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的眼了,然后被那不长眼的拿出来糊弄鱼儿,想也知道品质都不好。
“喜欢石头我让谢青去秋水阁走一趟给你拉一筐来”谢毓颇财大气粗。
“不了,不了,”裴宴连连摆手,他本来就是无事找个消遣,现在还要兴师动众让人家去秋水阁跑一趟做什么。“本来我拉回一筐石头,就是想给自己个教训,以后不要被人骗被人耍,您这样纵着,会让我觉得自己做的挺好的事情,都没有意义了。”
因为几块石头送出去了万把两银子,裴宴觉得血亏,抬回这一筐石头,就是想告诉自己以后别瞎揽瓷器活。但是舅舅一经手,事情的画风都不一样了,那股劲儿就告诉他几万两银子算什么,舅舅有大把的银钱让你挥霍。
呃,所以他之前做的有什么意义
谢毓愣了一下,略一思索开始笑,“好,鱼儿说得对,那今儿舅舅陪你把这些石头都开了。”
“哎。”裴宴爽快的应了,也亏得他理智尚存,要是个寻常人,被文清先生这样纵着,性子不知道要歪到哪地儿去了。
玄一和谢青把石头一一摆放在长条桌上,一箱子石头十二个,有大有小,非常不均匀,也正因为这样让人更感兴趣,要是这些石头大小模样都一模一样才是怪了。
舅甥两个像模像样的拿这套工具在石头上敲敲打打,谢毓懂些,间或给裴宴讲解几句,不过也算不精通,更多的是关于他曾经遇到过的赌石的趣事,比如那些因为赌石一夜暴富的谁谁谁。还有眼见开出绿争相购买,甚至不惜倾家荡产,就指望着那块石头争气,全解开却发现仅仅只有薄薄一层,家底子够厚的,还能撑一撑,不够厚的有人当场昏死过去也实属正常。这个行当就是这样,规则在那摆着。
裴宴听得津津有味,然后手下小锤一个用力,手底下的石头分成了两半,实心儿的,别说见红见绿,连个坑洼都没有的。
裴宴本也抱什么期望,继续下一块,手起锤落,清脆声响,分成两半,情况同上。
裴宴渐渐觉察出好玩来了,虽然但是解压呀,前面他估计着万一,万一能捡着漏呢,后面裴宴完全不管了,手起锤落,“铛”的一声,完事儿。
谢毓看外甥玩儿的起劲儿,心情也跟着愉悦,他前面是这箱子里最大的一块石头,一般赌石是不会选这么大块的石头的,越大越难看得出里面有什么。他轻轻敲了几下,如他所想没有丝毫动静,换了把大点的锤子准备下落的时候听见旁边小孩“咦”了一声。
谢毓转头看过去,就看鱼儿捧着两拳头大小的石头给他献宝,“舅舅,出绿了哎。”
确实是出绿了,那绿浅的不能再浅,小孩也根本没注意,手起锤落把石头锤成了两半儿,本来还有鹌鹑蛋大小的水头,直接碎成了渣。
“嗯,运气真不错。”谢毓笑着说道,毁就毁了,别说本来就不值钱,就算是上等的翡翠又如何,金鱼儿高兴了才是正章。
裴宴也觉得不错,当然他这个不错可和舅舅的不同。一来他觉得自己还有点运气,买了这么多年石头,能开出个绿,也算是享受到那种快乐了,二来幸亏水头不好,要是他开出个水头好的,却被自己一锤子砸的稀巴烂,那不得后悔死。
“幸亏,幸亏啊。”裴宴默念了几遍。
谢毓看的好笑,再回身,刚刚随手放在桌边的锤子掉在了地上。谢毓看看石头,改变了主意,他放下手里的工具,吩咐谢青找个手艺好的,凿个洞看看,这石头块儿大,没准里面藏着宝藏呢。
谢青听吩咐下去了。
“舅舅,你的意思是里面有东西。”裴宴瞪大了眼睛,他对谢毓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对方说有,就一定会有,就是这么信舅舅。
这还真被他捡着漏啦裴宴不敢相信。
“刚刚正要敲的时候,鱼儿正好叫住了我,才想着寻个大锤随你把这石头分成两半,锤头就在掉在了地上。天意不想我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谢毓温声解释道。
啊裴宴看着自家舅舅,这样吗不过心口还是有些激动。“那玄一你跟着去看看,不行就寻管家找人。”
“是,属下这就去。”
下人进来收拾了长条桌上的废弃石头,最后仅存一块石头在那立着。舅甥俩则在另一边围着火炉喝茶,这是厨房那边送来的蜂蜜菊花茶,清热解火,喝了不会太甜腻,口感刚刚好。
不一会谢青带了个中年男人过来,直接领他去凿石。
玄一过了会儿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帖子。“主子,温家送来了请帖。”
温家裴宴不明所以,温家怎么会给他送请帖
“钟詹士和温巧姑娘的婚事定在了腊月二十六日。”玄一提醒。
裴宴扶额,这段时间呆在秦王府,他倒是把这事儿忘到脑后了,钟绍荣和温巧的婚事可不得快点办嘛,再晚话都圆不回去了。
这事儿也确实得温家来给他送请帖,钟绍荣明面上和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