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认真,恐怕是要认真追了。”
陶景明给秦烈倒了杯酒,“真不喜欢”
秦烈抽了口烟才说“她跟了我什么都得不到。”
“也是,那就让她跟别人吧,龚承弼的条件你知道,几辆跑车,还有一辆兰博基尼,平常花钱大手大脚,对女人花钱也舍得,把李瑞希交给他你就尽管放心吧。”陶景明笑笑。
秦烈睨他,“故意刺激我是吧”
“哪能啊,我都猜到你跟她说了什么,是不是说自己没什么能给她,工作危险又没时
间陪她”
包间窗户打开,冷风灌入,这支烟烧的很快。
陶景明的声音伴随着风有些模糊,“秦烈,你这人就是这臭脾气,从来自尊心就强,你总说自己没什么能给人家,那你有没有问过人家要什么要我看那些都是假的,你秦烈什么时候被那些俗世的条件束缚过你想爱一个人谁还能拦着你不成你就是被惯的,受刺激少了,现在人家死心了,正好我身边有几个条件不错的,改天给她介绍介绍,
你也好放心了。”
秦烈冷了眼,“不许。”
“你凭什么啊你又不是她什么人。人家能对你好对你笑,也能对别人好对别人笑。”
对别人好对别人笑就跟对他那样
秦烈这次没答,只把烟搁在烟灰缸上,点了点。
玩了一阵子,场地转移到了台球厅,梁潇潇今天心情不好,一直骂江屿森狗男人,把对男人的恨发泄在台球上,打的很猛,台球厅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
秦烈拿巧克擦着球杆,他眯着眼嘴里叼着烟,弯腰打了一球,撞击声音干脆,不少人朝他看。
李瑞希台球打得一般,好久没打手感生了,龚承弼走过来,笑笑“你得瞄准你的球,三点成线,找好支点。”
他从身后靠近,李瑞希温声“好像有点难。”
李瑞希试了几次,瞄的很准,但落球时球总会打偏,龚承弼笑看她,“你打游戏打的那么好,台球打不好实在不应该啊。”
“其实我qq桌球打的不错。”
龚承弼夸张地笑,“我妈呀,那都多少年前的游戏了,咱们再来一次。”
红色让她美得惊心动魄,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女人娇俏的脸。
她离龚承弼很近,全然信赖的姿态。
秦烈烦躁的厉害,重重扔了球杆去边上抽烟。
李瑞希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没什么表情地转过头。上厕所的空隙里她去补了口红,这支口红颜色很正,可就是容易掉,时不时就需要补一下,出了洗手间没走几步,忽而手腕一疼,关门声传来,下一秒她被人拉到了露台上。
冷风扑来,刺入骨血,李瑞希撞在坚硬的胸膛里,鼻子发酸。
她挣扎着离开,他却不让。俩人就这样纠缠,李瑞希被迫待在他怀里,鼻腔都是他的味道,从未有过的靠近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许久回不过神来。
秦烈叹气,这一晚心里都不爽,跟中邪似的,可就在她靠近的瞬间,心里那股子烦便悉数散去,果然,症结还在这里。
李瑞希干脆不动,只淡淡地抬头看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秦队长,有事”
秦烈心被这风吹得恍惚,他俯视她,明明还是那张脸,可为什么看起来变
化这么大,从前总爱娇声喊他队长,对他毫不设防地笑,五官笑时尤其生动,如今不笑了,眼里没什么表情,看他时毫无起伏的,高冷的不行。配上红唇红裙,倒像是变了个人。
一个对他来说很陌生的人。
她问得好,他有事
好像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烦,觉得躁,想跟她聊几句。
“没事就不能找你”
李瑞希觉得奇怪,“没
事找我做什么我要回去打球。”
纤软玉手拉开门,又被他强势按了回去。
“秦队长,你到底什么事啊没事别妨碍我打球行吗”
秦烈瞅了眼,眉头紧拧,“看上那小子了”
“你说龚承弼”她眨眨眼,声音没什么情绪,理性的不像话,“还可以吧,就是朋友,打个球没什么吧”
他盯着她,不许她转移视线“那孙子可不止想跟你做朋友。”
“那又怎样不做朋友就做别的呗,”李瑞希有些不明白他,因为太冷,笑时嘴唇打颤,“我又没男朋友,他条件很好,我接触一下总可以吧还是说秦队长你有意见”
“我要说有呢”
“有啊”李瑞希想了想,很认真地告诉他,“有就憋着呗,我可不会参照你的意见,你又不是我的谁,咱们都认清自己的位置,过界就不好了。”
黑夜把他的眼眸衬得更深沉,他盯着她许久,没说话,只是脱下外套把她包起来。
她个子不矮,可他的外套还是把她包的紧紧的,包住她的臀,宽大的像在穿裙子。
属于他的气味扑来,李瑞希有片刻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