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顺着心意,带时砚在部落闲逛。
一老一少二人,不知情的远远瞧了,相处的还挺和谐,如果没有时不时过来,用打量猪羊牲畜的眼神打量时砚的话,一切便更让人舒心了。
整个折仙族的人都生的高大威猛,很少见到像是时砚这般清隽消瘦类型的,时砚觉得这和极北之地的气候环境有关,在这地方,生的瘦弱,打从一落地便比别人少了几分活下去的竞争力。
有那高大汉子便不时过来找时砚,无一不是恶狠狠的警告“我都听说了,你们欺负宝音姑姑,还伤了保护宝音姑姑的人,该死
若不是看在你是长老带回来的客人的份儿上,我定然要你好看,你最好乖乖的别耍花样,否则,哼”
浑身散发着强悍的气息,放在外面肯定是有头有脸,镇守一方的高手,可这说话吧,直的很,没一点儿心眼,别说是时砚,便是杭云散,也没带怕的,虽然这人水平瞧着比他高了不少。
在路过一处据说是祠堂的院子后,长老背着手笑眯眯的像是和时砚分享秘密的小伙伴似的,悄声道“我们这一脉自称是仙人后裔也不是没有缘由的,族谱上,老祖宗前面,那位神人赫然在列。”
说着,长老有意无意的感叹一句“说起来,客人您和我们族谱上的那位神人却是有些缘分的。”
时砚挑眉,这人说话一口一个客人,至今也没承认他的太子身份,高傲都写在骨子里,若是让他知道真相后,单是脸面上,怕是也要羞愤欲死的。
只听长老道“说一句不敬的话,我家祖上认识的那位神人,相传也曾有个俗家名字”
说到这里,似是觉得这话不好说出口,毕竟那是自己祖先的恩人,自己这会儿和一个第一次认识的人将祖先的老底儿给掀个干净,大喇喇的提起神人的名讳,很是招忌讳,便避而不谈,很快转移了话题。
时砚心说,得了,那位早已忘记姓名的姑娘的不知道第几代的大孙子,你不说我也早就猜到了,幸好你没说出口,否则我可真就不保证,能忍住亲自动手教导你们这些挂羊头卖狗肉,败坏师门名声的玩意儿了。
就,拳头很痒,说它想活动活动,一路行来,时砚也没找到不收拾这群小崽子的理由。
非常配合长老转移了话题,两人之间瞧着十分自然,反倒是将旁听的杭云散给激的百爪挠心,小声在时砚耳边叨叨“爸爸,爸爸,这老头子刚才想说啥您和他家真有啥关系不成”
时砚神色奇怪“唔,非要说的话,那我勉强算是他祖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