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幼崽还在玩,我们可以去书房谈。”宿爸爸引着人进了屋。
陈惊鹤进门之后稍稍打量了下屋内的摆设,温馨简单,墙角桌角都包裹了海绵,家里随处可见幼崽玩具跟毛毯,他扫到坐在毛毯上的人和幼崽,朝着宿余棠微微点头致意,余光注意到宿余棠怀里的幼崽正盯着他看。
宿家父母退隐息灵山有其一原因就是他们的幼崽,据说前几年还生了对双胞胎,刚刚看他的幼崽应该就是双胞胎之一。他只是留意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跟随宿爸爸上楼。
而宿妈妈怀里的幼崽则是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宿妈妈以为幼崽是要跟爸爸玩,于是道“那是客人,跟爸爸有事谈,等爸爸谈完就来陪崽崽玩好不好”
宿黎微微咬牙,只是匆匆一瞥,但那男人的面孔他却深深记在脑海里。
他不会看错,特别这几日晚上他还反复做过同样的梦,梦里一遍又一遍劝说他节省材料锻器的男人跟刚刚走过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那是他在凤凰神山的左膀右臂,也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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