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风险,但他自己的思想也被前世那些道听途说和广为流传的言论禁锢了思想,他虽然拼尽了全力却还是挣脱不得。
其实,就连裴宴自己都无法正确的形容出心中的那股纠结和不自然到底为了什么,真要说的话,大概就是这种隐瞒和欺骗感他并不喜欢。诚然父王和母妃可能都在为他着想,因为他太弱,没有办法承担起太大太广的责任,但是他也想的,想为父母撑起一片天。
秦王不管是在年龄、在心智、还是在其他任何方面,都比裴宴走得远想得深,他现在做的任何一件事,可能都是有理由的。他现在以一己之力为拱辰巷擎起了一片天,但是他总有老的时候,总有力不从心的那一日的到来,裴宴希望等那一天真实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拱辰巷身处在这个位置上,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和顾忌,但是他不能永远活在这些枷锁之下,否则在看得见的未来,秦王府的辉煌将不再存在。裴嘉学足够优秀,前世秦王不理世事之后,是他以一己之力支撑起了秦王府。但秦王府的地位和秦王在时还是天差地别,一个手握狼符的文臣,左得不到文臣支持,右得不到武将欢喜。
可谓进退两难。
裴宴枕着胳膊,望着车顶,眼珠无神。这几日都是大晴天,虽然还不见多暖和,不过总让人能看见希望。相信每个人都在内心深处许过心愿希望灾情的阴霾赶紧过去,完全放晴的那一日快点到来。他也期待着
天亮了,按照之前已经定好的时间,他们再次出发。
裴宴看看即使一夜未休息也看不出精神萎靡的士兵,又瞧了瞧精神抖擞的麒麟卫,单看之下并无不妥,对比看就能发现其中差别之大。
“安副帅折腾半夜,郡王休息的可好”李志夏笑着问道,他们常年奔波,已经习惯这样的环境,虽然有动静就会醒神,但这种环境并不影响他们休息,快速让自己歇过劲儿来。但是小郡王恐怕少有在这种环境中休息。
“尚好。”裴宴笑,露出小虎牙。
这一瞬间,李志夏感觉自己似乎看到了一头嗜血的狼,回过神来再看裴宴,还是寻常模样,这才回过神来,笑自己想多了。
“郡王昨日说回城之后要去皇上面前负荆请罪,副帅已经给皇上上了折子。”李志夏似是不经意般说了一句。
裴宴进马车的动作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窝进去,把自己埋进厚褥里。这个他猜到了,安柃木现在非常被动,他需要找一个出口,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那么最好的方式方法就是转移定康帝和满朝文武的注意力。
细数整个都府军,没有谁比他更合适了。
裴宴不知道李志夏是出于善意还是其他目的,但是裴宴觉得总的来说善意远远大过其他。这是他本来就猜到了,如果他没猜到,对方说说这一句,确实能让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他回到长安城后,日子怕不会消停。
虽然早已经预料到回到长安也不得安宁,只是没想到刚进城没多久他就和安柃木双双站上了兴和殿,对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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