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她的掌心(2 / 3)

,是精纯的、属于阮秋秋的灵力。

心口又不争气的烫了起来,渊诀动了动比身体其他部位都更暖和一些的右手,很快就触碰到了阮秋秋冰冰凉凉的指尖。

他像是被猛然烫了一下,脸渐渐变得很红,耳朵也不自然的抖了抖。

她、她居然和他握着手。

恶狼先生一动也不敢动,他平瘫着大掌,任由阮秋秋把她比自己小上一大圈的手掌搭在他的大手上。

皮肤接触的地方渐渐热了起来,渊诀睁开狭长的眸子,在黑夜里慢慢侧过头。

虽然他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这么做了。

鼻尖能闻到阮秋秋身上的味道。

是清新的洗浴过的味道

对。

她今天洗澡了。

她还暗示他了。

只是

他太丢狼了,竟然就这么疼晕了。

大灰狼先生掌心贴着阮秋秋的,感觉到她温凉细腻的皮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跳的越来越快。

也不知道,他尾巴的柔软和温暖的程度有没有达到她的期待。

想到她的指尖触碰到他毛茸茸尾巴的触感,恶狼先生英俊的脸上渐渐浮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紧抿着唇,慢慢的、无耻的、悄悄抬了抬被阮秋秋压在掌心之下的大掌。

一人一狼的手掌贴合,渊诀只觉得脑袋有瞬间的空白,热度迅速在他整头狼身上蔓延,只是有些晕乎乎的想――

原来,和小夫人亲密的滋味,是这样的吗

怪不得那些妖们,那么喜欢交合。

渊诀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觉得自己现在心跳快的不太正常。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乘人之危,现在偷偷摸阮秋秋的手的他,与那些耍流氓的狼妖有什么区别

但他大约本质就是一头特别变态的狼,他知道自己很过分,但还是无耻的,用大掌把阮秋秋整个伸到他兽皮被里的手给握紧了。

是她先握住他的手的,

是她先把手伸到他兽皮被里来的

恶狼先生尾巴悄悄的甩了甩,握紧了秋秋的手还不算,还用修长的指腹小心又故意的碰了一遍又一遍。

他每次碰触到,就又立刻弹开,然后继续红着脸触碰。

十足心虚。

――嗯

秋秋的手很小,和他的不能比。

她的手也很软,没有他的骨头硬

再又一次用指尖去碰触她掌心的手,阮秋秋终于被挠的受不了了。

她只感觉在梦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挠她掌心。

蜻蜓点水一样,痒痒的。

掌心本就很敏感,她被来回搞了那么几次,只想把手掌抽回来好好抓一抓。

于是睡得朦朦胧胧的她也就这么做了。

“唔”把手从大灰狼先生那儿抽了回来,阮秋秋把痒得要命的手掌放在兽皮上擦了擦,而后才缩回了自己的兽皮被里,然后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睡着了。

被她擦手的动作弄的突然一阵低落的大灰狼先生“”

他缓缓攥紧了刚刚握过阮秋秋手的大掌,脸色瞬间苍白了许多,额上也再次渗出了冷汗,半响才故作镇定的弯起了唇,低低的笑了一声。

在她抽回手掌的那一刻,她原本滞留在他体内、抵达极限快要消散的灵气也一并离去。

疼痛感和饥饿感又再度蜂拥而上,温暖离他而去,无边的黑暗蜂拥而上,像无法挣脱的蛛网,瞬间将他吞没。

大灰狼先生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过来,刚刚带给他光明和温暖的,是阮秋秋。

喉间渐渐涌上苦涩的痛楚,渊诀深吸一口气,紧紧咬着牙。

他没有任由自己挣扎在即将昏迷的深渊,而是趁着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再次尝试着修复妖核。

但命运似乎在和他作对,但凡他忍着四肢百骸的痛楚,从空气中吸收一点点灵气,就会迅速被隐藏在他血脉里的那些魔气吞噬。

魔气上涌,在又一次快要没办法对抗那些魔气的瞬间,渊诀放弃了继续吸纳灵气对抗体内的魔气。

他忍着翻涌的鲜血,压抑着咳嗽的欲望,只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闷声。

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就算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再怎么想要恢复成以前那头威风凛凛的狼妖,但现实摆在面前――

那些在他体内肆虐的魔气,就是来源于他的血脉。

他这一身血液,带着属于魔物的、肮脏的部分。

渊诀眸光黯然,眼底渐渐弥漫上一层猩红。

幼时的记忆,大都模糊不清了。

他并不记得自己是谁的孩子,只隐隐约约记忆看不到尽头的黑暗和深渊。

恶狼先生慢慢攥紧了手。

这样的他,就算他的小夫人的灵气再特殊,也不一定能治好他。

也许,他真的放干自己一身脏血,断了魔气的来源,成为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