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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

乔颂以前就最烦最烦他这一点。

他的情敌范围面太广了。

以前烦归烦,他问这类问题她还是会回答,能怎么办呢,毕竟是自己的男朋友是吧可现在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正如他所说,这个点都下班了,那他就管不着。

见乔颂半天不吭声,江肃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我就是随便问问。嘴痒,没话找话,别生气。”

他其实还想隐晦地提两句。

提什么呢。

提肖恪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以云淡风轻的口吻不动声色地提及,宝宝你还不知道吧,肖助他啊,有个谈了挺久的女朋友。

但他细品了一下,又不由得“唾弃”自己。

乔颂那眼睛比他亮多了,视力比他好,他都看得到肖恪手上的戒指,难道她看不到

他连想都不该想,也难怪她会冷脸会生气。

乔颂“咖啡好了你自己看着加糖加奶吧”

她心里也清楚,江肃也许就是随口一问,但架不住她跟肖恪过去真的有过关系。

所以她莫名其妙地就紧张了一下。

可是她有什么好紧张的于是又莫名其妙地心烦意乱了。

江肃“”

她走了,茶水间只剩他一个人。

他为什么不是哑巴呢江肃反省自己,他如果没有多嘴问那一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说不定还能送她回家。不过反省归反省,他还是觉得不太对劲,跟她没有关系,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可谁又能保证别的男人心里没在想点肮脏事呢

虽然没喝咖啡,但还是失眠的江肃拨通了朋友的号码。

“我不好描述当时的场景,它就很古怪,偏偏我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古怪。”

“肖恪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江肃终于描述到位,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对,眼神,就是他的眼神”

朋友在那头问“什么眼神”

“他让我觉得他很危险。”

“那你的意思是他看上乔颂了”

江肃皱眉“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他有女朋友的。”

朋友乐了“这年头很多人是有对象,但这也不耽误他们那什么嘛。”

“不对,我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江肃说,“他不像是那种人。”

这就是令江肃感到违和的地方。

尽管他跟肖恪共事时间不长,但他也知道这个人细心沉稳,甚至可靠。

肖恪当时提到送他戒指的女朋友时眼里的感情无法作伪。

他看得出来,肖恪是真的爱他的女朋友。

那么像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有心爱的女朋友的同时还去勾搭同事

他不认为肖恪会如此糊涂。

“无语,好的坏的都让你说了,那你想怎么办”朋友问。

江肃也很烦。

朋友给他出主意“其实这事很好办,你甭管他有没有那心思,直接告诉他你跟乔颂过去的关系真的,你听我的,这是多好的主意啊,他要是有那心思,一准以后老老实实的,他要是没那心思,更是皆大欢喜”

江肃想都没想就否决了“那不行,我跟她保证过了,不会让公司里的人知道我跟她的关系。”

朋友沉默了几秒,咬牙道“喂喂喂啊我这里信号不好,挂了”

至少半年不想接江肃的电话了。

太折磨人了。

江肃还在彻夜不眠的琢磨这个问题。

中午时分。

今天轮到乔颂给江肃订餐送餐,在廊道碰到了肖恪,他见了她微微挑眉,笑着问道“是给江总送餐”

“是啊。”乔颂回。

肖恪抬手,看了眼腕表,“正好我有份文件要给他,要不我顺便帮你送进去”

乔颂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她去送餐,肖恪送文件,那不是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碰到

“麻烦你啦。”

“这么客气”肖恪笑,“我还没谢你,那个保温杯很好用。”

“那你多喝点热水。”话到此处,乔颂也就顺口问了一句,“你病好了”

“早就好了。”

肖恪接过她手中的打包袋,他一靠近,她也嗅到了他身上的淡雅清香。

她很喜欢洗衣凝珠,那会儿试了好几个品牌,最最钟爱这个味道。

分开后,她也陆陆续续换过,但回购最多的还是它。

没想到他也跟她一样。

很干净很清新的味道,一下子就将她拉回到了那个午后。

他租住的公寓阳台很窄,房东也没安装自动晾衣杆,每次都是他一件一件地伸长了晾衣架挂上去。

她会偷袭,光脚踩在地板上,正要吓唬他,却被他背着在窄小的屋子里转圈圈。

他自损,这是猪八戒背媳妇。

乔颂恍惚了几秒,回过神来,轻声道“谢谢啦。”

肖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