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看小甲这样,就知道它有事没和自己说,眼睛一眨就明白了事情大概,直言道“秋东给我传了什么消息”
这么长时间,秋东重新掌握了快穿局,不可能一点儿消息都不漏。
小甲一惊,随即小心翼翼道“我说了你不能打死我。”
时砚坐在冷冰冰充满机械气息的椅子上,身形懒散“嗯,说罢。”
“就,就是,那个,秋局长说,上个世界吧,难度系数极低,环境又好,各方面条件便利,是您最喜欢的样子,算是临时给您调的度假世界,让您好好享受度假时光。”
“嗯”
小甲瑟瑟发抖,赶忙解释“不是我不说,可是后来您将我关起来了,我出不来的呀再说组长您不是挺享受的吗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的对吧”
时砚心说我可信了你的邪,我的小黑屋你几天能突出重围我心里没数吗说是关小黑屋,你在里面玩儿的挺开心挺享受啊
放假这种事,提前知道放假七天,和每天都处在待机状态,实际上也休息了七天,感觉能一样吗时砚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但他咬牙忍下了。
于是时砚笑的非常温和,看着飘在自己眼前的一团,温声道“很好,你说的没错,所以我这里有一个新的打算。”
“是什么”小甲有些期待,他觉得组长已经接受了他的解释并且想和他重修旧好,想之前,想之前的之前,他和组长的关系有多么亲密,多么要好,那是一段多么令统儿愉快的回忆怎么被秋局长一搅和,组长就不爱搭理自己了呢
所以说,秋局长就是他小甲和组长之间的第三者,还是非常有心机,非常绿茶的那种第三者,总是搅和的自己和组长不得安宁。
明明很久之前,局长和组长两人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他小甲和局长的统儿也是出了名的关系铁,但经过这次事件,组长突然就不爱自己了。
伤心。
嘤嘤。
时砚不知道小甲脑补了些什么,只冷酷的告诉对方“刚才我给你买了五百小时的为统处事课程,从现在起就去打卡上课吧,要是考试不超过九十分,你就别回来了”
晴天霹雳。
小甲顿时感觉统生无望,脑内独自上演了一出“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我再也不想爱你了”的戏码,和时砚讨价还价“嘤,少一点点行不行”
时砚双臂环胸,挑眉道“可以啊,直接给你安装局里统一配发的高情商系统呗,你自己选。”
小甲雾蒙蒙的一团在时砚面前连连摇头,几乎要将自个儿给要成散装的了。
他小甲,可是整个快穿局最有个性的崽儿,绝不可能接受局里统一配发的情商程序,他能自主进化成今天不容易,可不要再变回去,万万不能。
于是小甲出师未捷身先死,本以为他小甲和秋局长的统儿分离后,就是他重出江湖大展身手的时刻,和主人组成黑白双煞,震惊整个快穿局不在话下。
谁知道竟被时砚一脚踢回快穿局的一对一情商培养课堂,五百小时,整整五百小时没有丝毫作弊的可能,小甲整个统儿都蔫巴巴的,离开的时候一脸幽怨。
时砚却觉得这口气出的一点儿都不过瘾。攒了十几个世界才有的一个度假机会就这么凭白错过了,时砚心里的郁卒可想而知。
不过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下面对的情况让他更加郁卒。
“哼,小杂种,二叔可是整个武林赫赫有名的天才,折剑仙的大名谁人不知会拿筷子就会使剑,五岁时熟练掌握我们折剑山庄的折柳剑法,八岁时和武林第一剑客打了平手,二十岁在江湖上已然无敌手
人都说虎父无犬子,但身为二叔唯一的儿子,你十三岁却连最基本的折柳剑都不会使,说出去也不怕给二叔丢人
姐姐,把大黄带过来,给他点儿教训”
“不用那么麻烦,昨儿小师弟下山给我带了一条恶犬,比大黄凶狠多了,我看不如往后就养在二弟这院子里吧,说不得还能激发二弟骨子里的凶性,免得他总这般窝囊,丢了我折剑山庄的脸”
“哈,宗时砚你不是喜欢与狗抢食吃吗快捡起来吃啊不吃莫非是等着我爹回来跟他老人家告状,想让我爹给你主持公道废物除了告状还会什么不就是仗着爹爹宠你才肆无忌惮吗我叫你告状”
“哈,姐姐你看他的样子,真的好像一条狗啊外人都说咱们折剑山庄是因为二叔才能成为正道魁首,依我看,二叔也不过如此,若是让他们知道二叔唯一的儿子每日都和狗抢食吃,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崇拜那短命的二叔”
“哼,小弟你说的没错,若没有爹爹辛辛苦苦撑起折剑山庄,靠早就不知死去哪里的二叔,这小杂种还想过上好日子简直做梦去,让他将地上的饭菜都吃了,可别饿着了,免得爹爹回头知道还要心疼”
时砚迷迷糊糊感觉身上好些地方又酸又麻,痛的不是很真切,耳边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什么,到了脑子里时,浑浑噩噩无法思考。
仿似有人拽着他的腿在地上拖行,但身体