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看了会儿外面的盛况,忍不住咂嘴道“真热闹啊。”
这一看,就看到了晚宴开始,然后白遇淮才带着他从后门进去了。这时候众人都只当白遇淮根本没来,倒没什么人留心到他们。
捐款很快结束。
记者们散去了大半,而慈善晚会的发起人,这才露面。
荆酒酒和白遇淮进门的时候,正听见男人在台上发言“欢迎大家今天来捧场”
台下有人说“那就是荆浩吧荆廷华荆总的侄子。”
“是,人家现在把着鼎峰娱乐的大权呢。”
这时候经纪人看见了他们,马上围了过来。
荆酒酒和白遇淮咬耳朵说“那是我堂哥。他胆子最小了,你好聪明,带我先来找他。”
白遇淮看向男人。穿着深色西装,身高不低,赖于基因的出色,他长得也还算英俊。只是眼圈略带青黑,身上三把火比常人要微弱一些。看着比荆酒酒大出了将近二十岁。
“白哥。”经纪人叫了一声。
经纪人叫完,还看了看荆酒酒。却发现少年身上没有一丝的紧张无措,相反,他的姿态轻松闲适极了,仿佛这样的场合已经出入千百回,等同是他家后花园一般的存在。
等荆浩讲完话,其他人也终于注意到白遇淮了,一时间不少人都走了过来想要同他搭话。
“白哥竟然来了。”
“白哥怎么不落座您要早一步来,那个c位就是为您留的。”
几个明星说着话走近,看见了白遇淮的同时,也看见了他身边的少年。
那少年穿着一件白色西装,手肘处用绑带微微扎紧,袖口撒开,胸口还镶了宝石,是一只夜莺的形状。低调的设计,被他穿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奢华味道。
少年整个人如被花裹身,昳丽、精致。
几个明星都是一呆,然后才想起来问“这位是”
有了前面的谎话,现在要说出来就容易多了。
荆酒酒微微一笑“白酒,我叫白酒。”
“这名字很特别啊。”
那头荆浩看见这边围住了人,也才知道白遇淮来了。
那可是白遇淮。
荆浩现在担任着鼎峰集团的老总,见了白遇淮,他也知道,自己就算个屁。荆浩立马就往前走,还一边转头和季孟说“你不是说你们一起录了个节目吗你待会儿去好好搭个话。”
和季孟交代完,荆浩也就到近前了。
“荆总。”其他人和他打着招呼,纷纷让开了。
荆浩扬起笑容。
他知道白遇淮这个人不苟言笑、寡言少语,除了拍戏的时候,并不好接触。但这伸手不打笑脸人他
荆浩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了。
是他
真的是他
“堂哥。”他耳边都幻听似的响起了少年的声音。
少年的穿着打扮变了,可他的容貌、气质没有变。他仍然被定格在十八岁那年,美得惊人。惊人得可怖。
“荆总,荆总你怎么了”
“来人啊快,快叫救护车”
荆浩死死揪住了自己的领带,他是想解开好喘一口气,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脑中乱成了一团,手一放上去就再没别的动作了。
极度的惊骇、恐惧之下,他把自己勒晕了。
一旁的季孟一慌,没想到期待已久的今天,就这么结束了
他不由看了看荆酒酒的方向。
是他
没错,就是,他就是白影帝房间里的少年
荆酒酒“”
荆酒酒并未察觉到季孟的打量,他转过头,又小声和白遇淮咬耳朵“你看吧,我说他胆子很小的。”说完,他还冲白遇淮眨了眨眼,充满了暗示。
白遇淮“”
还真是没看出来,您在这家里都算胆子大的了
整个慈善晚宴乱成了一团,荆酒酒也就拽了拽白遇淮的袖子,说“我们走吧。”
白遇淮冷漠地扫了荆浩一眼“嗯。”
等重新回到车里,白遇淮斟酌着要怎么和荆酒酒解说荆浩的反应。
荆酒酒却更先地开了口,他轻叹了一口气说“荆浩看见我的反应这么激烈,肯定是心虚了。鱼缸的事,和他脱不了关系。”
原来他看出来了。
白遇淮想着,他会气哭吗
荆酒酒运用自如地升起了后座的挡板,道“他是我父亲大哥的儿子,他在我们家寄住过一段时间。我小的时候,他欺负过我”
“欺负”白遇淮皱眉。
荆酒酒只当他听不懂,就解释道“就是,就是那种欺负啊。我在花园里午睡的时候,他来扒我的衣服。”
白遇淮脸色霎地一下就沉了下去,眼眸漆黑森冷,如幽潭。
荆酒酒对这事倒没特别大的感触,他接着说“然后让我爸爸抓着了,把他扔水池子里了。后来的事我不太清楚,但他后来见了我爸爸就哆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