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没听懂这里面有什么必然的逻辑,不过井珩这么做,肯定是为了保护珠珠。但她还是好奇呀,又问珠珠“那你们不是每天都睡一起的嘛”
珠珠不懂她为什么这么说,对她解释,“是睡一起啊,可是没有在一起啊,井珩说是假的。”
尤阿姨给她科普,“可我们人类啊,男人和女人,只有在一起了才会睡一起的。如果没在一起就睡一起,那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是不对的”
珠珠更乱了,“啊那我和井珩已经在一起了吗那那那我会不会遭天谴啊”
尤阿姨又多想了想,既然井珩说是假的,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只是单纯地每晚在一起睡觉,而并没有做不该做的关于限制级的问题,尤阿姨想问的,但想想,问了怕珠珠也不懂。
她又想,以井珩的为人人品,应该没有对珠珠怎么样吧而且确实,他们盖两条被子。如果真没有怎么样的话,碰都没碰过一下,那确实是可以说没有在一起的。
这又想到哪了呢,想到了男人对于美色的抵抗能力。就珠珠修的那人形的美貌程度,真连碰都不碰一下,对自己也真是够狠的了。
狠到尤阿姨忍不住“啧”了起来
珠珠看她不说话,还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很是茫然道“你在干什么呀”
尤阿姨停住不“啧”了,对珠珠说“先生如果说你们没有在一起的话,那你们应该真的没有在一起,是假的。阿姨会帮你们保守秘密,不让井先生的妈妈知道。”
珠珠挺放心的,“好的”
尤阿姨帮珠珠刷完壳就把她放回了水里,为了让她安心修炼,自己出了阳光房,收拾一会后去做了点饭吃。吃完饭收拾一下,便还到阳光房里安静守着。
井珩因为压了事情在单位,所以晚上回来的比较晚。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十一点,尤阿姨趴在阳光房里的茶几上都快睡着了。看他回来了,便打声招呼自己回去了。
井珩先在阳光房里坐下来,和珠珠说了会话,问她感觉怎么样,然后才去洗漱。洗漱好了穿着睡衣回来,手里拿了毯子拿了书,在躺椅上坐下来看书,看到困了,直接在躺椅上就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井珩都不是很清闲,因为他元旦没回去,井妈妈又亲自来了他这里。她来的时候井珩不在家,便径直去看了看大河蚌。看井珩把大河蚌养得挺好的,她挺满意。
满意了也没想夸儿子,对尤阿姨说“都是你养的吧”
尤阿姨可不敢领这功劳,珠珠变成人这么长时间以来,还真是井珩亲自养的,把她从什么都不懂,教到现在能做自己做很多事。她也就从旁搭手帮了点,因为井珩有时候实在是忙。
于是她对井妈妈说“不是我,先生自己养的,挺上心的。”
井妈妈状态轻松,“还算有点良心,没亏待我给他买的宠物。对了,他小女朋友呢我看都同居了,这几天没在这里吗”
尤阿姨点头,硬着头皮撒谎,“对,都挺忙。”
井妈妈说过不会再管井珩谈恋爱的事,所以没在他面前问太多,因为跟他聊不来。但面对尤阿姨,她就随意多了,问尤阿姨,“珠珠看起来也就二十左右吧,还在读书吗”
对于这些,尤阿姨没和井珩对过剧情,不敢乱说,只好摇摇头,“我这不知道的,每天就帮着家里打扫打扫做做饭,您也知道,先生不爱跟我们说话。”
井妈妈确实知道自家儿子的性格,高冷起来真是对人无比不友好。看尤阿姨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她也就不问了。到客厅坐下喝杯茶,这也就走了。
井珩晚上还是很晚才回来,尤阿姨等到他回来才走,把今天珠珠的情况跟他说一下。其实也没啥情况,珠珠又恢复到以前每天钻钻沙子吐吐水的养老生活了,很悠闲自在。
而今晚在尤阿姨要走的时候,井珩没让她立即走掉,没等她出阳光房就叫住了她。
尤阿姨不知道他有什么事,走了两步听到他出声叫她,便又折了步子回来,不嫌烦不嫌累地问他“先生,您还有什么事”
井珩也是想了好几天,关于他要说的事,觉得不太好意思开口,但还是想试试。于是今晚做了决定,打算跟尤阿姨谈一谈。行不行,谈过再说。
时间不早了,他也没多绕弯子,直接跟尤阿姨说“我听珠珠说,你还有一个女儿,在三岁的时候走丢了,不然现在也该有十八九岁了,你那个女儿的户籍信息,注销了吗”
看井珩突然提到她那个走丢的女儿,尤阿姨愣了一下。当时她那个小女儿走丢以后,她找了找很久没找到,能力也实在有限,后来就放弃了。
但行为上放弃了,尤阿姨心里并没有真的放下,一直幻想着女儿还能回来,所以她并没有去法院申请宣告死亡,也就没有拿着死亡证明去注销那个女儿的户口。她们那个小地方,这些也不严。
她不知道井珩为什么提这个,提到这个她心情就不大轻松,尤其她倾尽全部心力养大的大女儿现在也退学并和她闹掰,所以脸色一下心情和脸色一下就暗了下来,也没心情多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