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猛地得知这一年多来并未出现一个让阿愿服药人
“阿愿阿愿朕愿愿。”
抱住人龙彦昭在他耳边不住呢喃“朕一定会好好待你,只对你一个人好,这辈子就喜欢阿愿一个人。”
顾景愿“皇上”
顾景愿发觉自己又跟不上皇上想法了。
他狐疑地看着在他身边蹭来蹭去皇上,耳鬓厮磨间又觉得不对。
好像他才刚穿好衣裳,又一点点地被人剥了下来
“皇上,这是在马车上。”顾景愿去推身上大脑袋,压抑着声音说“外面人会听到”
“那朕轻一点,阿愿也叫得轻一点。”皇上不愿就这般放弃。
阿愿都愿意跟他生孩子了
“朕不能浪费时间了,要多多耕耘。”龙彦昭无比认真正经地说,“万一哪天阿愿又反悔了,嫌弃朕了那可不行。”
单是想象那情况龙彦昭就受不了,他趁势又将顾景愿腰带扯下。
再说了,其实他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干了,就是远在京城时候
有那二十几幅简笔画作证。
他早就想过跟顾景愿在狭窄车厢里
只是那时候,他是君,顾景愿是臣。
他还愚蠢地以皇上身份自居,总是端着。明明阿愿做得那样好,明明自己早就对他有好感了却偏偏高高在上,只肯将顾景愿当成臣子来看
如今想来,自己究竟错失了多少时机
稍稍反省一番,龙彦昭觉得自己更加不能浪费时间了。
“朕轻点,阿愿小点声。”
他在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重复着这个打算。
之后又可怜兮兮地说“朕都浪费了一个生辰愿望了,阿愿难道不该给朕点补偿么”
说着,他将试图推开他准备逃跑人一把捞回,按在腿上。
顾景愿浑身一僵,脊背挺得笔直,不敢再动了。
彼此都这样熟悉了,他可以很清晰地区分出对方身上变化。
而相应,龙彦昭也分外熟悉他。
所以一切都注定要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狭窄车厢内,矮桌还保持着被主人踢翻状态,孤零零地倒在一边。
那些战报信函也一起散落着,没有人拾。反而作为单纯白纸和黑字,装点着整个车厢,文质素雅,流风回雪,别具匠心。
官道路面有些崎岖,马车有些摇晃。
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摇晃频率倒是怪了些。
只是,谁又敢盯着皇上銮驾直瞧呢。
摇摇晃晃马车中,顾景愿倒在里面合目休息。
昨日本就没少折腾,今日又来了一遍
还是极其压抑一遍,虽说压抑中带着刺激,是别致体验,但顾大人受不住了。
他平日里本就睡得少,这一次又一直绷着身体,体力完全撑不住
这会儿一时清醒一时昏睡,直到晚上,天黑以后一行人终于赶到了一个小镇上,可以落脚歇息,顾景愿才勉强清醒。
中午他们只是简单地吃了些干粮,晚饭顾景愿也没什么胃口,并不想用,但还是硬撑着吃了一些。
他从来不想做个矫情人。
吃饭时候他还强打精神唤来小二,给了对方一锭银子,又掏出了一剂药方,请对方帮忙去抓几副药。
“抓来药还得请小二哥拿来给我看一眼。”顾景愿说“剩下银子就当是酬劳。”
“好嘞,客官。”那小二将沉甸甸银子结果,放在手心里颠了颠,立即受宠若惊道“您放心,我马上就办。”
虽然看不懂这位客观给方子里面都有什么、抓药要花费多少钱财,但他都可以肯定,这锭银子绝对够用不说,还会剩下不少
如此昂贵酬谢
小二哥激动地打量起这位容貌容貌如皎洁月光、俊美无双客官,狠狠地被震了一下后,根本不好意思再看,赶紧做事去了。
旁边皇上“”
目送突然赧然小二哥离开,从刚才起就眼巴巴地看着顾景愿吩咐完这一切,龙彦昭虽然心上知道不会是避子药,也不会是落胎药
但还是担心地询问“阿愿要他买是什么药”
顾景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自然是黄公子该服药。”
龙彦昭“”
龙彦昭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是要服药人。
就是前日子神医给他开那副方子,说最少要服上一个月,而后再见效果
皇上一拍脑门,他今日确没服药。
“看我忙,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虽然压根儿也不信单纯喝药就能治好自己毛病。
宫里御医开方子他都试过了,助眠,管头疼,止吐血,统统都试过,还不是没有用。
他这就是心病。
只要拥有了顾景愿
说实话,皇上都好几日没有头疼了。
也没失眠。
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