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些枉死在你手里的人,化为鬼,不知道多想食你肉,嚼尔骨,果真天理循环,因果往复,总是报应不爽。”
文婴帝听得脸上赤怒,胸膛上下起伏,他很久未受此嘲弄侮辱。
“文婴帝君,你早年为登上王位,不择手段,杀了不知多少兄弟,手上沾了无数血脉之血,如今,轮到你了,你的太子,与你一模一样,你竟然死活不肯将皇位给他,使他恨你入骨,才动手要杀你,否则,你怎可能被我上身,哈哈哈,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你手染鲜血登上皇位,却不想让你的太子这般上位,当真可笑至极。”
文婴帝在床上,眼珠瞪圆,气得喘着气。
“若不是你那第九子早早被条蛟龙占了身,你这具年老破败的身体,我文竹君,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你虽为大聂国君,但与你那九子相比,人格品行,连提鞋都不配,你这皇位,当初是抢来的,并不属于你,而
你的九子,他才是真正身具真龙的皇子,只有身具真龙之气,才能压制蛟龙,你不过是一个靠着卑劣手段抢到东西的小偷,垃圾而已。”
你,你heihei”文婴帝气得手都在抖。
“文婴帝君,你如今尚坐在大聂的皇位上,不过有国运镇着罢了,一旦你落下龙座,交出国玺,你什么也不是,你说,你是不是个垃圾”
“你以为吃些毒药,便能压制我若是你那九子,我或许还会头疼,但你这条假龙,根本压不住不我”
“你你,你给我”
脑子里西丰主君的每一句,都在挑拨着文婴帝濒临崩溃的的焦燥神经,他终于受不了。
大太监进来的时候,就见到文婴帝滚落在地上,头疼般的抱着头大叫“你给朕滚给朕滚开你这妖君,朕饶不了你,朕要你死死”
吓得大太监立即退了出去。
抖着和将门关上,然后抚了抚胸口,旁边他的心腹太监悄声过来“公公,皇上他”
“发疯呢。”大太监抄着手,唉,这日子没法过了,这皇上,一天比一天难伺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开始发疯
“你快些,去把太医请来。”
见小太监听话地去了御医院,大太监这才呼气。
谁能想到,那太子胆大包天,竟然在玉中做手脚要杀皇子,这皇宫里,为了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哪还有什么父子兄弟之情,没想到未杀得了皇上,自己先命丧府中,昨夜皇上命人喂了其千虫蛊毒,太子哀嚎一夜,死状极惨,天亮才咽气。
可见文婴帝的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儿子,亦绝不手软,把儿子若仇敌般折磨致死。
大太监走到殿门外,望了眼天色,这两天,天气一直阴沉沉的。
“看样子,这是要变天了。”
太子下葬七日,镇伏司聚了一群人。
东方青枫站在黄司外,望着三清观众人在黄司各大狱中,各种贴符灭煞。
旁边的刘司晨疑惑道“明明前些日子什么事也没有,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五黄煞”短短几日间,病倒一片。
苏佥事也在旁边道“确实如此,尤其黄司最近,牢里的犯人听说死了不少。”
黄院的司史也急忙道“是啊是啊,请了大夫给他们瞧病,药熬了一锅又一锅,也不见好,后来禀明指挥史后,才知原来咱镇伏司出了五黄煞,还是指挥史高明”
呦呵,刘司晨斜眼看向这位司史,这位马屁拍的,炉火纯青,也是高明得很。
只比他差一点点。
东方青枫望着狱中的犯人,病情逐渐好转,还真是五黄煞。
他皱眉,记得回京途中,路过玉霞山青花镇时,便有不少五黄作祟,随后青花山便出了半步天灾,五黄煞出没之地,好似有不祥之兆。
后面几个黄司内的千夫长,小声嘀咕“原来是五黄煞我说这几天赌钱老输,晦气。”
“
昨日喝酒,明明喝得不多,回家还摔了一跤,差点没摔死,牙嗑掉一半,定是煞气作祟。”
东方青风握刀,抱臂看了会儿,现在的镇伏司,所有千夫长侍卫,皆守在四司内,不止三清观的人进入镇伏司。
也是因为,天下令发出去了,六日时间,皇城周边的各大门派弟子,以及正道人士,皆赶往京城。
这几日,京城的街道上热闹了许多。
天下令一出,皇城直接开了登天楼,这些江湖人士,可随意进入此楼,观望镇伏司的阴煞之气,商量如何去除这些煞魂,朝廷酬劳丰厚,自然会有人拿出最好方案。
这些天已经有人出手,试图灭除那些煞气,但因煞魂多,煞气浓厚,怀水车薪,又退了回去。
三清观的人在此地作法,玄司的奇门异士,却一个也未出现,静悄悄地在里面睡大觉,毕竟他们有何脸面出现三清观的人可是一脸怒容,这滔滔的煞气,成群的五黄之煞,可都是这些术士干活不擦屁股,搞出来的。
东方青枫回身,返回镇抚司,取笔纸,想了下,在纸上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