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情绪,一锤定音,“是的五万”
前后两个拍品的起拍价就已经相差了十倍
“不对啊,我明明报了十五万的起拍价。”南川也发觉了异常。原本是个居中的起拍价格,如今突然变成了全场最低价格。
喻怀宁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不咸不淡道,“无所谓。”
“六万。”
“八万。”
“十万。”
竞拍开始,可不过三轮,就已经没了声响。
“十万还有更高的价格吗”主持人开始了惯例的套路。
周围不少人朝喻怀宁投来的视线,小声嘀咕着,“怎么都不拍啊”
“要那么一个玉佩做什么起拍价都那么低了,估计本身就不值钱,看着样式就很破旧。”
“时总他们怎么不出手这价格和刚才路乔音的差了太多了吧”
“时总为他花得钱还少吗”
“一个靠吃软饭的小白脸,能有什么出息拿他的东西都嫌脏”
后方有人念叨了一句,原主之前嘴贱得罪过他们,所以他们一直看不起喻怀宁,借着时机随意数落。
安以羡听见这话,顿时嗤笑出声,“喻怀宁,没想到你这么不起眼啊”
此类拍卖会除了买名声,更是看地位的时候。同样是百年世家的小姐和少爷,但两人的地位由此看来,相差悬殊。
喻怀宁默不作声,连眼神都不给一个,只拿后脑勺对着他。
安以泰最受不了这样的忽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数落,“看来某些人也就值这个身价,有些宠物狗都比这个价要高这样说起来,连狗都比不上”
“安以泰”章成源第一个听不下去了。
就在主持人快要喊到十万第三次时,后排突然有人高喊,“五十万”
众人不约而同地投去视线,发现竟是一直默默无闻的白杨。白杨对上喻怀宁的目光,从容一笑。
喻怀宁在白氏最需要的时候,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给予帮助,这份恩情是绝不能忘的。即便青年刚刚已经小声吩咐过不要竞价叫嚣,可白杨就是看不惯不知情的外人对前者的侮辱。
白杨开了这个口,章成源干脆也叫开了,“八十万”
一来,他是为了感谢青年前段时间的宽容和帮助;二来,也算是间接性替安以泰擦屁股。
转瞬间,又一道声音喊起,“一百万”
喻怀宁惊讶,瞥了一眼竞标叫价的路星赐。后者看出他的不解无奈,笑笑解释,“原本就是从我路氏拿走的玉佩,有人利用这点故意针对你,我有责任。”
这话刚说完,南川就跟着叫开了,“一百五十万”
“”喻怀宁扶额,干脆搭上好友的肩膀,无奈吐槽,“南总,最近手头很有钱啊”
“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南川回答得理直气壮。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辱骂的小职员,自然有资本出声。
从血液关系来说,他们是同氏兄弟。从朋友关系来说,青年更是他的伯乐、是知己。所以,南川绝对不允许青年被人压了身价。
“小川说得对”喻菁从前排转过身来,一脸护崽子的坚定,“谁敢和我弟弟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
“两百万”
全场的嘉宾已经被这连番的竞价给惊呆了,不到一分钟,竞拍价格就已经飙到了两百万和路乔音拍品的价格一模一样
“姐,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啊”喻怀宁哭笑不得。
喻箐挽起耳边的那缕碎发,热情地冲着自己弟弟眨了眨眼,傲气十足,“喻家少爷在这种场合,绝对不能输了排面。”
刚刚那些暗声嘲讽的人,仿佛全部变成了哑巴。他们张嘴瞪眼,原本源源不断的讽刺都卡在了喉中,堵得他们面红耳赤。
这、这
喻怀宁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白氏、章氏、路氏、喻氏怎么一个个都为他站台啊
就在众人还在消化事实的时候,沉默坐着的时铮终于举起了竞标牌,他眼色沉沉,即便没有多余的表情,可附近一圈的人还是感受到了他不容抗拒的气势。
喻怀宁见此,刚想阻止,就听见男人断然爆出一个数字,“五百万。”
“”
“”
在长达五秒钟的沉默后,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响起。男士嘉宾们处在不可置信的震惊中,而女士嘉宾们则或多或少地露出惊羡目光。
“疯了吧一个劳什子的破旧玉佩,值这么多钱”
“就是,这一个个都中邪了吧”
“你们懂什么时总这叫为爱掷千金。”
“我呸就一个明摆着炮友关系,还谈爱了两个男人,恶不恶心”
“人家恶心你了吗刚刚你们一帮大男人为路乔音花钱的时候,不也挺恶心的”
左侧有男女的低声争执传来,刨根问底都是出于一种隐蔽的嫉妒和嫉妒。
时铮和喻怀宁等人吸足了眼球,至于安以泰那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