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一口气对长老道“后悔当了女表子就不要立贞节牌坊,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心便去照照镜子我算是想明白了,什么为了折仙族的利益着想,一定要亲手消灭叛出去的魔教那一支
当年我年纪小,被你忽悠的团团转,牺牲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十几年,为了你的野心和计划费尽心思的去奔波,可事实上呢
你就是贪图中原皇朝的荣华富贵,就是无法忍受北地的苦寒,偏要扯个遮羞布将自己装扮的冠冕堂皇
人魔教那一支都叛出去百年了,当时族里都没说要对人家怎样,偏等到他们传承都断了三十年的时候,要去清理门户了
好,既然你想清理门户,带着咱们族里的上千青壮直接杀过去,任是魔教有多少子孙后代,失了传承后的他们也不是咱们的对手,一夜之间,足够咱们将魔教杀的片甲不留了吧
可你是如何说的魔教实力不明,不能贸然出手毁了族中青壮要委婉行事你他娘的骗鬼去吧
七拐八绕的放出消息勾引皇帝上钩,让我嫁给皇帝,让我生的孩子继承皇位,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你他娘的想要人家中原王朝的富贵,想捞个富贵神仙当当,亏你还有脸摆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这么多年来,骗的像我这般人为你拼死拼活。
我x你老母”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痛快至极,远远的守在外面的狱卒隐约听见一个女人这般骂街,不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打个哆嗦,又悄悄后退两步,争取距离声音来源远一点儿,再远一点儿。
时砚啧了一声,这算是将长老的兜裆裤都给扒拉下来了,两人也是彻底撕破脸了。这里关押的还有折仙族一些其他重要人士,时砚扫视一圈儿,发现他们竟然对宝音一番话没有意外之情。
这就有意思了,看来是平日里没少背后这般嘀咕啊,时砚有理由相信,其中有些人脸上隐约有心虚之意,说不得这人当初想的正如宝音说的一般呢。
长老是个实干派,往日里谁让他不快了,只需要斜斜的撇上一眼,一个“哼”字儿脱口而出,夹带着威压而来,听到的人便会瑟瑟发抖。
他的口才一直就不好,不仅不好,已经能算的上是拙劣了。
因此被宝音一番话堵得面色青了又红,红了又紫的,十分难看,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儿来,瞧的人十分痛快
时砚看够了戏,可没打算管这闲事,只语气不耐烦道“眼巴巴找我来不会就是让我看你们演这一出的吧没事小爷可走了,没这么多闲工夫看你们演戏。”
关键是长老这用唾沫攻击人的方式吧,让他有些心理不适。
真的。
长老冷哼一声不说话,石头还晕着呢,宝音坐在地上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族长突然对时砚说“你不是魔教之人,皇室不傻,不会让魔教血脉继承皇位。
输在你手里,老夫不冤,可老夫这里有一疑问,你究竟是从哪里习得这一身功夫的”
时砚意外的看了族长一眼。
族长艰难的舔舔干裂的嘴唇,苦笑一声,对时砚道“事到如今,老夫也不瞒你,这些日子老夫也发现了事情不对,暗中思索解开我族人身上束缚的办法。
少年人,你既然能习的这一身本事在外行走丝毫不受影响,那我上万族人说不得也是有救的”
时砚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族长“想拿好处,不知道有来有往的道理吗”
族长艰难的挪动身子,让自己靠墙坐的舒服一些,这才缓缓转动眼珠子,对上时砚的视线“我们手里还有什么是能打动您的呢我们手里有的,您应该不稀罕,您想要什么便直接开口吧,老夫要是能做到,定尽力而为。”
时砚还真没什么想要的,转念一想,便问了一个他之前十分好奇的问题“你们族里这个后辈吸取前辈身上的功法,一代代传下去的做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话音一落,发呆的宝音,漠不关心的其余族人,还有躺在地上昏迷的石头,都有了不同的反应,长老更是直接大声呵斥“王二,你他娘的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你听到了吗”
族长怜悯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族人,闭上眼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语气沙哑道“事到如今,只要大人能放过我上万族人,我们几个老家伙折在这里也没甚要紧的。
其实,这事原也只有族长和长老二人知道,根据记载,我族中老祖宗在极北之地建立了小村子,大家靠老祖宗给的一种蛊虫取暖,艰难的在那里存活了下来。
突然有一日,外面传来消息,说是砚山上的国师白日飞升了。
然后老祖宗便将村子起名折仙,族内之人自称为折仙族。那之后,老祖宗便开始教族人折仙功法,练会之后,身轻如燕,不畏严寒,老祖宗才告诉大家,那套功法,是她外出时的奇遇,有一上神教给她的。
打那起,便奠定了老祖宗神仙后裔的基础。
时日一久,村中人数逐渐增多,外来人知道老祖宗根底的便更少了,我们乃神仙后裔的说法倒是逐渐深入人心。
直到有一日,年近六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