什么的。
等在王府门口,目送着两位太妃的车辇走远,庄冬卿这才逮住了忙碌的柳七。
是的,因为太妃们的到来,王府的事物增加,柳七已经很有几日都不得闲了。
庄冬卿又不想大张旗鼓地去寻他,这个时间是最好的。
柳七“怎么了”
进了东厢,庄冬卿左右瞧了瞧没人,这才道“有点关于陶太妃的事想问你。”
“小少爷你说。”
“她是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