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来了点兴致,主要是她之前看过报道,知道贺斯特勋爵都收藏了什么名画,其中就有两幅林蒙感兴趣的。她转过身体来,和福尔摩斯对视了一眼,福尔摩斯别有深意道“没有哪家报纸报道过此事。”
林蒙勾了下嘴角“我们尊贵的贺斯特勋爵,在丢失了那么名贵的画作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报警。这可就耐人寻味了。如果画确实丢了,那么是骗保的可能性就可以排除了,勋爵看来是不愿意让大众获悉此事,可连警方的能量都不愿意借助,那必然是有什么比名画更重要。这么一来,答案似乎就呼之欲出了。福尔摩斯,我赌名画失踪的背后,有一个漂亮的女人。”
福尔摩斯用眼角扫过杰夫格兰特“如果格兰特确实从勋爵那儿获得了默许。”
杰夫格兰特“”
杰夫格兰特“你们,我”
林蒙转回身去“福尔摩斯,我要继续写我的论文了。你呢”
福尔摩斯沉吟一下道“这起案件虽然看起来寻常,但谁又能保证这份寻常背后没有什么不寻常的部分呢。别傻坐着了,格兰特,我们走吧。”
杰夫格兰特傻乎乎地跟着站起来,直到了宿舍楼外,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舌头“我说福尔摩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福尔摩斯“嘘”了一声“我们得小心行事,格兰特。”
杰夫格兰特“”
这日是周六,不然福尔摩斯也不会那么闲地在林蒙宿舍内“无病呻吟”,所以他们俩不用去请假,就乘坐杰夫格兰特家的马车,离开了学院。
留下林蒙一个人在宿舍内,继续写她的论文,她这次没有遇到灵感不顺的事,而且有许多数据之前都是记录和整理好的,因此林蒙写得很顺利。
等到了下午,林蒙就无事可做了,她又从书柜中拿出一本书来看,想着继续看她列在书单上的书,但过了会儿她就将书放了回去。
沉思了片刻,林蒙就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稍微收拾了下宿舍,再扯过外套离开了宿舍。
林蒙赶到伦敦时,已是傍晚了。杰夫格兰特通过电报,知道她要过来,就让马夫赶车来接她去了贺斯特勋爵府。
林蒙开门见山道“福尔摩斯呢”
杰夫格兰特有点悻悻道“你们俩可说准了,我舅舅他的画确实是被一个女人偷走了。然后,福尔摩斯又问了我舅舅几个问题他差点被我舅舅赶出去之后福尔摩斯就自己出去了,他没和管家说他去哪儿,反正等我从我舅舅书房出来,他就不见了踪影。对了,伍德,你不是说你不来,要写论文的吗”
林蒙轻描淡写道“我论文写完了,我想我闲着还是闲着,不如来找点乐子。”
杰夫格兰特“你这话可千万别让勋爵听到”
“所以我就不去拜见尊贵的勋爵大人了,直接问你几个问题。”林蒙体贴道。
接下来林蒙问了格兰特,勋爵这次中了美人计后,都丢了哪几幅画。
杰夫格兰特“”幸亏没去见勋爵,否则勋爵又会气得不轻。
原来贺斯特勋爵的珍藏名画失踪,不是什么大盗强行盗走的,而是勋爵自己引狼入室。他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几乎是自己将保险密码送到了人家手上,然后一觉醒来,美人不见了,名画也不见了。
贺斯特勋爵这才知道上了当,但这种丢脸的事,他怎么也不好意思往外讲比起自己和家族颜面,那几幅画就只当买个教训。也亏得贺斯特勋爵的老婆几年前就去世了,否则这件事更难看。
杰夫格兰特知道原委后,也深感羞窘,但杰夫格兰特能怎么办,他只能乖乖回答问题。
林蒙又问了两个问题,就挥别了杰夫格兰特。
然后林蒙去拍了份电报,得到那边回电后,她看着电报皱了下眉。
福尔摩斯被人堵到了巷子内,才意识到酒吧老板出卖了自己。不,严格来讲,酒吧老板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去打探消息的,他也是这整条链条中的一环。
堵福尔摩斯的总共有三个人,每人都穿着一件灰格外套,长得人高马大的,是那种典型的打手兼地痞。他们正龇牙咧嘴,不怀好意地看着福尔摩斯,就好像他是什么小羊羔,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将这只小羊羔好好教训一顿,让他不要多管闲事。
福尔摩斯还很镇定,他知道这次他不会有性命之忧,毕竟这伙人并非亡命之徒,通常情况下都不会闹出命案。
只是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
福尔摩斯缓缓吸了一口气,锐利的眼睛盯着三个打手,然后开始了小巷内的一对三搏斗。
期间一个被他打中了腹部的打手,被彻底激怒了,顺手抄起了墙根一根木棍,就要朝福尔摩斯背部砸去。
然而下一刻,这个打手连人带棍子都摔了出去,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他的同伴们惊呆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蒙妹会掉马的,接下来一两章内吧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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