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做什么,”皇帝摇了摇头“只是,今后一定谨言慎行,万事顾及贵妃,以她为。”
这话一旦入耳,让邵震虞眼皮一跳,几乎忍不住想要抬头去看皇帝表情,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令符和金册怎么揣进宫去,又怎么原封不动带回来,虽然丢了万般要“世袭罔替”,邵震虞心知这已经是最好结了。
原本卫国公和文远伯被皇帝借机削了兵权,他便知道皇帝心思,怕是忍不了各家勋贵权势过大,想要出压一压,自己这个英国公早晚也逃不了。
这识趣将最要兵权和爵位双奉上,任皇帝处置,本就做好了准备要断尾求生他们家还有贵妃和皇子,这就是与别家截然不同地方,最差后不过是皇帝全都拿走,也不会落得山穷水尽地步,皇帝看在他识趣份上,以后也定有补偿。
但是实际上情况比他想得最差一步好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在贵妃面子上,兵权没有削,爵位大致保全,好歹、好歹没将父亲留下遗产挥霍干净。
他没有急着回家,去了五军都督府将该办公务办完了,慢吞吞打道回府。
圣旨已经下来了,邵震虞回到家里,邵琼然回了娘家,躲在郑氏身后惶恐又不敢出言。
郑氏从接旨那一
刻开始就攥着女儿一个劲儿抖。
邵揆还算镇定,并没有惊恐,只是道“父亲所料不错,陛下降旨,是您主动请罪,谦恭让爵义,旁也知道咱们圣眷犹在这确实是好事。”
邵震虞吐出一气,拍了拍邵揆肩膀“这次是为父错,连累你了。”
等邵揆继承这座府邸,就只能以侯爵义了。
要说邵揆不心疼也不可能,但是这已经是很好了,接着他为难看了郑氏一眼“阿琼也确实回来了。”
邵震虞没有什么表情转身向邵琼走去。
邵琼看着父亲面无表情脸,邵震虞很少这样表情面对他,不禁吓得躲在郑氏身后不敢出来。
邵震虞没去理警惕妻子,直接对邵琼一字一顿道“你做好事,怎么还敢回来”
邵琼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跟私底下说了两句”
“私底下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句私房话险些坐下什么样祸事若是连累了贵妃和皇子,你拿什么赔”
邵琼害怕同时又带了隐晦不忿,她哭诉道“又是姐姐,这关姐姐什么事我一个字也没提到她,她既是贵妃,自然是受忌恨,恐怕不是我话连累了她,分明是她连”
“啪”
邵琼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耳光就落在了她脸上,在众惊呼中直接将她挥倒在了地上,嘴角崩裂流出鲜血,脸颊也迅速肿了起来。
这是来自邵震虞一巴掌。
也亏他盛怒之下还记得留力,不然以他全力,怕是能生生将邵琼扇晕过去。
郑氏尖叫一,扑上去护住女儿,又怒又怕看着邵震虞“你做什么女儿错了你教”
邵震虞面无表情分外可怖脸色让她一下子噤了,搂着女儿不敢说话了。
邵震虞这辈子杀敌不少,还从未动打过女,这次算是破了例了,他冷道
“今后,再从你嘴里说出一句有关贵妃,有关皇子,甚至是有关国公府任何议无是好是坏,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了,你老老实实伺候老夫,没有大事,不准你踏出府,不然,郑家不教训你,我就亲自登与你恩断义绝,到时候你愿意说什么都行”
邵琼从小到大没被碰过一个指头,指被针扎了都要哀嚎半天,这时被打得脸颊高高肿起一个字也不敢吭,颤抖着缩在郑氏话里一动不敢动,生怕她父亲将她拖出去再来一下子。
这时郑云乔得到消息,也匆匆赶来岳家,到眼前一幕不由惊呆了“父、父亲”
邵震虞瞥了他一眼,想到消息就是在他们家里传满朝皆知,不禁恼怒想连女婿一起打,但是转眼看到邵琼,想到自己女儿这个样子被嫁到郑家,还要做家宗妇,那股子气就又不由自主消了下去。
他不禁缓下了暴怒神情,虽冷淡但是也没有就这件事追究郑府责任,只是冷着脸道“你来正好,你们夫妇二看得好家”
郑云乔已经知道始末,不禁羞愧道“是我过错”
邵震虞不那一套,直接让他将他身边身契全都转到英国公府来,连带着伺候邵琼一起,一个也没留,直接换了一批。
郑家自知理亏,除了公孙氏略有微辞,郑老夫没有多说什么就照做了。
英国公府鸡飞狗跳,邵琼挨了一记耳光,郑氏连一句话也不敢说,即使这样也没落下她,狠狠训斥一顿不说,被关在了正院中禁足,不知什么时候解禁,管家权利直接移到了世子夫沈氏中。
这原本是沈氏求之不得事情,但是她现在大着肚子即将临盆,拿起账本十分辛苦,加上将来板上钉钉公爵夫降到了侯夫,她儿子将来甚至只是伯爵,不禁又悔又痛,拿到了管家权利反而完全高兴不起来。
邵震虞只是冷眼看着,他平时不理只是嫌麻烦也不想去费那个脑子,一旦动了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