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往他身上拧了两下,到最后自己的手倒是酸了,人家连动都没动。
到最后只得消了气,道“我也不是一定要说不吉利的话只是”
皇帝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倒是明白了什么,“朕知道你想问什么了你看,恪敬遇上这种事,朕也是要保大人的,何况是你,再说孩子什么时候都可以有,命只有一条。
朕瞧着昨天恪敬就是太过莽撞,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个万一,她自己倒是自觉生下了孩子,算是圆满了,也不想想一向疼爱她的太后能不能承受的住。”
他方才明明说恪敬公主的举动是“勇气可嘉”,到现在要劝说邵循时,却又说人家莽撞不知孝心,可真是前后两套说法,把邵循都逗笑了。
皇帝看她神情轻松下来,眼睛微垂,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你方才问朕的问题,朕也想问在你心里,朕和这孩子,哪个更重些”
他知道女人一旦为人母,怕是都把孩子看的更重些,这答案不言而喻,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样毫无悬念也没什么意义的问题,却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催促、在怂恿一样,让他忍不住抱着几乎没有的希望问了出来。
邵循倒是愣了一下,接着便笑了“您又是问的什么呢”
她把皇帝的方才回答大致原封不动的挪了过来,“是我的爱意表现的不够明显么让您也有这样的不安”
“当然是您世上怎么会有人比您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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