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阿飞,终于来到我们这个江湖里踢腿了这厮当年的三国游侠传也是三国类的经典,情节人物特别有自己的味道能把戏志才写成女人的能错的了,相信还有很多老同志都还记得,特此推荐兄弟姐妹们前去品尝,真诚的。讀蕶蕶尐說網他新书的书名是斗战三国,书号3032615
“他说破罐子就要破摔犹豫不符合你的性格”
“他问你为何还不叛你究竟打算何时叛”
“他说不管你什么时候叛,他会一直在长安城等你”
“他说青春作伴好还乡。”
“他说漫卷诗书喜欲狂。”
“他说我想见你,已经想的快发狂了。”
道殿里一片静寂,仿佛来到万物俱灭的深冬是的,殿外的世界本就是深冬,但这冬意怎么入得殿来只有陈七的声音在飘来荡去,前面那三句话还在飘着,后面三句又至,如后浪推着前浪,撕破静宁的空间,撞到刻满宗教壁画的石墙上,摔个粉碎,却溅的殿内数千名神官执事浑身雪沫,寒冷侵体。
宁缺的话里透着如铁一般的生硬味道,又显得很轻佻,混在一处便是理所当然,书院的理所当然我在长安等你来,你便要来,这是唯一符合逻辑的结果,那么便必然发生。
道门供奉昊天,而新教正在严重动摇昊天的根基,无论叶红鱼做什么,都无法解决双方之间的这个根本矛盾,所以新教必然覆灭,叶苏必然死亡,既然叶苏会死那么她就一定会叛。
她迟早会叛出道门。
迟叛不如早叛,因为早叛,或者还能给叶苏和新教带去生机。
其实这些很多人都清楚,叶红鱼自己最清楚只不过道门所有人都不去想,仿佛不看,太阳上的那道裂痕便不存在。
便在这时,宁缺说了这样几句话,很粗鲁的几句话,而陈七和由贤完美地领会到他的意图,以死亡为代价用更粗鲁的方式,让他的这几句话响彻整座西陵神殿。
这几句话是莽汉在撕弱女子的衣服,他撕掉蒙在信仰身上的神圣血袍让赤裸的真相袒露在炙热的昊天神辉之下。
这几句话是点题,他把这道题目直接点出重点,甚至顺便做出了解答,于是神殿里这数千人便是想装看不见,也已经无法做到。
接下来便是道门的选择无论叶红鱼叛或不叛,无论她何时叛,道门都必须当作她已经叛教。
掌教站在万丈光幕之后,高大的身影没有一丝颤抖,光幕却忽然颤抖起来荡起一圈圈光纹。
看着那道摇晃的光幕,由贤的心神也摇晃起来,他和陈七做出这个决定便不再怕死,但知道自己死定了的感觉并不好。
所有人都看着叶红鱼,等待着她做出决定等待着西陵神殿历史上第一次有裁决神座叛变,等待着道门的决裂。
人们的情绪很复杂,有些解脱,有极大不安与恐惧,有好奇。
明明群情哗然,却没有喧哗的声音,明明万众瞩目她却仿佛感受不到那些目光,依然静静站在原地。
叶红鱼此时在想什么
青春作伴好还乡她想起很多年前在荒原深处的魔宗山门外,想着那道穿过云雾,把死地和现实联系在一起的铁索,想起铁索下的那个吊篮,想起当时篮内篮外的那几个年轻人。
她微微眯眼,望向殿外远处的天空。
那片天空下是宋国,唐小棠这时候应该就在那里,就在兄长的身旁,隆庆消失了这么多天,应该也已经到了那里。
她执掌裁决神殿,虽然没有办法控制隆庆、横木等人,却能查到对方的行踪,只是两地相隔太远,若要救援,怕是来不及了。
当年铁索下的吊篮里,穿过云雾的时候还有谁除了宁缺还有莫山山,曾经的书痴,现在的大河国女王,这时候又在哪里呢
叶红鱼微微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深意。
当年的青年男女们,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很了不起的人,她是西陵神殿历史上最年轻的裁决大神官,宁缺更是成为了书院和唐国的代言人,而他现在正在强势地攻击自己。
是的,她很清楚,此时仿佛还在殿内飘拂着的那六句话,就是宁缺手中黝黑的铁刀,前三道后三道,道道惊心动魄。
“我一直以为,宁缺那个家伙是书院的耻辱。”
叶红鱼终于开口,打破了令整座神殿都感到压抑痛苦的安静,而她说的内容,很明显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因为他的格局太小,他总喜欢针对每个具体的人和具体的事下手段,当然他的手段确实不错,如果换成别的人,被他推到这个位置,大概也只能顺水推舟地叛了。”
殿内安静无比。
她笑意渐敛,面带寒霜说道“但我不是别的人,我是叶红鱼。”
“他指望用这几句话便能破我心防我平生最憎厌那些痴呆文妇,听着这几句话便觉得恶心,又如何听得进去”
“青山不来就我,我就青山不,我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来就我,我为何要去就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