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元绪一脸憋屈的样子, 谢萌就有些心烦意乱, 她挥挥手说“这些东西,拆婚房的时候爷爷就叫我丢出去的。你们都不要了,我就带回来了, 你可不能说我公报私囊啊”
毕竟这个婚房是爷爷亲手布置的, 但是不肖子孙实在不孝,谢萌一开始拆婚房, 老爷子就跟在他后面骂元绪。仿佛这样还不解气, 找了工人来一起拆,还气的叫了辆车来要拖走烧掉。
谢萌当时就惊了我的天啦这里面有些东西买了不过三天, 最长不过一个月, 便宜的也有1、200, 贵的可以有几万呢
居然要拖去烧了
刚嫁入豪门的谢萌不能理解, 竟然你不要, 那我就要了吧刚好可以把她妈那用了10多年的床给换了。
元绪听完后,艰难地问“我爷爷怎么说”
谢萌笑哈哈地说“他拉着我的手, 感动的痛哭流涕,说我是个好人。”
元绪“”什么逻辑
林莲见两口子站在门口聊天, 奇怪地过来问“你们在说什么”
谢萌说“聊花瓶啊”
林莲和谢兴志就笑着说“哦,佳佳房间的那个花瓶啊”
元绪就有些委屈地看谢萌,我就是问问, 又不是为了花瓶。你这样一说,岳父岳母该不会以为我为了花瓶和你生气吧那我在他们心里该多小气啊
“那个花瓶好看,我女婿眼光就是好, 摆在那里房间都好看了。”
林莲的声音柔柔的,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元绪一呆,转头看向林莲,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谢家夫妻两人对他的态度一直不错,哪怕这两年他从来没有来过,但是出于谢家女婿的身份,逢年过节他还是不忘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
电话无论是林莲接的还是谢兴志接的,甚至谢瀚奕和谢佳都从来没有在电话里给他摆过脸色。
这次来,谢家的夫妻对他的欢迎他也是看在眼里。早前的时候,他常常嗤之以鼻,谢家人都是一个货色,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元家有钱,谢家也不会这么巴着。
现在他当然不会这么想了,谢家也有谢家风骨,他两年不曾来过。但是,这两年他又何曾在元家见过谢家的人来过然而,过年过节的礼,谢家却从来没有拉过。
元绪怎么会知道因为他妈林雯雯告诉他的,就是这一点上,林雯雯也从来不说谢家不好。
现在想想,就在一座城里住着,两年没有陪女儿回来过。换成谁家说的过去,谁家的爸妈或兄弟姐妹能接受还能这么好脸色
林莲见女婿看自己都看呆了,好笑地问“女婿怎么啦”
元绪勾了勾嘴角,艰难地笑了一声说“对不起啊这两年我都没来看过。”
林莲就挥手说“我以为什么事呢没事,你工作忙我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借口,但是这个借口谢家接受。
其实,再忙又怎么会没时间呢这一点道理大家都懂,林莲也知道。没来,其实很简单,夫妻不和罢了。
可是,夫妻不和又不能全怪一个人,她女儿的性子她怎么会不知道倔。
豪门哪里那么容易嫁女儿有女儿的清高,女婿有女婿的傲慢。他们还需要磨合,总有一天也能磨合出个结果。是合是分,也都是两人该受的。
林莲拉着元绪坐到沙发那里说“你啊别想太多,来不来的也不重要,主要看个心意你们刚结婚你就送了不少东西过来了,我和老谢都知道你是好的。”无论感情好不好,人总归是好的。
元绪又呆呆转头看向谢萌
耳边还是林莲唠唠叨叨的声音“上次中秋你送给我们的月饼有好几盒呢老谢的同事都说那个月饼好吃,对了,母亲节你给我的那个戒指太贵了,明年不要买了。”
元绪突然有些觉得嗓子酸涩,谢萌在这个家里为了两年来不曾做过任何事情的自己维持着一个女婿该有的形象。谢萌这种人,也许有点是为了自己,有点是为了家人安心,但那个时候她大概也有为了他吧
而自己,却从来没有帮她在元家说过一句话。
“应该的”元绪暗哑着嗓子说“明年,换一样。”
林莲就咯咯咯地笑着说“知道你是孝顺的,不过我不好受着。我就是岳母,又不是真的妈。”
“应该的,你是萌萌的妈妈,自然也是我的妈妈。”
元绪話落,房间便安静了下来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林莲红着眼眶说“回去了,好好过日子。”
元绪点头。
元绪和岳家吃了一顿,感情突飞猛进,第二天就让人送了一套高档精华护肤品和高奢白酒给岳母岳父。
于是,林莲和谢兴志又高兴地打电话过来夸了顿。
圣诞过去了,眼见27号越来越近,谢萌摸着下巴想,女主又该作妖了吧
12月27号,对于书中的女主和元思立来说,都是一个很特殊的意思。
12月27号,是江雅宣和元思立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