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他好南风(2 / 3)

复活的,只不过活是活过来了,终生却只得靠轮椅才能下地。

太后心疼儿子,恨不能杀了祝东骏泄恨,可她顾虑镇南王,便求得皇帝给祝弈君和萧勉赐婚,想借此来磋磨祝弈君。

祝弈君又不是真女子,加之是萧勉色欲熏心才落得此下场,他如何肯嫁

祝弈君接过圣旨,偷偷给边疆的镇南王去了封密信,然后,镇南王反了

宁致捋顺话本里的剧情,嚯地睁开眼,对太后留下的宫女说道“你去禀报母后,祝东骏与其姐一事,其父在边疆为我北萧鞠躬尽瘁,我北萧皇室不应苛待了二人,你跟母后说施以小惩即可,令,本王在鬼门关走上一遭,悟透生死,余生只想皈依我佛,为我北萧祈福。”

宫女“”

诚惶诚恐的宫女把消息带进宫中,太后吓的脸都白了。

她儿子什么性格,她能不知道

说二世祖那是抬举他,事实上若不是出生皇家,他就是一不学无术、若事生非的恶霸。

现在儿子能说出这番深明大义的话来,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假话

太后坐不住了,连夜出了宫,好生劝说,想打消儿子的念头。

可宁致巍然不动,还十分平静的劝说“佛家有七戒,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四戒妄语,五戒饮酒,六戒着香华,七戒坐卧高广大床,这七戒,除去二戒,其余我皆有沾,尤其是三戒,如今想来,人生在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谓名利和美女,不过是红粉骷髅。”

太后被儿子这番话震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当她看着儿子的眼睛,发现里面再无半分戾气和欲望,只剩下一片澄澈。

太后再也无法顾及太医的叮嘱,扑倒在床榻边,握着宁致冰凉的手,哽咽道“皇儿,你可别吓唬哀家,哀家的身子可经不住你这么折腾。”

“母后。”宁致艰难的抬起手,安抚的地拍了拍太后的手背,温声道“儿子看破红尘,您应该为儿子高兴才是。”

说罢,他用清澈的眸仁直视着太后的眼睛,平和道“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之前作恶太多,才遭此劫难,也是经过这番劫难,儿子才大彻大悟。”

太后哪里舍得让还没娶王妃的儿子断了香火

她劝说了一阵,见没效果,匆匆赶回皇宫,把皇帝臭骂了一遍,似是不解恨,又把心头的怒火迁怒到祝东骏和祝弈君俩姐弟身上。

她刚吩咐人好生招待那俩姐弟,守在儿子身边的宫女来禀,说宁王让太后放过那俩姐弟,若是太后一意孤行,也无妨,等他身子好了,他会去皇家寺庙替太后祈福。

太后气的浑身发抖,良久才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放人”

再大的怒气都比不过她的儿子。

只要儿子不出家,别说放了祝家姐弟,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举倾国之力她也会摘

大理寺监狱。

大理寺卿亲自把祝东骏和祝弈君俩姐弟请出牢房,又客气寒暄了几句,用马车把人送到镇南王府,这才谦逊地告辞。

俩姐妹望着大理寺卿的背影,对望了一眼。

祝东骏道“姐,这事儿你怎么看”

祝弈君背着手,面色凝重。

夜风袭来,一股馊味立时萦绕在他的鼻端,他蹙起秀气的眉,道“祝一,你去打听一下。”

话音一落,一道黑影闪电般地融入黑夜中。

祝弈君转过身,莲步轻挪,边走边道“此事若是过去了,你且得收敛些,别为了丁点小事再去触怒宁王,若这只是”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瞥了眼皇宫的方向,继续道“安抚父亲的决策,你便去边疆寻父亲。”

祝东骏点了点头,担忧道“宁王没对你怎么样吧”

祝弈君冷笑了一声,“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你以为他能近得了我的身”说到这儿,他顿下脚步,抬起一双我见犹怜的美目,平静地对上弟弟的眼,“咱们遭此横祸,皆因你之顾,你说你,三番两次的招惹宁王作甚”

祝东骏不屑的扬起头,委屈道“是他先招惹我的,红梅是咱们的人,当初她让人给我传消息,说是有消息告诉我,不想宁王他横插一脚,再说了,我当时也没认出他来,所以才”

“那之后呢”

“是他追着我不放啊”祝东骏越说越委屈,“你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找人打我,给我下泻药,还差点让我睡了陛下的妃子,这可是砍头大罪啊,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在没成也不敢这么胡来啊。”

“行了,你也别委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宁王套麻袋的事儿,这事先揭过,等祝一打听到消息回来,若是没事,你明儿个一大早带着重礼去宁王府给宁王道个歉,若只是决策,你明早就动身。”

祝东骏撇了撇嘴,道“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宁致微笑我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s:上个世界尾巴没收好,这两天心情焦躁,加上卡文我回头修一下,修好了,再通知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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