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
华生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瞪大了眼睛“福尔摩斯你是说怪盗罗宾汉吗也就是说他自投罗网,就是为了查清楚布朗普顿灭门惨案吗不愧是他”
福尔摩斯“冷静下来,华生。”
华生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暂时将布朗普顿灭门惨案放到一边,问福尔摩斯想好要接哪个委托了吗。
福尔摩斯百无聊赖地站在窗边一个个地挑剔起来,反正都是些让他提不起多大兴趣的案子。忽然间,他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下朝着221b而来的一个年轻人,然后他兴奋地一拍手,吓了华生一下。
福尔摩斯喜形于色道“我亲爱的华生,我们有委托人上门了。”
华生
不明所以“你干嘛那么激动”
然后,等华生看清楚委托人递过来的字条后,他也跟着激动起来。
原来这名叫西蒙利莱的委托人,是从法国而来寻自己妹妹的。可他人生地不熟的,然后有人给了他一张字条,指引他来到了贝克街221b,而那张字条的背后赫然有怪盗罗宾汉的简笔肖像。
福尔摩斯已然明了,这是怪盗罗宾汉的挑战书,他要在侦探领域找回场子。福尔摩斯反而平静了下来,至少看起来是,他还示意华生不要那么激动。
华生心想你明明也很激动啊。
总之,福尔摩斯接下了西蒙利莱的委托。
林蒙那边也在摩拳擦掌,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起看起来只是平平无奇的失踪案上。
可要说林蒙是个侦探,也不尽然,至少她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侦探。侦破案件的时候,她总是会剑走偏锋,无视法律,正如她作为怪盗罗宾汉,名气再大,再受欢迎,她也仍旧是秩序的破坏者,所以警探们才会追着她不放嘛。而且大多时候她也不是为了正义去追凶,而是因为个人乐趣,就像现在。
所以说她是个怪探更好。
索性怪探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她最终顺藤摸瓜摸进了罪魁祸首的巢穴,或者他们管这个地方叫他们的圣地。他们在将掳来的女性们,当做了他们的性奴,而他们则通过灵修,得到所谓的解脱。
林蒙混在这群衣冠禽兽当中,无声冷笑。
她的手杖剑已经蠢蠢欲动了。
但在林蒙等待最佳时机时,忽然有个教徒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在发表演讲的主使人莫波吐依兹男爵耳边讲了句什么,莫波吐依兹男爵有一瞬间的变色,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到底他有恃无恐。
林蒙很快就判断出来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究竟是来自于谁。
她咂了咂嘴,在莫波吐依兹男爵吩咐了几个人去摆平后,骤然发难。她的手杖剑还不小心地手滑了下,给莫波吐依兹男爵来了个割以永治。再之后,她嫌恶地用莫波吐依兹男爵的外袍擦干净了手杖剑,确保其他人都不会有机会逃脱后,她才追上了之前那几个人的脚步。
顺利地背刺了他们,然后和神色难看的福尔摩斯打了个照面。
在福尔摩斯开枪射击前,林蒙开了口,用维克托维萨里的腔调。
她注意到他受伤了,再考虑到他一个人孤军深入,林蒙将兜帽摘下,露出被她顶替人的脸,仍用怪盗罗宾汉的语调道
“我该夸奖你勇敢无畏吗,侦探先生”
福尔摩斯惊奇不已,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识到怪盗罗宾汉的变装术。
林蒙打了个响指。
福尔摩斯回过神来,沉着冷静道“我在进来前,和华生约好了。如果我没有预估错的话,雷斯垂德探长和他的手下还有五分钟就能赶到了。”
林蒙对苏格兰场不以为意“你要和我统一下口径吗”
福尔摩斯却道“我认为
你最好立刻离开。”
林蒙偏过头来,沉沉地看着他,想听听他有什么说法。
福尔摩斯说道“虽然我平日不曾在乎过除真相以外的东西,但不代表我不懂怪盗罗宾汉最好还是远离政治漩涡,尤其是非本国的政治漩涡。”
“你是个十分值得敬佩的对手,福尔摩斯。”林蒙假装自己还戴着礼帽,她虚虚地压了下,以示自己对他的尊敬,然后她话锋一转“但这次是我更胜一筹。没办法,这一刻我的胜负心压过了一切。”
福尔摩斯带了笑意道“可以理解。”
之后,在华生和苏格兰场的一干人冲进来前,林蒙先一步离开了。再之后,华生搀扶着腿部受伤的福尔摩斯走了出来,没等他们招呼,就有一辆马车从不远处驶了过来。
华生“”
福尔摩斯却没有跟着警惕起来“上车吧,华生。”
华生意识到什么“这是你认识的人吗,福尔摩斯”
马夫代回回答道“是的。这是我欠福尔摩斯先生的。”
还是个外国人吗华生听对方说话的语调,莫名觉得耳熟,可他也没有多想,现在还是福尔摩斯要紧。
等到之后知道真相,华生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