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好干好疼。
“别说话,别起来,我去喊医生啊。”曾婶子风风火火跑出去了。
安安尔康手,她想喝水,还有膀胱已满,想要开闸放水。
医生来的很快,用电子测温仪测了温度,“三十七度,可以了,不发烧了,脑袋还疼么”
安安摸摸脑袋,“有些晕,有些胀,疼痛能忍受。”
“好好休息吧,你已经好了。”又和曾婶子交代,“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了,回家后也要好好休养,别让她大幅度运动,过一个星期再来复查。”
曾婶子自然连连点头,“您再给说说有啥忌讳的”
“先别过于油腻,辛辣、烟酒都不许碰。”医生说完终于走了。
安安搅着双腿,努力憋,她要尿床了,“婶子,我要去厕所。”
好在她住的是病房,屋内有卫生间,安安提完裤子洗了手,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等喝了温水,安安才开口问,“婶子,我怎么来医院了”
曾婶子将吊瓶挂上,又给安安升床,让她坐的舒服点,“你吓坏我们了,今早上你没下楼,刚开始我们还以为你赖床呢,等小毅都上学了,你还没动静,我觉得不对劲,敲门也没反应,就去找了钥匙,你整个人都红彤彤的,捂着脑袋喊疼,我和你叔就把你送医院来了,做了几个检查挂了水,你这边慢慢的睡着了,脸也没那么红了。”
安安知道这和昨晚她捕捉宠物有关,现在她好想知道安稳的情况啊。
可是没海水,她的玉瓶也没带来,“婶子,我好了,我想回家,在医院我根本睡不着,休息不好我更严重了。”
曾婶子迟疑了下,“医生说明天。”
安安只能继续说服曾婶子,“现在都下午了,早上和现在能差几个小时,我只是不想在这睡觉而已,您帮我和医生好好说说。”
曾婶子觉得也挺有道理,转身去找医生了,顺便给老公打个电话。
曾叔叔也要留在这的,可是住院要抽血要做心电图,他一个男的在这实在不方便,曾婶子就给他撵回去了,让他中午管小毅,有消息再通知他。
曾婶子办事不拖拉,和医生说好,就又给老公打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接人。
她回去给安安收拾下,她们来的匆忙,除了钱和手机其他的也没带什么,所以也好收拾。
不过怎么滴也得等吊瓶挂完,然后换完衣服才能回家。
安安他们一到家,曾毅就跑了过来,“姐,姐,你好点没还疼不疼”
曾婶子将人扒拉开,“别吵你姐,要不她脑袋更疼了。”
“我没事了,要不然医生也不能让我出院啊。”安安将胳膊放在弟弟肩膀上,“小毅扶我上楼吧。婶子,叔叔,我回屋啦。”
两人自然同意,曾婶子不放心小毅,还要自己来,被曾毅强烈拒绝了,他能行
安安靠在床上,“小毅,帮我把那个抽屉打开,里面有个玉瓶,给我吧,我想睡一会,吃饭你再喊我吧。”
“那姐姐你快睡。”曾毅小脸还挂着担心呢。
不过很懂事的出去了,还将门给关上,省得有噪音吵到姐姐。
安安立马睁开眼,将玉瓶打开,接触海水,连同系统,“安稳安稳你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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