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盯着些,别叫他走错路没得挽回就成。”
许老二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时砚的意思,心说老五是真的阴险,这头叫自己盯着老大,回头指定要叫老大盯着自己。
而自己又因为早些年去镇上跑堂的事儿暗中害了老大一把,才得到那个机会。说是两人结了死仇也不为过,这些年不过是维持着面上关系,因此完全没axe66c和老大联手坑老五手里钱儿的可能。
如此一来,老五便处于不败之地。
可想明白了又如何呢钱儿要拿,老五的话也要乖乖听。
果然,两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许老大阴沉着脸带着一家子人已经站在院中,气氛古怪。
见着时砚,许老大露出十分灿烂的笑。
许老二便见老五朝老大招手,两人私下里耳语一番。
许老二认命的摇头,心说老五以前看着奸懒馋滑,没个正形,也不知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身上竟然有了这么些改变。
这大半年来,周围人到处说上门女婿许老五的事迹,旁人是羡慕嫉妒恨,可听在他耳里,就跟茶楼说书先生讲的传奇话本似的,遥远的很。
怎么都无法将他们口中那个一直藏拙,奋发向上的老五,和记忆中一起长大,猥琐流氓的老五联系在一起。
可今儿亲眼所见,他这心里终于有了数。
老五还是那个老五,对家里人说话直接的很,怎么戳心窝子怎么来,还是不待见上头的哥哥姐姐,也不跟家里任何一个人亲近。
许老二心说“或许正是因为他不跟任何人亲近,家里人也常忽略他的存在,才导致如今一大家子压根儿没人知道那些年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吧。”
时砚可不管许老二怎么想的,把面子活儿做的十分到位,刘二伯不在家没人赶牛车,特意花钱雇了一辆牛车,直接付了铜板,亲眼看着爹娘带着一大家子坐车上回去。
看不见一行人的身影了才背着手遛遛哒哒的往回走,路上还axe66c人夸时砚“许老爷可真是孝顺前几次许家老太爷老太太来,苗老太给准备的大包小包让人带走,今儿又是亲自相送,你爹娘真是好福气,让人艳羡啊”
还axe66c人私下里嘀咕呢“到底是亲生父子,一家人没有隔夜仇,当初在巷子口闹得那般难看,都以为人家要老死不相往来了,转眼又好的跟什么似的,没处说理去。”
时砚孝顺的好名声便是苗老太一手促成的。
这大半年里许家人趁着时砚不在家的时候暗中来了十多次,目的就是要钱儿,苗老太为了让许家息事宁人,便偷着时砚给了一次又一次。
原本苗老太的目的是隔绝许家与时砚的直接接触,没成想误打误撞,用银子给时砚扬了一个孝顺的好名声。
时砚但笑不语,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心说这种福气,也不知是不是许父许母想要的,但愿两人到时候被许老大这样那样的时候,不会太惊愕吧。
乡下的许父许母究竟是何感受暂且不知,今儿中午在店铺接待客人的时候,杨禾axe618显得过分殷勤了些,直到送走最后一个客人,这小子凑到时砚跟前,小声和时砚说
“先生,方才穿青色长衫,留一把美髯的老者,是不是您让我打听的那人
真的是他先生您到底是如何让那人主动来咱们店里的您是不是想通过那人往上走一步按照咱们打听来的消息,那人随性的很,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很难投其所好。
我一直以为那些消息都是坊间传说,今儿瞧见那老者的一双眼睛,方知自个儿浅薄的很
先生,那位来咱们店里真的只是为了吃米粉吗不是说他最讨厌奢靡之风吗为何会主动来吃咱们家八两银子一碗的米粉还是说他还axe66c其他目的
这目的对您有没有利呢”
见杨禾axe618兴奋的直搓手,时砚提醒他“回头从账上支取银子,不能让人家白白帮你打听消息。”
杨禾axe618将胸口拍的邦邦响“先生您放心吧,他们以前是我做乞丐时认识的,axe66c过命的交情,我知道该怎么做。”
就算不知道,跟在先生身边这么些时日,学也该学会了。
关上店门,锁头咔哒一声,今儿又是早早做完生意的一天,帮刘二伯把最后一个坛子搬上牛车,杨禾axe618就跟脚底长刺似的,围着时砚抓耳挠腮,一副非常想知道事情真相的样子。
时砚挥手让刘二伯前头先走,自个儿背着手遛遛哒哒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吊足了杨禾axe618胃口,免不了提醒两句。
“老人家是真的,单纯的,来咱们店里品尝米粉,他是客人,咱们是店家,仅此而已,不要多做无谓的事。”
杨禾axe618今儿做的就有些过了,往日店里客人和店家基本上各司其职,很少axe66c交流,今儿表现的那般殷勤,很难不叫人怀疑。
见杨禾axe618点头受教,时砚才继续axe725“此事消息来源是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