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如果跟云清一样,小姑娘的话,那该有多好看
最好生好几个,一想起个个都活泼成那样,不行,不行,不能那么闹腾
其实也还好,小孩子闹腾些也没什么
想到要跟云清生孩子,他的脸辣地。不行了不能躺一起,躺一起他就想歪了,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整日胡思乱想,曹暨蹭地坐了起来。
顾云清不知道曹暨又犯什么病,这蹦跶地坐起来干嘛顾云清叫道“干嘛呢”
曹暨揉了揉脖子后边,开始说瞎话“你床上是不是有虫子”
“怎么可能”顾云清跳起来叫,曹暨说“我被咬了一口,好疼”
顾云清立马起来扒拉他的后领子,仔细地看他的脖子,脸都快贴到上面了,除了上面有一颗红痣,连个屁都没有,嘴巴里还叫着“没有啊,我怎么没有看见有什么伤口”
原本不过是看看她的脸,就心头难耐,这会子被她扒拉在后脖子那里,一边看还一边说,那热气喷到了脖子里,曹暨的喉结上下滚动,满心地不由自主,却又不得不克制。现在要是对她下手,不把她吓死忍着忍着等定了大局,一定要让她自觉自愿地告诉自己。
他站起来,僵直了身体“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弄得顾云清好生莫名其妙,阿暨这个货,说他正常吧还是那样聪明,说他不正常吧今天总是会做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一惊一乍的。她得问问
阿娘,是不是男人真的也有那么几天
曹暨拉开顾云清卧房的门,踏出门去,却见一个宫里的秦老侯爷身后跟着一个内监和顾家母子,秦老侯爷问“阿暨,你怎么要走了也不多陪陪云清。”
曹暨转身拉上门“她睡下了,我明日来找她。”曹暨对着秦老侯爷告辞,不管出什么幺蛾子,老侯爷在,云清就吃不了亏。
那内侍站在那里说“奴奉了圣人之命,前来说和,小侯爷若是不起来,如何能说和”
秦老侯爷说“那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面等等”
老侯爷推门进去,叫了一声“云清”
“谁来了我也不管您出去,我不想见”顾云清在里面吼。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外边是宫里的内官大人带着你祖母和你父亲过来”秦侯爷温言相劝的声音传来。
顾云清问他“外祖,你说我父亲是受了奸人还是贱人的唆使,才要打杀我的是什么样的奸人能够唆使主君打杀嫡子而且还是我这个承袭的是外祖爵位的嫡子你们还在骗我,还想说父亲疼我祖母爱我他们明明是想要我死了,想要取而代之。我不会再信了,谁来我也不见”
顾老太太一脸筋骨皮,整个人耷拉着脸,看上去很是尖酸难缠,听见这话,宽松的面皮抖了都。深吸一口气,脸上装上了笑“云清,我的儿胡说什么呢祖母听说你给祖母特地去请了菩萨,祖母都高兴坏了,我的乖孙,来给祖母瞧瞧”
说着老太太踏上了台阶,跨过门槛进了房间。
曹暨见他们都进去,他从秦府离开。
顾老太太进入顾云清的卧房,顾云清背对着秦老爷子“谁也不见,他们不缺孙子,打死了我,才高兴”
“傻孩子说什么话呢孩子哪里有的多的”顾老太太笑着说“你爹爹一直在军中,毛躁惯了,也没问个清楚,就要打你,原也是爱护你的意思。”
顾云清蹭地坐起来,看向顾老太太,她下了床,往地上一跪“我给您磕头”
“呦,真是乖孩子”顾老太太走过来要扶着她起来,她却跪在地上不起来。
顾云清仰头看着顾老太太问“您是我祖母,我给
您磕头。您的话,我却不得不说,这也太偏了。外祖教我孙子兵法,开篇就是兵者,诡道也我父亲一个大将军,他就是这般鲁莽的,那怎么打仗什么都不问一句,上来就是要打杀嫡子乡间愚夫,也不会冒然这么做吧目的是什么”
“不是打杀,真的只是教训”老太太说道。
顾云清看向她“果真”
“自然如此”顾奎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会这么难缠,他摆出父亲姿态说。
顾云清吼了一声“冬儿”
“郎君”
顾云清对着冬儿说“给我去拿根棍子过来我要让我祖母和我父亲教教我这个蠢孩子,那么粗的一根棍子是怎么用来教训孩子的。”
冬儿蹿了出去,拿了一根棍棒过来,顾云清拿在手里笑了笑“这个恐怕比父亲要教训我的棍棒还细一些吧父亲您说呢”
顾奎这个时候不说话了,顾云清穿好鞋,拿起棍棒对着顾奎抱拳“父亲,请”
秦老侯爷问一句“云清,你要做什么”
“我让父亲,祖母,还有内官大人看看,说什么是拿来教训我的棍棒,一般人能挨上几棍”顾云清提着棍往外走,侯府后面有一片场地本就是练武所用。
“云清,不可造次”顾奎吼道。
顾云清哼笑一声,难道以为她要打杀下人,来试试棍棒定她一个暴虐成性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