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鲤真生气地说。
胥乔停在原地,过了半晌才转身走了进来。
“关门。”金鲤真板着脸说。
胥乔关上房门后,金鲤真又对着房间里的大床说“坐到这里来。”
胥乔如同一个听话的牵线木偶,安静地在床尾坐了下来。
他望着地面,纤长细密的睫毛遮住了黑白分明的眼眸,金鲤真看见他逆来顺受的模样就来气。
“脱衣服。”她故意恶狠狠地说。
胥乔终于抬眼看向她,那双哀伤的眼睛里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像是一根针,在金鲤真心上忽然刺了一下。
他沉默地看了她几秒后,终于站起了身。
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是t恤,他脱得很慢,就像是在等她临时改变主意。黑色的t恤从他身上完全剥离后,露出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和清晰结实的肌肉线条。
展翅欲飞的金乌纹身和数不清的陈年旧伤一同出现在金鲤真眼中,她心中那股针刺一般的疼痛感更强烈了,她觉得很难受,连嗓子眼都是闷的。
“你不想脱就算了。”她失了兴致,转身往门口走去。
“我想脱。”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了她的手腕,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胥乔的体温传到她的皮肤上。
“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生气。”胥乔强装平静的声音下涌动着看不见的情感洪流。
“松手”她想要打破他的平静,故意不耐烦地说。
胥乔望着她不说话,脸色更加苍白,那只手依然紧紧握在她的手腕上。
金鲤真干脆用力挣脱起来,她一用力,那只手就像是怕伤到她那样,迅速松开了。
她想要看到那张面具下真正的表情,她达成目的了,胥乔故作平静的表情开始龟裂,裂口下涌出的是害怕和悲哀,他上前一步,又因为她的目光,这一步的距离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真真,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别讨厌我”胥乔哀求。
面色苍白的胥乔让金鲤真想起了从前他在疗养院讨好她的样子,他做什么都要请示她、征询她的同意,就连呼吸都要看她脸色,小心翼翼。
金鲤真过了片刻,说“我什么时候说讨厌你了”
胥乔愣了愣,说“那晚你突然冲走了”
“因为我困了我想睡觉难道还要和你报备吗”
金鲤真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地大声说。她绝不承认自己是被叛逆心脏一瞬间爆出的疼痛给逼走的。
“我以为你生气了”胥乔怔怔地看着她“我以为你讨厌我了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那你以为我让你脱衣服是干什么”金鲤真没好气地问。
要不是因为他那句“为什么我不可以”,她才不会让他脱衣服呢
“鞭挞”胥乔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
金鲤真要被他给气死了,她可是人美心善的织尔蒂纳代表在他眼里难道就是会抽人鞭子的残暴角色吗
她冲到梳妆桌前,从口袋里随手抓了一个东西出来“我买这个难道是”
她的声音凝固了。
金鲤真震惊地望着手里红黑相间的小皮鞭,这这妈了个鸡,宋渡到底买了什么
她用余光往口袋里瞥了一眼,还看见了一根醒目的红色蜡烛和无数个避孕套盒子。
呵呵,宋渡今年连新年贺卡也别想得到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