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都不得不承认,站在教官身边的男生,长得比他男朋友还帅。
连身边的学员们都有被帅到,在默默的瞄他的脸。
与生俱来的喜欢同性的本能,即使被责骂被毒打被电`击无数次都难以改变。特别是对着英俊帅气的同年男生,忍不住仰慕的心情蠢蠢欲动。
等到学员们在两分钟之内集合完毕,男生终于发话了“从今天开始,我是新的教官,我叫任逊,你们可以叫我任哥。”
一听到这句话,白言心情又低落起来。
这么帅的男生,竟然是来应聘教官,要和教官们同流合污吗
可是,男生下一句就说道“你们的旧教官教育方法不对,现在已经全部下岗。接下来,他们将承受相同的教育方法,我会把过往他们对你们的教育方法用回他们身上,现在,按照流程,我先把他们全部人关进静思室。”
接着,白言就看到,这位叫任逊的男生,从地上拎起两个大腹便便的教官拖拽着,向着静思室那边走去。
学员们“”
这是真的
见任逊背对着他们,学员们纷纷揉着眼睛,掐自己的大腿,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难道这是一场会被毒打的试探吗
可是,即使是试探,白言都不想放弃难得的教官躺在地上可以任意被他们报复的机会。白言都飞奔到还躺在地上的教官身边,悄悄地踢了教官一脚。
教官没动
毒打他最厉害的教官,还闭着眼,睡得很死。
因为任逊没说让他们动,所以大部分学员都没动。
他们已经麻木,在日复一日的摧残之中失去了本我,乖巧听话成了他们的本能,像是一个个会吃饭睡觉的傀儡,麻木地接受被教官安排的日程规定。
只有像白言这样,始终藏着死不悔改的梦想的人,此刻站了出来,不肯放过机会,对教官们拳打脚踢。
他们还以为是在做梦。
可是,接下来,他们又亲眼见到任逊把两个教官丢进静思室里,锁上了坚固铁门。
任逊转头,白言他们霎时停了手,激动地说道“任哥我们一起把教官丢进去”
任逊却道“你们都没吃饭,哪来的力气搬人打人也打不痛的,先别动,等我来。”
嗓音低柔,仿佛大海轻柔地拍打着久旱的沙岸,把沙岸濡湿。
连他们妈妈都不关注他们吃没吃饭,不管他们在戒同所会不会饿,今天,终于在陌生人这里听到了,听到了最平常却最动听的关心。
白言在霎时之间蹲坐下来,捂住了自己泪流的脸。
接着,任逊就走了过来,又把两个昏迷教官拎走,丢到小黑屋之中,锁上铁门。
教官的遭遇,就像他们在睡梦之中被电`击至晕,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下,在自认为安全的家里被带出来,带到戒同所里囚禁一样。
学员看着任逊两个两个的把教官们全都锁进小黑屋,又从小黑屋里救出两个新同学,学员们麻木茫然的心情变得激动,激动的心情变得活泛,活泛的心态又想流泪,纷纷问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可是,曾致电过给父母求救、曾被父母放弃过的学员们,比如白言,比如方弥生,都没打算回家。
白言本就规划好一切,去外地边打工边念书,和家人再也不见。现在又多了一项规划,就是留下来,看教官们是怎么被报复的,他不会看到教官们只是被关进小黑屋就算了。
而方弥生还没成年,还没高考,不知道能去哪里。
他回学校里读书,老师肯定会通知家长,到时候家长说不定要把他抓去别的戒同所,重新踏入噩梦一般的轮回。
任逊便说“现在还没到时候,你们不想看到教官被追责吗我需要你们的配合,我约了车,所有人都拉去医院验伤,有伤就拍照治疗。”
学员们本来想马上回家,马上逃离可怕的戒同所,可是,任逊都把教官们全锁进去小黑屋了,像是上天派过来拯救他们的神祗,又长得可帅,加上身体被狠揍和电`击的疼痛,让他们对验伤和治疗十分向往。
没一个人逃跑。
不过接下来,任逊让大家去食堂。
食堂的阿姨们竟然都被绑住了,绑在食堂边上,嘴里被塞了布片。
学员们面面相觑。
任逊道“我查证过了,阿姨们偷偷给你们下了激素药物,给你们催肥。在戒同所里面给你们下`药,助纣为虐,她们并不无辜。”
话音一落,就有学员激动地举手喊道“是的任哥她们不无辜是教官的同伙她们看起来很温柔很像妈妈,可是我一对她们抱怨,教官就会来揍我,她们是教官的老婆”
任逊轻轻地“嗯”了一声,举手示意噤声,学员们又瞬间安静下来。
任逊这时候才说“所以我不再放心她们做饭,大家得动手做包子,带去医院,等抽血检查之后吃。抽血之前不能吃,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
之后,每十人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