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父子二人直接动手”
好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虽然被绑着,成为阶下囚,但说话的语气,整个人表现出来的气势,好像他才是这间小黑屋的主人,时砚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跳梁小丑。
要不是知道这老家伙是什么东西,要不是亲眼看见这老家伙前半夜都做了什么,还真被他给糊弄住了。
以为他有气节,看淡生死呢。
时砚轻哼一声,用脚尖指指他下半身位置“别嚷嚷了,不疼了”
说着露出十足的好奇心“我赶过去的时候,可是瞧见你那玩意儿半截子都不见了,整个人疼糊涂了,就剩下一口气吊着。
要不是我以前在街面上混的时候跟人学了两手,给你止痛止血,你这会儿还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呢”
要不是他给止痛,这老家伙这会儿哪有力气长篇大论,装的人模狗样的
他真诚发问“啥感觉啊”
他是当过男人,也不小心穿成过女人,可这后天制造的不男不女的到底是啥感觉,只有理论依据,还真不知道具体啥滋味儿。
这话说的,苗老二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父亲腰间位置,六叔公嘴唇瞬间哆嗦起来,肿成猪头的脸好似也多了一分苍白。
两人眼里又是迷茫,又是震惊,又是若有所思,又是咬牙切齿。时砚都看在眼里。
也不知道都脑补了什么。
没心思陪两人闲唠嗑儿,出声道“我这里有件事请你们解惑,你们识相点儿交代清楚了,我也好放你们回去尽早医治。
都年纪不小了,万一留下点儿后遗症不划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